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妹居高临下满不在乎地一瞪:“闭嘴?我凭什么闭嘴?是我吃亏了好不好?想当年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你长大,没想到你居然……居然变成什么上神来奴役我?”
她捂心做伤心状。 首发地址、反着念 ↘↙
苍被她吵得头疼,肥短的小手指揉揉额头。
“你再吵下去我们就别想出这个鬼地方了!”
果然,九妹一听瞬间就安静了下来。现在她们还在这里进不进退不退的,着实尴尬,实在不是纠结那些的时候。可是心中又有气堵着十分难受,只好蹲下来画圈圈诅咒他。
“你最好能带我出去,否则我就算再投胎也不会放过你的!”
她小声嘟囔。
再投胎?
苍的眼眯了眯,怎么感觉这话有那么点别扭?
不过他当下也没那么多心力去管那些了,站起身走到九妹面前,就那么冷冷睨着她。
“把手给我!”
“干嘛!”九妹本能地把手往后一藏,想起他刚才的“流氓”行径一脸戒备。“你都变得这么小了还想耍流氓啊?”
苍的脸铁青铁青的,几乎是咬牙吐出几个字。
“本君要你的七窍玲珑血!”
“啊?哦!”九妹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么嘛,原来是要我的血?那你为什么不干脆直接说呢,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要我的血而不是想非礼我呢?这样我也不用挣扎你也不用挨我一脚了嘛!真是的!”
苍太阳穴在突突直跳,真想掐死这只喋喋不休的笨狐狸。
“莫要废话,拿来!”
他沉喝一声,伸出手十分霸道。
九妹怔了怔,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先一步地伸出去了。
就是这种霸气!虽然面前是个小娃娃模样,但他一旦现出肃起脸来就会让你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照他的话去做。这是独属于她师父的,任何人都学不来!
直到手臂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九妹才回过神来。再一看包子苍,已经就着她手腕上新流出的血液吸了几口。
虽然知道这是为了他们能安然出去,但不知怎么的,九妹心里总有种怪异的感觉。脸上也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红晕,火辣辣的。
苍也没好过多少,以前吸笨狐狸的血都是在她睡着或是没意识的时候。但是如今笨狐狸可是清醒着呢,这不由地让他十分的不自在。心里头有一种燥热传遍全身,以至于他感觉握着笨狐狸纤细的手臂就好像是火烫过一样。而他的唇接触到她的肌肤之时,心里又会仿佛灌入一丝清泉。
那种感觉,是他几千年来从未体验过的。
石室里静得可怕,两人都没有出声,仿佛陷入了一个十分尴尬的氛围当中。
直到一声轻微的呜咽声突然响起。
“什么声音?”
两人的神经兀然紧绷了起来。苍也得到了足够量的血液,抹了抹嘴唇便问:“你方才进来的时候没有检查这石室?”
“额,我只是随意看了一眼。”九妹有些心虚。
苍无语。
和这只笨狐狸在一起绝对会被她害死!
为了弥补自己的错,九妹握拳,愤愤道:“好吧,这石室也就屁大点的地方,能有什么?”
她拿过那盏好几次快要灭掉的油灯,举到声音来源方向照过去。发现声音就是来自她刚进洞时瞄过一眼的石台之上。
方才她就觉得石台上好像放了什么东西,如今一看,却像是一团白乎乎的绒毛,而且居然还在动?
刚才的气势早就没影儿了,九妹颤巍巍地退到包子苍小小的个子身后。
“去,师父,你走前,我垫后!”
苍没好气地瞥她一眼:让他一个小孩子打先锋你也好意思?
九妹怒:尼玛你都已经几千岁了好吧,你说哪个小孩子会像你这么大年纪?
苍黑脸。
这笨狐狸,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说他的年纪。他才几千岁,正当年少的时候好吗?卧~槽!
一番眼神交战之后,九妹还是类牛满面地输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去,祈祷千万别给她冒出个雪毛怪来!
一步,两步,当逐渐接近那团绒毛的时候。那团绒毛忽的又动了动,随即探出两只小眼珠子来。
那眼珠子红彤彤的,格外有神,就那么看着九妹。眼里有一丝丝的惧意。
九妹刚开始也被吓了一跳,看见她的眼睛时,忽然有种很熟悉的感觉。随着油灯将石台全部照亮,那团“白绒毛”的真面目也浮出~水面。
苍一看到那团绒毛的时候,眼里就忽的亮了亮,似是有些意外。刚想出声,就听得九妹大舒了一口气。
“哎呀,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师父,原来是只白兔子!”
白兔子?
苍的眼皮子挑了挑,心想:姐,您真是好眼力!
那边九妹根本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摸着下巴对那团“白兔子”研究了好久。
“啧啧,不得不说你比我那时的黑兔子模样要好看多了!你得感谢我,要不是我早就不吃兔子了,这会一定得把你扒了皮烤了!”
那“白兔子”好像能听懂她的话,在听到要把她扒了皮烤的时候,身子分明缩了缩。
九妹还在那自言自语。
“你说她们闲着没事抓你一只兔子来干嘛?难不成她们也想吃兔子肉?”
那边苍实在是听不下去,不知道这笨狐狸迟钝成什么样了!
“你仔细看看她是不是兔子?”
“啊?”
九妹被她师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