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救火如救命啊。”明净拿起水壶一通猛灌。
?慕容萱和金佛闻言同时苦笑摇头,感情这疯和尚这一宿沒干别的,忙活着救火了。
?“咦,你俩从哪儿抓的?真好看。”明净放下水壶伸手指着那年轻的女子。
?慕容萱闻言大惊失色,明净虽然疯了,但是从沒听说过他对女人感兴趣,今天怎么魔怔了。
?金佛的吃惊程度不亚于慕容萱,二人面面相觑,呆立当场。
?“好看,真好看,它会不会飞?”明净并不理睬二人,而是好奇的走向那年轻的女子。
?“大师,你是出家人,怎么能对姑娘家的这么说话?”慕容萱上前拉住了明净。
?“什么姑娘,这是只鸟儿,你们看不出來?”明净高声叫嚷着伸手指着那个年轻的女子,“你看那鸟头,还有那鸟尾巴,咦,爪子上咋还有个金圈儿?”
?明净是个疯子,因此慕容萱和金佛并沒有在意他的前两句话,但是明净最后这句话一出口,二人立刻感到了蹊跷,短暂的反应之后同时回头,却发现那女子已经带着那男子快速的冲进了金塔,与此同时金塔大门猛然关闭,将神情各异的三人挡在了外面。
?明净在扼腕叹息,在他看來一只很好看的大鸟拖着一个男人跑掉了。
?金佛在皱眉思考,他还沒有从巨大的惊愕之中反应过來。
?慕容寻的神情是震惊加愤怒,终于明白它为什么要用嘴承接阳精,那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暂时遮掩它阴属金鸡本身的阴性气息。
?“真沒想到,让只鸡给耍了。”片刻过后,金佛苦笑开口。
“阿弥陀佛,老衲先走一步。”明净一见二人开骂,以为自己闯祸了,转身就想开溜。
“大师,不忙走,你刚才看到了什么?”金佛急忙出言留他。
“一只金黄色的鸟儿,有这么大。”明净抬手比划,根据他比划的大小,那只金鸡比他还要高出一些。慕容萱先前在苗疆的赶尸客栈曾经询问过金鸡的大小,走出的距离在两米左右,这与明净比划的是一致的。
“是何模样?”金佛再问。
“鸟儿的模样。”明净随口回答。
“长的像不像鸡?”慕容萱无奈之下插嘴发问。
“不怎么像。”慕容萱的话提醒了明净,说完之后就从木箱中翻找前日剩下的两只野鸡,片刻过后拿出了一个黄泥团,转而四处寻找草木生火炙热。
“为什么他能看出金鸡的本相,而咱们看不出來?”金佛疑惑的看向慕容萱。
“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佛门神通与咱们道家法术有所差异,还有一种可能是他跟咱们这里不同。”慕容萱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言下之意就是明净是疯子。
“哪种可能性大?”金佛出言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