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外,每个人肃穆以待,每条通道上都布满了来回巡逻的大内侍卫,付公公亲自守在大殿外,不让任何人有接近的机会。
辛文清也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口,焦虑地来回踱步,满脸焦急,夜深露重,辛文清浑身冒着寒气,付公公在一旁看的着急,遂出声劝道:“侯爷,这夜晚凉气重,您先去偏殿歇息片刻,若不然寒气侵体,万一感染了风寒,待大小姐醒来,岂不是要剜她的心吗?有奴才在这守着,您放心,若有什么事奴才立马派人去通知侯爷可好?”
辛文清一听觉得甚是有道理,叹息道:“如此便劳烦付公公了。”
“侯爷客气了。”
随即辛文清整个人略显颓靡地往偏殿走去,他在这也不但帮不上什么忙,这真的像付公公所言,那岂不是成了他的不是?他还是去偏殿里等好了。
见辛文清走了,付公公松一口气,继而专心守门。
相较于殿外的紧张感,殿内安静异常,偶尔有水声从内室中传出,循着水声往内室而去,只见耳房屏风后面偌大的木桶里,上官宸小心翼翼地抱着梓涵,让梓涵舒服地靠在他怀里。
其实现在梓涵在昏迷中,舒服不舒服根本就感觉不出来,上官宸虽然心里也明白,但他不允许自己对梓涵有一丝的疏忽。
包裹的伤处愣是没湿,也许是‘还原丹’起了效果,亦或是药浴起了疗效,梓涵原本通红通红的小脸此刻渐渐暗了下来,上官宸见此松了一口气,药浴有用就好,有用就好。
良久,上官宸一直维持着一个动作,手臂处传来阵阵的麻痛感,直至整个手臂麻木,为了梓涵,上官宸愣是没动一下,到最后,手臂没有感觉了,上官宸依旧紧紧揽着梓涵,丝毫不撒手。
直到梓涵身上的热度慢慢在降低,上官宸喜出望外,这是个好现象,说明方御医说的法子是有效的,照这样发展下去,那毒就全解了。手指颤颤巍巍地探上梓涵的脉搏,感受到梓涵脉搏的轻快有力,上官宸大喜所望。
喃喃自语道:“太好了太好了,涵儿,你的穴道打开了,你有救了,你有救了,太好了。”
上官宸忘我地把稍显憔悴的俊脸埋在梓涵颈内,感受到梓涵混合着金疮药的馨香,回过神来,方御医说的话在脑中回放,上官宸不敢耽搁下去,抱着梓涵出了木桶。
褪去二人身上的xiè_yī,二人同时不着寸缕,肌肤相贴所传来的心动,让上官宸心猿意马,就算此刻梓涵在昏迷中,她对他的吸引不但没有减少,还有逐渐递增的趋势。
用雪蚕锦织就的xiè_yī盖在梓涵身上,而他就保持最原始的状态,如刚出生的娃娃般,晶莹剔透……
上官宸抱着梓涵出了耳房,浑身透着刚健的气魄,而梓涵像一个娇小的婴孩般被上官宸包裹在怀抱里,随着走动而带起的风吹起披在梓涵身上得xiè_yī,迷乱了上官宸的眼,醉了上官宸的心……
迷了眼,醉了心,上官宸的双眼始终停留在梓涵昏迷的小脸上,走至榻前,轻柔地把她放在龙榻上,掀开披在梓涵身上的xiè_yī,洁白无暇像白玉般落在上官宸逐渐加深的黑眸中。
随即忘我地俯身,幽幽道:“涵儿,涵儿,我要开始了,别抗拒我,别抗拒我……”
声音逐渐消失,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梓涵和上官宸二人,一个在清醒中痛苦,一个在黑暗中挣扎。
当上官宸冲破最后一丝阻碍,长驱直入时,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感,他们二人在这一一刻,终于融为一个人。
而梓涵从始至终没有醒过来,唯有在适才的刺痛中皱起眉峰,她这一细微的变化,面对着她的上官宸看在眼里,急忙停止了前进的脚步,伸出手试着抚平她眉上的褶皱,揪心不已。
就算停止了前进的脚步,紧蹙的眉峰依然没有舒展开来,上官宸急的满头是汗。
见梓涵依旧如此,上官宸彻底急了,抱着梓涵,把她往怀里带,心疼的不能自已。
“是不是很疼?都怪我,都怪我,不疼了好不好,不疼了……”
以往都是后宫的妃嫔取悦他,他全然不知该如何抚慰怀中的小人。
上官宸是一个帝王,他自来在床笫间缺少一种急迫感,他不迷恋她们的感觉,从不因她们的‘兴奋’而骄傲,他只是把这种事当成如每日上朝般,当成一种‘任务’,他得不到任何的快乐,最后渐渐变得麻木不仁,以至于对这种事深感厌恶,每日都是草草了事。
但是此刻不同了,他控制不了自己,他感觉到一道强大的光芒挡住他所有的理智,迫使他不顾一切地继续……
理智驱使了他手上的动作,在相连处轻轻地糅合,直到看到梓涵紧蹙的眉峰舒展开了,上官宸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不顾一切逐渐战胜了理智,如脱缰的野马般疯狂驰聘……
寸寸靡丽,通体舒畅……
因适才的动作,梓涵的伤口崩裂开来,白色的纱布很快被鲜红的血液晕染开来,至手心处传来的热度,传至覆在小小白玉上的大手,上官宸一僵,倏然睁开黑眸。
逐渐懊悔替代了一切,上官宸扯过明黄色绣着八龙腾飞的锦被,随意披上抛掷在地的xiè_yī,唤道:“小付子。”
不一会,守门的付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