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萱怎么会不知道用碘酒消毒伤口该是怎样的痛,但是,这是必须要做的。
在夏月萱为他消毒伤口的时候,辰宇墨的神情看似没有什么变化,但夏月萱知道他在忍着,因为他的脸色有了变化。
“要痛你就叫出来,不用忍着。”夏月萱心疼地说道。
辰宇墨还是刚才的神情,眼睛不再看伤口处,而是四处观望,“我爸爸竟然还成了医生,真有意思。”
“是啊,我也是纳闷呢。”夏月萱说道,“晨风集团的当家人,竟然放弃了一切,躲到这里做了一个乡村医生,这可真是算是爱美人不要江山了。”
她的话提醒了辰宇墨:“我觉得我爸爸学医当医生,可能和你妈妈的病有关系。”
夏月萱却是挑了理:“我妈妈就不是你妈妈?从哪里角度讲,你都应该叫她妈妈。”
“我一直在叫啊,我那样说不是为了便于理解吗。”辰宇墨赶紧澄清。
听他这样说,夏月萱也不和他多计较:“这个完全有可能。”
处理好伤口,两个人都回来了。
他们再次和辰泽凯及诗卉说了晚安,便准备去睡觉。
看见两个人进了屋,诗卉便向一个屋子走去,辰泽凯则跟在她的后面。
看到辰泽凯还跟着她,她没有好气地说道:“你别跟我进来。”
辰泽凯则是好言好语的:“你看,老天爷把我们的孩子们都送到了这里,二十多年了,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诗卉没有出声。
她走进了房间,房门关上,辰泽凯被关在了门外。
辰泽凯叹了口气,神情有些落寞。
二十多年了,他还是无法拥有所爱的人的全部。
屋里,经历了生死的两个人虽然很累,却是都睡不着。
想起脱险时两个人的倾情长吻,竟是都有了情动。
两个人都是彼此看着,呼吸都变得有些不稳。
辰宇墨最后还是不管身在何处了,将夏月萱搂住,吻上了她。
……
早上,夏月萱醒来的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趴着睡着的。
但是身下的东西和平时睡觉的感觉不同,有些太硬,硌得慌。
她刚刚要动,辰宇墨便睁开了眼睛,“你醒了?”
夏月萱点头。
她一张口,发出的声音却是:“啊!”
这不是她想说的话。
下面的感觉,也让她想起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那辰宇墨把她往身上一放,两个人紧密地契合在一起,然后他老人家竟是说道:“今天晚上就这么睡。”
他也不怕伤到的肋骨会痛,而且还真是能耐了,竟然能可以忍着不动,于是夏月萱便那样地睡着了,至于辰宇墨是怎样,她也不知道。
现在,这大清早的,他怎么还在她的里面?
别告诉她,他们俩这一宿就是这样睡的,打死她,她也不相信。
都没听说,男人睡觉的时候,会全程那样。
但是,谁能给她解解这个谜?
“睡一宿了,现在有劲儿了吧?”辰宇墨问道。
“没有。”夏月萱有气无力地。
说老实话,这一宿下来,她的全身的肉都是疼的。
“那你需要一些活动,早上起来是要做做运动,活动一下肌肉。”辰宇墨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夏月萱的你字刚刚说出来,其它的话便全部被辰宇墨吞了进去。
不过,辰宇墨也没有忘记他们现在的处境,因此他也没有把夏月萱怎样,不过是拉着她做了只有半个多小时的运动后,便放过了她。
而夏月萱也觉得,这样适止而可运动,也的确有舒筋活血的作用,因为事过以后,她也感觉到了全身的轻松。
两个人洗浴完出来的时候,看见诗卉和辰泽凯都已经起来。
现在,他们不知道眼前的诗卉是哪个,于是只好这样打了招呼:“早上好。”
两个人都没有叫爸,或者叫妈妈。
诗卉看到了他们,立刻高兴地迎了上来:“你们俩昨晚睡得好吗,习惯吗?”
“很好。”夏月萱点头,但还是无法确定。
“月萱,一会儿吃完早餐后,你陪我去出去走一走,让他们父子也好好地交流一下感情,你说好不好?”诗卉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夏月萱已经可以肯定,这个诗卉是哪个了,是那个认识她的诗卉。
她立刻笑着答应了:“好啊。”
在她答应的时候,她的眸光不经意地扫了一眼辰泽凯,发现后者的眸中竟是现出一抹黯然。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突然和以为死了的这两个人重逢,到处都是解不开的谜。
吃过了早餐,夏月萱便与诗卉出去了。
他们这里很偏僻,周围没有人家,都是农田,离交通要道也是很远。
夏月萱搂着诗卉的胳膊,母女俩相互依靠着,慢慢地走着。
看到了路边很浅也很清澈的小河的河水,夏月萱想起昨天的经历,不由得问道:“妈妈,这里有很多的鳄鱼吗?”
“鳄鱼?”诗卉很意外,“这一带没有听说过有鳄鱼。”
难道那条鳄鱼也是被龙卷风卷来的?
夏月萱这样想着,更觉昨天的经历都快成天方夜谭了。
“我们昨天就在这条河里遇到了一条特大的鳄鱼,我和辰宇墨差点被鳄鱼吃了。”夏月萱心有余悸地说道。
“啊!”诗卉惊恐地睁大眼睛,“你们碰到了鳄鱼?”
“不过,离这里很远,我们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