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一说,诗卉歉意得要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辰宇墨最了解夏月萱的脾气,连忙替她做着解释,“她是在开玩笑,你不用太当真。”
诗卉却是流着眼泪说道:“月萱说得是实情,她告诉过我她小时候的事情,吃过很多苦的,都是我这个做妈妈不好,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
“停!”夏月萱高喊一声,让所有的人愣住,“这么高兴的日子,咱能不能别这么悲情?”
阳阳在旁边低沉的语气说道:“姥姥,过去的事咱就不说了,关键是咱想起来就别忘了,还有,等我下次再看到你的时候,你可别告诉我,你不认识我了。”
“就是!”以衍则连忙应和,“你可别像对宇白叔叔那样,等我们一走,你就把我们全忘了,还得重新再想。”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诗卉很有信心说道,“姥姥不但要记住你们,而且还要更快更多地想起过去的事。”
大家的心被诗卉弄得如同过山车一样折腾了一通之后,自然是要庆贺一番。
两个孩子自然立刻缠上了宇白,本来他们就对宇白很佩服,他走到哪里,两个男孩子就跟到哪里。
而宇白最想找着说话的人是辰宇墨,于是那四个人便聚成了一堆。
夏月萱好奇地偷着听了一会儿他们的谈论话题,觉得自己绝对和他们不是一类人,便不再听了。
想到他们一个是她的丈夫,一个是她的弟弟,两个是她的儿子,于是心里还是很骄傲的,虽然她和他们一比,简直就是白痴级的人物。
到了晚上的时候,夏月萱收到人在国内的李正的电话,告诉她京城那边给她发来邀请函,要她进京开会。
夏月萱本来还想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希望可以帮助辰泽凯让诗卉的病好得更快,但这样一来,她就只好离开了。
第二天,除了施昆仑,所有的人都坐飞机离开了庄园,大家洒泪相别,但也不是那么地难过,因为可以肯定,以后他们会经常见面的。
事实上,施昆仑也接到了邀请,但他决定不参加,他觉得他留在庄园对诗卉的病情恢复肯定有用。
……
夏月萱参加的这个会议是一年一度的全国工商名流座谈会,可以参加这样会议的人,本身就是一个荣耀,意味着名流贵人。
以前,这样的会议都是爷爷去参加的,但现在轮到了她。
想到到这个,夏月萱不由得苦笑,她这是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去吧,我会和你一起去。”辰宇墨说道,一张俊美的脸上没有半点的失落。
按理说,辰宇墨才是最有资格参加这个会议的人。
“你就不在意别人说闲话?”夏月萱挑眉问道。
“说什么闲话?”
“堂堂的辰宇墨,现在却成了老婆的跟班。”夏月萱笑道。
“我愿意。”辰宇墨毫不迟疑地说道。
他搂过了夏月萱,在她的红唇上啄了一口,“我本来就是你的人,身心都是。”
夏月萱的头躲开,不让他继续得逞,“和你说正经事,你老实一点行不行?我觉得,我应该把股权还给你了,现在提出这个,应该不会有人再反对。”
“不要。”辰宇墨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有自己的公司,没有时间管那些。”
夏月萱气道:“晨风集团是你的,你干嘛不管?”
“谁说晨风集团是我的?”辰宇墨一副耍赖皮的样子,“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晨风集团的董事长,最大持股人,它是你的。”
然后他得意地说道:“我好不容易卸下了套在我脖子上的这个枷锁,坚决不会再套上去。”
“辰宇墨,我发现你现在真是节操碎了一地。”夏月萱鄙视地看着他,“你怎么好意思看我在火坑里挣扎却不管我?你口口声声地说爱我,有这么爱的吗?”
“这就是我的爱啊。”辰宇墨说着,又偷吃了一口,“这样,我才会有时间,有体力好好地满足你,你也知道,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你的精力是有限的?是我的精力有限的,好不好?”夏月萱说到这儿,就想起他自从回来后的恶行,更是有气。
现在的他的确不用像以前那样地忙。他自己公司的那点儿活,对他来说就是用来打发时间的。
时间过剩的他,精力也是过剩。
现在,他们两人的感情基本恢复到以前,结果她成了他使用过剩精力的对象。
当然,她也不是没有从中得到益处,那就是她终于和失眠君说再见了。
“怎么可能?”辰宇墨用手轻轻掐了一下她的脸,“看,现在这里终于有点儿肉了,脸色也好得多,这可都是我的滋润。”
夏月萱气得用脚跺他:“滚粗!”
“唉!”辰宇墨故意叹了口气,“你说,如果天下人知道集美貌与智慧为一身,端庄文雅的夏月萱竟然是一个满口粗话的女汉纸,那会怎么样?”
他说的这句话是外面的人对夏月萱的评价。
夏月萱用拳头招呼他:“我还家暴呢。”
“老婆,我怕!”辰宇墨做出惊恐的样子,却是顺势把夏月萱压在了身下,魔爪伸向了她的衣服。
“大白天的,你又……”
她的声音最后变成了呜呜声,……
辰宇墨现在不是饥渴的人,因此两个人的交流更注意的是情趣。
一直玩到夏月萱喊累了,他才放过了她,两个人简单地冲洗一下,夏月萱继续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