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也不知他们狐娘是如何做到的,但的确每每来的客人们皆能满意而归,他也没有多问。;
苍却因为这一句话而心情豁然开朗,嘴角甚至勾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
原来,当真是自己想多了。
却没想,突然“啊呀”一声惨叫。原来是那福二察觉到头顶气氛有些不寻常,便想抬起头来看看。没想到就看到苍勾着唇角,露出“诡异而邪恶”的笑容,让他毛骨悚然。一个不小心,便摔了一跤。连滚带爬地起来后,往前跑了几步,扑通一声,便滚下了楼梯。脑袋一歪,竟然就昏过去了!
九妹正巧看到了这一幕,见此咬着手指“唔”了一声。
“你看吧,一般人还真受不了你!”
苍:“……”
……
“我说你们,在我这儿白吃白喝也有了些时日了,究竟打算赖到何时?”
这日,九妹搬了个凳子到苍侍其和仆固三人面前。一脚踩在上面,嘴巴叼了根狗尾巴草,痞痞地质问道。
苍和仆固正在对弈,没理她。侍其则摇着他那折扇,悠悠然道:“小狐狸,咱们何时白吃白喝了?仅是占了你几间厢房而已。”
九妹撇撇嘴:“就是因为你们不吃不喝,我这狐媚楼才没有收入。况且,你们住下也有数日有余,却只交了前几日的银子。算起来,你们每人还欠了我好几百两了。”
她的手指一个个地指过去。在指到苍的时候,只见他像是有感应似的,就那么一掀眼皮,九妹顿时就弱弱地收回了手。
“莫要忘了,九百年前……”
苍低沉沉的嗓音缓缓响起,死死地戳在了九妹的命门上。
卧\/槽!九百年前九百年前,这家伙就是吃定了她了是吧!
“就算是如此,我只负责你一个。为啥还要带两个拖油瓶?”她指指很荣幸地变成“拖油瓶”的侍其和仆固二人。
苍狭长的眼凉凉地扫了他们一眼,薄唇微启,吐出一句:“他们?他们与本君无关。算不算银子随便与你!”
侍其和仆固不由得大骂。
说好的当一辈子的兄弟呢?就这么将他们的关系撇的一干二净了!
转头,就看到九妹亮晶晶的眼睛好像变成了两个大元宝,正阴笑着一步一步朝他们接近。
“说,要银子还是要你们下半生的幸福!”
“……”
……
“狐娘!”
云雀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一个帖子。
九妹瞄了一眼:“怎的,那夫人当真这么坚持不懈?”
云雀点点头:“是的,那家仆说他们夫人这次又往上加了一百两酬劳,只要狐娘你去他们府中一趟!”
他们口中的“夫人”,自然就是那日怀疑相公在外养了情人的富家夫人。自从那日九妹回绝她后,她便每日一贴。先是修书她的凄苦之情,那是字字动人,催人泪下啊。
只不过九妹不买账罢了,看了开头一两句话便扔进垃圾桶了。
这之后那夫人再次差人来就简单直白得多了,直接就加银子,且是百两百两地加。加到如今已经近千两银子,看得九妹都有些心动了呢?
“这位夫人当真这么有钱?花千两就为找出她相公养的女人?”
云雀垂首:“这夫人乃县城林家,家底确实十分雄厚。若是当真如那家仆所说,那老爷在外私养了个儿子,且他们夫人无所出的话,整个家产数以万计都将落入那私生子手中。如此一比较,千两银子倒显得不足为道了。”
九妹点点头。
“倒确实是如此,只是如此一来便是坏了我的规矩……”
她冥思苦想了半天,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外边就急急忙忙跑进来一个小倌儿。
“狐娘!狐娘不好了!狐娘!”
“做什么急急躁躁的?一点儿规矩都不懂!”
云雀斥道。
那小倌儿一听,立马收了声,规规矩矩地站好。
他是来代替福二的,福二那日被苍一吓,扭了脖子断了腿,如今正在家养着呢。
只不过他上任没几天,就遇上了个来找茬的。
九妹正捂着嘴巴直打哈欠,见此懒洋洋地问道:“说吧,出了什么事了?”
那小倌儿好歹是冷静了下来,道:“狐娘,外、外面有个吃霸王餐的!”
“卧\/槽!”
但听得一声厉喝,下一秒,就见一阵疾风从眼前刮过,抬头,哪里还有九妹的影子。
没一会,狐媚楼大堂里就传来一个河东狮吼声。
“哪个胆子肥了敢在我狐娘的地盘上吃霸王餐?看老娘不将他打成王八炖了加餐!”
小倌儿:“……”
看来吃霸王餐的不可怕,狐娘才最可怕!
这边,九妹一阵风似的卷到一楼大堂,就见大堂的客人已经全都退到了一边围成一个圈儿看热闹。圈子当中,狐媚楼的打手们个个摆了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又围成了一个小圈儿。
九妹好不容易拨开了一层有一层的人,来到正当中,已然已经呼哧呼哧的了。一半是气的,另一半是早晨吃撑了。
“狐娘,就是这小子!”
那小倌儿也赶了上来,指着被打手们围住的那桌子指去。
九妹很霸气地挥了挥手,那些打手们立马乖乖地退到了一边,这种使唤人的感觉,真是爽!
九妹一边心里自我满足了一下,定睛看去,就见被围住的那张桌子上,一名少年正扑倒在满桌子饭菜上大吃特吃,丝毫没受周围的影响。
“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