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当初付公公会说,将皇嫂身边的管小姐一并请来,原来是为的这般啊!原来如此,原来管小姐不但是院史大人之嫡女,亦是玄灵子的徒弟,本王着相了。”
管燕燕听此,皮笑肉不笑地冲逍遥王抿唇一笑,实则早已恨的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瞪向罪魁祸首付公公,原来是他从中作梗。
而逍遥王下面所说的话,让管燕燕再也支撑不住脸上牵强的笑容。
“付公公,本王不得不说,你当真是有先见之明啊!连金牌皆算计在内了,怪不得你会将金牌交到管小姐的手中,原来是为的这般啊!厉害厉害!”
付公公闻言,冷汗直冒,不敢抬首看管燕燕一眼,心中暗自嘀咕着,王爷啊!您这是在害奴才啊!奴才······奴才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啊,您怎么能‘落井下石’呢,您这般对得起奴才吗?
若是逍遥王与管燕燕听到付公公如此作想,定然会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他们何曾见过如此宝气的付公公,何曾见过吃闷亏的付公公呢。
“王爷,您是说,金牌是付公公要主动交给臣女的?”
逍遥王不知晓付公公与管燕燕以前的纠葛,亦是未曾看出付公公的异样以及管燕燕的咬牙切齿,只当管燕燕未曾听清他的话一般。
“是啊!就是付公公提出将金牌交给你的,当时付公公舀出金牌后,本王还吓了一跳,最后才得知,原来这枚金牌是皇兄赐给皇嫂的,不知为何又落到付公公的手中,不过看来,这金牌当真是有用的紧啊!”
“可不是嘛!当真是有用的紧啊!哼······亏得本小姐心善,自本小姐手中抢走了金牌,现如今又将金牌眼巴巴地交给本小姐,若是再想抢回去,本小姐可不是这么容易让你抢的······”
管燕燕恶狠狠地轻声嘀咕道,逍遥王听得云里雾里,看看管燕燕,又看看付公公,未曾看出什么来之后,便就此作罢,摇摇头。
夜丞相与严太傅亦是如此,亦是听不懂管燕燕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大概能听出,付公公曾经抢过金牌,但是付公公为何抢金牌,又为何金牌会落到管燕燕的手中,这些便无从得知了。
付公公可是听得真真儿的,后悔当初为何会将金牌抢,不,是要过来呢,若是不要过来,他与管燕燕也不至于沦落到今日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地步啊!
看着付公公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管燕燕就气不打一处来,敢情他还有理了,好似她是多么凶恶的一个人似得。
刚要说什么,突然想到什么,管燕燕便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此刻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与付公公的这笔账日后慢慢算,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王爷,宫中未曾寻到解药吗?”
管燕燕的话将逍遥王适才放松的心情瞬间湮灭,重重地摇了摇头,“不曾,本王派人将宫中所有荒置的宫殿仔仔细细探查了,皆不曾寻到有用的讯息。”
“一点有用的都没有吗?”
显然,逍遥王这样的回答,让管燕燕颇为惊讶的,不可能一点有用的讯息都没有,若说是没有寻到解药,这是情理之中,毕竟,如果她是凶手的话,自然不可能将解药留在让人轻易便能找到的地方。
“也不算是一点儿有用的讯息都没有,只不过对于解药没有寻到有用的讯息。”
“哦?”
夜丞相与严太傅听此,亦是肃了面容,齐刷刷的望向逍遥王,期冀逍遥王能为他们带来何有用的讯息。
“宫中荒置的宫殿里,有一处内殿被整理的干干净净,与一普通的内殿无二,想来这一处内殿便是她们的窝巢,但是······但是,除了一些女子穿的衣饰以外,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衣饰?”管燕燕菱唇微启,无意识地呢喃着这两个字。
“管小姐,你可是有何想法?”严太傅率先瞧出管燕燕的异样来,急切的出声询问道。
管燕燕紧咬下唇,摇摇头,“我也不是很肯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没有那么简单,只是我想不通哪里不对。”
“既然管小姐觉得不对劲,这样吧!本王派人将那些衣饰舀来可好?”
听此,管燕燕刚要点头,但突然想到什么,随即说道:“王爷,您看这样行吗?让臣女走一趟,亲自去瞧瞧不知能否恩准?”
逍遥王毫不犹豫的颔首,将自己的暗卫寻来,嘱托了几句,便由暗卫带着管燕燕离开了乾清宫。
“方老头,这女子你怎么看?”
在管燕燕离去后,逍遥王将询问的视线望向一直嫌少言语的方御医身上。
逍遥王之意,方御医心中明了,含笑着点点头,“不卑不亢,喜悲映面,心思缜密,是个不可多得的妙女子。”
“哦?方老头,本王第一次听你如此赞扬一个人呢。”
逍遥王听方御医如此评价管燕燕,便放了心,不能怪他如此谨慎,实则,他不得不谨慎,倘若不谨慎的话,那······
“这女子值得。”
随着方御医话语落下,外殿之中一时安静异常,不一会,隐隐约约的啜泣声传进逍遥王的耳中,逍遥王一怔,以为出了什么事,想要移动步伐进入内殿,突然,啜泣声停止,模糊不清的说话声紧接着传来。
听此,逍遥王松了一口气,落座,让众人亦是坐了下来,静静的等待着管燕燕带着好消息回来,一时之间,谁也不曾说话。
不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