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敢,就不会来了。”夏月萱哪里肯在气势上输给她。
进去就进去,看看她会说些什么!
夏月萱挂了电话,便车了。
云燕和云鹰要跟进去,考虑到李冰怡说的事情肯定和辰宇墨有关,夏月萱便让她们在车里等。
云燕和云鹰知道这里也是晨风集团的产业,打电话告诉了里面的人,让他们关注一下,便留在了外面。
夏月萱被带到餐厅的二楼包厢,推门进去,看到了正在等她的李冰怡。
看到里面的布置,夏月萱微微愣怔。
所谓的包厢其实更像一个家的卧室,里面的布置清新典雅,很有田园气息。
李冰怡身穿着家居服饰,就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她请夏月萱坐下,为她到了一杯果汁饮料,然后问道:“你喜欢这样风格的布置吗?”
“挺好的。”夏月萱点头,然后说道,“你找我到这里来,应该不是为了让我看这里的布置,向我推荐这里。”
李冰怡笑了笑,却是问道:“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那就请李小姐告诉我吧。”夏月萱说道。
这个时候,辰宇墨大步闯了进来,脸上的神情很差。
当他看完屋里的布置时,冷声质问李冰怡:“你这是要干什么?”
李冰怡仍然是微笑的样子:“请坐,我是想把我们以前的恩恩怨怨一次说清,不是想和你再续前缘,所以你们都不必太担心。”
“既然李小姐请我们两个人来,那我们就坐下来一起说说话,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夏月萱说着,拉着辰宇墨坐下。
“知道他刚才为什么这么激动?”李冰怡问夏月萱。
“不要总是这么问了,有话还是直接说吧,我这个人不怎么会绕弯子。”
夏月萱淡淡的语气,透着些许的不耐烦,唇角微微翘起,勾出淡漠的笑意,连声音都是懒懒的,“不过,会有什么令我好奇的事情呢?”
她环视了一下整间屋子,然后缓缓地说道:“估计这里就是你们以前幽会的场所,因为他说他从来都没有带你去过他们家,总是去酒店,当然,如果你要告诉我,这里曾经是你们偷尝jìn_guǒ的地方,那我也不会惊奇,只能说你们那个时候太不懂事,或者你要告诉我,你们的第一次也是在这里,这里有着非凡的纪念意义,那我就只能呵呵了,因为这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她顿了一下,眸光扫了一下两个人,还是同样的语气,同样的神情,“可是,谁没有过去呢?我也有。我从十二岁就恋爱了,十五岁送出了我的第一个吻,比你们强一点的是,我还懂得一点社会道德的约束,没有越雷池一步,但这都不是值得炫耀的事。过去的事,就是过去,现在提这些又有什么用?”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她的手一直都在握着辰宇墨的手,那是一份决心。
那就是她愿意以后和他携手同行。
辰宇墨听着她的话,那本是被握着的手却是反手握上了夏月萱的,然后拉了过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另外一只手也覆盖上。
曾经的担心,在这一刻释然。
李冰怡的脸色却是青一阵,白一阵。
她的目光本来是落在两个人的手上,但那这景象太刺她的眼睛,便移开了。
先是落在夏月萱的脸上,最后还是凝眸注视着辰宇墨的俊颜。
见夏月萱停住不说了,她也是笑了,但笑得凄苦。
“是啊,一切都是过去式了,过去的情,过去的恨,过去的怨都可以放下,但过去的冤枉是不是也该昭雪?”
她的目光继续定在辰宇墨的脸上:“你曾经说过,是我为了我的家族的利益放弃了我们的爱情,那我今天要告诉你,放弃我们俩爱情的不是我,背叛我们两个人山盟海誓的也不是我,而是你!”
辰宇墨的神情一僵:“为什么?”
三个字问得很急,看得出李冰怡的话触动了他。
李冰怡的眼睛瞬间变红,语气里满是委屈:“那天,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被我的家人软禁了,我根本就出不去。他们用我的手机给你发了信息,把你调到滨城。我想逃出去找你,于是便从厕所的窗户上往外爬,从二楼掉到了一楼,我摔断了我的腿,还……”
她泣不成声:“我们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辰宇墨猛地站了起来,已经忘记他正在握着的夏月萱的手,走过去摇晃着李冰怡的肩膀:“你说什么?我们曾经有过孩子?”
“都三个月了。”李冰怡哭得喘不过来气,“我的孩子都三个月了,就这样没有了。”
辰宇墨猛地把她搂在了怀里:“对不起,对不起。”
“我被送进了医院,一直到三天后才醒来,我借了一个好心的护士的手机给你打了电话,可是,你告诉我,你已经结婚了!”
李冰怡说到这儿,嚎啕大哭:“你说,是谁的错,是谁对不起谁?”
“是我,是我!”辰宇墨连声说道。
李冰怡猛地拉开自己的衣袖,指着胳膊上的一道道伤疤:“我被送出了国,却得了严重的忧郁症,我一次又一次地自杀,却总是被人救活,他们就是不让我死。三年前,我看到了你征婚启事,以为你说你结婚的事是因为生我的气才说的,于是我便买了机票准备回国,可是,我们家的人接到了你爷爷的警告,让他们看住我,不许我回来,若不是你爷爷死了,我们家里的人是绝对不允许我回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