又喝了一杯咖啡之后,高启成再次叮嘱张然这段时间都不要到处乱跑之后方才率先离去。
张然一边看着一份《南京都市报》一边喝着剩下的咖啡,等到这杯咖啡喝完报纸也看得差不多了,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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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江城郊一栋宁静的古典小院之外。
一辆本田商务缓缓在门前停下,走下一对父子,何英舟和何敬业。
何英舟打量了一下四周寂静的环境,开口道:“爸,这就是你所说的陈老先生的住所?”
何敬业关上车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点点头:“待会进去恭敬一点,他老人家可是个世外高人,也是我的老师。”
何英舟点头。
两人敲门没一会,陈广文的关门弟子陈半山打开门,看到两人后,略显稚嫩的陈半山什么也没说,侧身就让两人进门。
何敬业朝着走在身后好奇的何英舟道:“这是老师的关门弟子,也算是你的小师叔。”
“啊?”何英舟一怔,回头多看了两眼正在关门的陈半山,心里甚是觉得古怪,就这小屁孩,让自己叫他师叔?哪叫得出口?
也不怪何英舟心里膈应,毕竟他可是英伦帝国理工工商管理专业的硕士研究生,陈半山看起来也不过和一个中学生差不多,让一个硕士生叫一个中学生师叔?这不是扯淡嘛!
走在两人身后的陈半山似乎有读心术一般,他那双清澈的眸子盯着不停回头看他的何英舟,用清脆的嗓音开口道:“我知道你,何英舟,何师兄的儿子,英伦帝国理工工商管理专业的硕士生,在英伦深造期间,曾仰慕英伦武道界皇家武院,所以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认识了皇家武院的莱恩训练官,三次拜访莱恩训练官才被他收为唯一一个华夏国学生,也是唯一一个独立于皇家武院体系之外的学生,跟着莱恩训练官学习‘十字军体格斗术’两年,如今小有所成。”
何英舟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看了一眼陈半山,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你告诉他的?”
何敬业摇摇头。
“陈老先生告诉他的?”何英舟再问道。
何敬业还是摇摇头,笑道:“你就别瞎猜了,肯定在你来之前他都不知道你是谁,老师说这孩子天生有敏锐的洞察力和预知能力,虽然这种能力是什么我也不懂,但是它确实存在。所以,让你叫他一声师叔也不会吃亏。”
何英舟虽然没有完全听明白,不过还是不愿意开口叫这个小师叔,狠狠瞪了他一眼便转头。
陈半山的声音再次传来:“老师知道你们今天会来,而且是为了昨晚张然大闹天丰会所的事情,老师让我转告你们,这件事他不会插手的。”
何敬业顿了一下脚步,笑道:“我今天来找老师,只不过是想带我儿子看望一下他,没别的意思。”
在那间富有古典韵味的客厅里,陈广文正静静的品尝着一杯茶,而桌子上,还倒满了两杯,还冒着热气,似乎是掐着点倒的,因为这时候的何英舟和何敬业父子已经来到了门外。
就在何敬业带着何英舟想要行礼时,陈广文挥挥手:“来我这里没这么多规矩,进来吧!”
“谢谢老师!”何敬业异常恭敬,带着何英舟走进客厅。
陈广文笑意盈盈的把桌上的两杯茶水递给他们:“喝茶。”
有些受宠若惊的何敬业连忙拉着何英舟一起接过茶水,道了声谢。
喝晚茶后,何敬业方才指着何英舟:“老师,这就是犬子何英舟,刚从英伦回来没一个月,本来一直想带他来拜访您,可一直都没有机会,今天正好有时间就带他来了。”
陈广文的目光停在何英舟身上,看着看着不停的点点头:“好,将来会比你有出息。”
“啊?”何敬业一怔,何英舟也愣了一下。
只不过很快陈广文就有些遗憾摇摇头:“只是可惜了,命中会有一番桃花劫,如果度得过,前途无量,如果度不过,英年早逝,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老师这话何意?”何敬业心里一震。
陈广文笑笑:“天道,不可说!”
何敬业无奈,只能深深看了一眼身旁一脸茫然的何英舟一眼,他从不怀疑陈广文所说的话,因为他之所有有现在的成功也是当年陈广文的一次命算。
其实何敬业算起来不算是陈广文的学生,充其量不过是受了陈广文的几次指点罢了,但也就是这几次指点让何敬业把他当成了最尊敬的老师。当年何敬业刚踏入商界,商路坎坷,处处碰壁,当所有的积蓄都花光并未有任何成功还欠下了一屁股债后就心灰意冷,找了个地方借酒浇愁,当时他这个醉汉正好被陈广文撞上,陈广文见他可怜,所以就指点了他以后的商路方向,还说了一句‘十年后,必成大器’。他当时也是破罐子破摔,按照陈广文的指点重新选择了一条路,这才一路顺风走到今天。
所以,现在当听到陈广文对自己儿子的评价后,便深信不疑,悄悄记在了心里。
陈广文不理会这两父子的想法,自顾自倒了一杯茶,道:“见也见完了,茶也喝了,如果没事,你们可以离开了。”
“老师…其实我今天来找您…”
“哎,打住。”
不等何敬业说完,陈广文连忙摆手:“如果是因为昨晚张然大闹天丰会所的事情,就算了,我说了,这件事我不会插手也不会帮你,至于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