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涂着彩色指甲油的手指冲邢狂的脸上放了过去,目光迷离,冲邢狂发着某种暗示。
子汐用力将办公室房门推开之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她脸色刷白,眉头紧紧皱在了一块儿。
荷花靠着邢狂很近,再往前一点点都要贴在他的身上了。
她愣怔地站在他办公室的房门,一下子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那一刻的子汐像是被人给浇了一大盆凉水一般,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她和邢狂,什么关系都没有,她没有资格管他,即使前几天,她才将他给强迫了。
默默关上房门,她转身拖拽着沉重的脚步,一点点往电梯口走了去,耳朵嗡嗡作响,头都要炸开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