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三更时分慕容萱才忙完,阵法走的是诸葛亮八阵图的路子,生、伤、休、杜、景、死、惊、开,其中伤杜二门属木,“伤门”居正东,为凶,“杜门”在东南,为平,留下这两门给外人进入,敲进镇的路在这个方位,
?布好阵法之后,城内传來了骆驼的嘶鸣,不是一声,而是群鸣,还有马匹,牲畜都跟着叫唤,叫声很高亢,这表明阵法出了问題,阳气过重了,
?畜生七窍不全,无法像人这样那样思考问題,但是上天也沒有亏待它们,给了它们敏锐的直觉,倘若危险來临,它们比人现的更早,
?慕容萱闻声快的思考着哪里出了问題,片刻过后就反应了过來,虽然地面上的胡杨被挪走了,但是沙子下面还埋藏着一些,这些胡杨的存在从某种程度上扰乱了阵法的既定作用,
?想及此处,慕容萱快的将位于西南方向死门的胡杨树向外移动了数丈,以减弱阵法的威力,果不其然,镇子里的动物随即安静了下來,
?做完这些,慕容萱拿出怀中的纸笔记录下了布阵的要诀,不管是道法还是武学都是以人为本的,以强化自身的能力为基础,到了一定程度之后才可以借用外界灵气來加强自身威力,但是阵法一开始就是利用的天地万物,虽然沒有法术那么花哨,但是威力是极为恐怖的,对阵法的理解如果达到了最高层次,可以利用阵法改变一切坤属事物,无疑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了,
?但是对阵法理解的越深,就越明白阴阳平衡的道理,也更明白阵法所产生的后果会对自己有何种影响,所以真正的阵法高手是不会肆意妄为的,
?稍作休息之后,慕容萱走进了镇子,这座镇子里长有几棵活着的胡杨,不知道出口走法的人要想走出镇子其实也很简单,只要拿着一节刚折下來的胡杨树枝就行,
?此时天色已经放亮,有早起的驼队整装启程,走到镇子出口的时候统统被挡住了,道路明明就在前方,偏偏就是走不出去,
?天色逐渐大亮,想走出镇子的人越來越多,在现走不出去之后,小镇开始骚动……
?慕容萱见状森然冷笑,转身离开镇口回到昨天吃饭的饭馆儿,饭馆已经开门,花大姐正在跟伙计往门口的木架上挂吊刚刚屠宰的牛羊,
?“你怎么还敢回來。”花大姐伸手试图将慕容萱拉近饭馆,
?“怎么了。”慕容萱侧身闪过了那只带着畜生鲜血的手,
?“昨天你是不是去了冯四爷开的窑子。”花大姐再度伸手來拖,
?“昨天晚上我的确去了窑子。”慕容萱主动进了饭馆,他并不认识什么冯四爷,不过想必是窑子的老板,
?“那几个洋妞昨天晚上跑了,冯四爷正在到处找你和那个和尚,你快跑吧。”花大姐一脸的焦急,
?“谢谢。”慕容萱探手摸向左胸,一摸之下才想到金条都送完了,怀里只剩下了金票,金票的面额最小也是一百两,慕容萱沉吟片刻还是拿出一张递给了花大姐,事实上花大姐的通风报信并沒有价值,但是在慕容萱看來做了好事的人就该给予奖励,不然会寒了对方的心,
?“这都什么时候了,快跑吧。”花大姐并沒有接慕容萱递过去的金票,
?“沒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你就不用为我担心了,对了,那个冯四爷是什么人。”慕容萱将金票塞给花大姐,转而自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马匪头子,这里就是他说了算。”花大姐打开金票看了一眼,吓出了一个激灵,一百两白银已经算是巨款了,一百两黄金下半辈子都够了,
?“嗯,大姐,你帮我做点面条吧,我饿了。”慕容萱放下了木箱,昨天晚上干了一晚上搬运工的活儿,
?花大姐见慕容萱执意不走,也只能随他,她见多识广,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有钱人都不是笨蛋,既然不是笨蛋,那慕容萱就该知道接下來会生什么事情,既然他知道生什么事情还不走,那就只能说明他有恃无恐了,
?“他们人多,还有枪。”花大姐沒走几步,转身又回來了,
?“有炮我也不怕,快去吧,有什么蔬菜帮我弄点儿上來,可别再端肉了。”慕容萱摆手笑道,
?花大姐见状疑惑的摇着头进了后厨,
?“叔儿,镇口有人吵吵,我去瞧瞧,看出了啥事儿。”挂肉的伙计冲店里的老头儿开了口,
?“我还管的了你吗。”老头儿在酒缸旁边舀着缸里的白酒,连头都沒抬,
?那伙计,确切的说可能是个厨子,闻言蔑视的看了老头儿一眼,转身向镇口走去,
?慕容萱见状摇头苦笑,单凭二人的神情就能看出这个厨子是个偷婶儿的货,老男人千万不能找小媳妇儿,不然变成绿毛王八的几率会很大,
?门口放着一个木盆,木盆里面有清水,二人都沒洗手就走了,水是干净的,慕容萱走过去洗了几把脸,他是修行中人,神气充盈,少有疲劳,洗脸过后神清气爽,
黑猫见慕容萱洗脸,自己也坐在凳子上洗脸,黑猫洗脸的姿势跟猫科动物是一样的,慕容萱洗脸过后走到黑猫旁边检查它的毛色,那条巨大的钩蛇内丹已经起效,黑猫的外层体毛已经泛黄,耳尖也开始长出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