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墨琪在被窝里闭眼,心里燃烧着无味真火。
忽地,房门的锁响了起来。
她蓦地坐了起来,开了灯。
只见郑彦斜斜地靠在门口,手指上把钥匙转得像风车一样转,脸上笑意俊美。
她看这般情形就知道,肯定是那位肝胆相照的表姐夫做的的好事。
她狠狠剁他一眼,愤怒开声,“给我走,这里不欢迎你。”
郑彦不单不走,反而走了过来躺到床上去了。
他伸了个懒腰,惬意地说到:“有老婆的地方,床也觉得特舒服。正所谓公不离婆,秤不离砣的。我怎么可以撇下你。”
她恼火地拍了一下他的腿,指着门口,“你给我起来,别沾污了表姐家的床。”
郑彦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一脸怒意的墨琪,“墨琪,你只看见了事情的其中一部分,你是不是应该听我解释一下。”
她把脸扭一边他因为什么原因而偷窃了,有什么好听的。别浪费了姑奶奶我的听觉细胞!”
“如果你当法官就惨了,这个世界上肯定很多人被冤枉入狱。”
墨琪一听火上心头,杏眼圆瞪,“对,我就是分不清是非的人。既然觉得冤枉,那就到你的大嫂温柔臂弯去。反正她是那种对丈夫服服帖帖的人,被你这种情场浪子哄着就更加温柔万千了,即使被你吃上百遍,依然无怨无悔的。”
“你什么时候看见过我和她做过一丝越轨的事情了?”
“像你这种智商这么高的男人,做什么事都密密实实的。我要是有那个能力去抓、奸,我都能当福尔摩斯去了。”
她又指着门口,“给姑奶奶滚出去。”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指门口了,好像他是眼瞎似的。
女人果然是充斥着野蛮份子的生物。
他也决定开始耍无奈,“给点辩论自由行不行?你不搭理我的话,我就像只蚊子一样在你身旁嗡个够,吵到你平心静气听我说话为止。”
“你现在已经比蚊子还要吵了,还不走,我就像拍蚊子一样拍死你。”
他干脆躺到她旁边去,枕着手,“那就我吵死算了,也省得你动手。”
墨琪气结,“……”
气了片刻,她拿起枕头,“看在你这么视死如归的份上,本姑娘就成全你。”
她狠狠拍向郑彦,把他当成是沙包一样狂拍,“拍死你这只癞皮狗……拍死你这只癞蛤蟆,拍死你这只死小强……我叫你耍赖……”
郑彦虽然有能力阻止她,但知道她心里有气,所以也没阻止她,让她泄气去。
墨琪拍了一会见没有什么成效,枕头软绵绵,拍到他身上简直当捶背似的。
她拿起旁边一个花瓶,塞进枕头里面,皮笑肉不笑地望着郑彦。
“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再不走的话,姑奶奶打爆你的头。”
郑彦看着那鼓鼓的枕头,咧起唇,“这种破血流的死法太惨烈了,不适合咱们斯文人。不如换一种方法,我保证乐意让你折腾死,比如说牡丹花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