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摇摇头:“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你长得也不差,怎么会没有男人喜欢你?”夏月萱继续问道。
“有的。”李管家的眸光有些飘浮,似乎是在回忆,“只是被我拒绝了。”
“为什么?”
“如果我要是结婚,就无法再继续为老主人服务了,我不想那样。”李管家诚实地答道。
夏月萱叹了口气:“其实,虽然这样的人生有些遗憾,可也是少了好多的烦恼。如果有可能,我也想过你那样的生活。”
“那怎么行!”李管家不同意她的看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我的命就是这样的,我算过命,所以我不遗憾,但你不同。”
“唉,我到底是什么命呢?等有时间,我得找一个算命大师帮我算一卦。”夏月萱叹息道。
“你是富贵命,这个老主人替你算过。你和少主人的八字特合,而且还有旺夫命,子孙满堂命,就是早年会生活坎坷,但这一切已经过去。”
听了李管家的话,夏月萱睁大了眼睛:“说得还真挺准的。”
她想了想自己的经历,只觉得很对。
其实,她现在有些矫情了,如果她能还像以前那样知足者常乐,又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烦恼?
要说起来,辰宇墨现在对她可是比以前好得多,可她的为什么就不满足了呢?
和辰宇墨结婚,她真的没有损失什么,都是她自己有些矫情,或者太贪念了。
她不该心动。
她若不心动,她一定不会有这样作死的节奏。
辰宇墨对她如此地包容,她这样去相亲,都没有对她如何。
虽然这是因为他不爱她,对她不是那么地在乎。
可是,并不是哪个男人都这么宽宏大量。
有多少个男人,自己在外面胡作非为,却是对自己的老婆百般挑剔。
她真是不该计较。
虽然现在辰宇墨可能会怀疑这个孩子是她被强暴后怀上的,但那也没有关系。
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做个亲子测定,也就没有什么了。
辰宇墨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他还是会对他很好的,就像对以衍。
想到以衍,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以衍的妈妈是谁?
怎么到现在也没找到这个人?
这还真的是个谜。
她相信辰宇墨肯定会想方设法去找的,但他应该还没有找到。
唉,都说豪门深似海,开始,她还是不错的,没有被海水淹死,但是最近不是很好,她有些呛水了。
一瞬间,她的脑子里就转了好几转。
有些事情似乎是想明白了,于是便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吃好了饭,李管家在收拾,她则一边在地上散步,一边和她说话。
很快,她就有了困意,便上楼去睡了。
倒是李管家心里有了些担心。
自从她和夏月萱一起住,她就发现,夫人和少爷其实在一起的时候很少。
她已经发现了夏月萱的不快乐。
她当然理解她。
哪个女人可以忍受自己的丈夫成天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鬼混。
夫人这是懂事,大度,不作不闹,还能那样真心地对待不是自己所出的孩子。
难怪老主人是那么地喜欢她,说她有大家媳妇的风范。
可是,她却是有些很心疼她。
少爷也是的,年龄已经不小了,应该过了好玩的年纪,怎么就不知道收了心。
夫人要容貌有容貌,要才华有才华,要人品有人品,他怎么就是看不到她的好?
当年,少爷突然把一张结婚证书拿了出来,对老主人说道:“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结婚了,现在你可以把该给我的股份给我吗?”
老主人一辈子叱咤风云,但就是搞不明白自己的孩子们的事。
儿子英年早逝,他的死成了话题中的禁忌。
留下孙子一根独苗,对他的宠爱可以想象。
为了辰家硕大的产业,少爷从小就接受着和普通人不一样的教育和培养。
人是成才了,但早早就开始了叛逆。
老主人发现了他的这个苗头的时候,就已经无法控制他,所以想用结婚这件事束缚住他。
当然,他希望孙子可以有一个好女人爱他,照顾他。
老主人派人去调查了夫人的情况,结果非常令人满意。
“这小子终于做对了一件事!”当时老主人听完有关夫人的事情的报告后,就是这样评价的。
辰家家大业大,不需要靠别的女人的家的家世和背景来帮助,因此夫人就这样被老主人接受了。
但是,夫人那个时候还真是沉得住气,三年过去,明明就在自己的医院里工作,愣是没有主动露面,老主人这才故意发了个全国征婚启事,目的是想把她逼出来。
不过,有些事,李管家也是被蒙在鼓里。
她知道征婚是为了逼夫人出来,却没有想到夫人会是以佣人的身份进入大宅。
每次想到她曾经对夫人是那样地苛求,她就会心有余悸。
老主人说得对,夫人真的很有大家媳妇的风范,是那样地豁达,从来都不和她计较。
她前段时间,接到过白管家的电话。
虽然白管家在老主人去世后,已经交权,返乡养老,但对这里的事还是很关心。
他说,让她留意一下少爷和夫人之间的关系,如果他们闹离婚,一定要让他知道。
还好,他们还没有闹离婚。
李管家哪里知道,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