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黑衣人不语,他早已习惯了逍遥王有时无时的调侃,习惯了。
逍遥王见此,无趣地撇撇嘴,说道:“切,你们三个人越来越不好玩了,将人放进来吧!”
“是。”三人选择性忽略前面那一番话,应声而去。
在黑衣人待要行至破庙外带人之时,逍遥王打了个呵欠。
对三个属下说道:“此事便全权交由你们三人处置,主子我乏了,便先回府休憩了。”
“主子,属下护送您回……”
黑衣人的话未曾说完,逍遥王便已纵身离去,空中传来逍遥王的嬉笑声,“你们打的什么鬼主意,以为主子我不知晓吗?今日你们三人眼睛不眨,一定要亲眼目睹地完成此事,待事成之后,若是难受的紧,便去青楼,一切费用,皆由主子我包了,哈哈……”
逍遥王的笑声逐渐远去,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即便各自忙各自的去了,主子下的命令,他们不服从亦得服从,服从亦得服从。
半响,余下的两个黑衣人皆黑巾罩面。
不一会,便见自庙外进来一猥琐搓手的矮小身影,见到破庙中的三个黑衣人,稍显怔愣。
但没有丝毫的恐惧害怕,腆着谄媚的嘴脸踱步至三人身前,搓着手,老鼠般大小的小眼睛三不五时地来回扫向,不知何时已然敞开的被褥中,只着xiè_yī的刘心琪。
只见刘心琪因适才的一番动辄,xiè_yī前襟下滑,露出白花花的肌肤,该人立刻露出贪婪的嘴脸,恨不得将自己化身成狼扑上去。
三个黑衣人见此,不屑地睨了该人一眼,忍不住地轻咳出声,“咳咳……”
该人一怔,随即回过神来,躬身谄媚地行礼道:“三位大爷,小的泼皮有礼了。”
黑衣人厌恶地睨了眼名唤泼皮的男子,只见他凌乱且稀稀松松的发丝,左一块右一块,长短不一,瓢白的头皮皆露出来,黝黑的面容上,白斑映面,脸颊下方有脓水流出。
就连看惯了血腥死人的黑衣人,见到此情此景,亦是抑制不住胃中的翻腾,纷纷皆迅速地撇开视线,随即,三人中的其中一人摆摆手,不耐地说道:“行了,开始吧!事毕,便将人带回去,送你当媳妇了。”
泼皮不可置信地看看了面前的黑衣人,继而又移向露出半边白花花柔软的刘心琪,咽了口唾液,呢喃道:“大爷,真的送给我……小人当媳妇?真的吗?”
“恩。”黑衣人头不抬眼不睁地应道,他怕继续看到面前之人,会忍不住地吐了出来。
“这得多少钱啊?小人可没有钱。”
“行了,废话少说,送给你的。”
说着三人便纵身至破庙屋顶上,余下的泼皮以为三人已然离去,上前追了两步,随后,对着三人离去的方向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小人谢谢三位大爷,谢谢三位大爷,若有来世,小人定当侍奉在三位大爷跟前,当牛做马,任劳任怨。”
在屋顶之上的三个黑衣人见此,当下便撇开了视线,其中一个黑衣人忍不住的嘟囔道:“这谁找来这般……的人?谁敢让他做牛做马啊!白给我使唤我也不要,我宁愿搭银子也不要。”
余下的二人将他的嘟囔声听在耳中,皆颇有同感地点点头。
“哎!这人是你寻来的吧?叫什么……啊,叫泼皮,哎,我说,你是自哪寻来的这般……的人啊?”
被询问的道:“主子让寻乞丐,可乞丐温饱都解决不了,有几个好色的?所以,我就寻到了此人,此人极为好色,曾经因没有银子去青楼,而自后门溜进去,被人发现了去,一顿痛打,所以……”
仅此这一番话,二人心中皆明,泼皮,泼皮,这名当真是名如其人啊!而且,就这样的男子,去青楼,就算有银子,恐怕……也无姑娘敢伺候吧!
“哈哈……没想到我活了三十年,终于等来了媳妇,哈哈……老天待我泼皮不薄啊!”
泼皮的大笑声自破庙中传进屋顶的三人耳中,三人相视一眼,随即将视线自屋顶的空隙中向下探去。
只见泼皮搓着手,逐渐向昏迷中的刘心琪靠近,长满白斑且黝黑的大手,还挂着脓液,许是觉得不好,便将双手脏兮兮的衣袍上蹭了两下,随即,抚上刘心琪白嫩的脸颊,触手之中的手感甚是滑嫩。
泼皮心中一喜,大手在刘心琪的小脸上,颈间来回游动,所到之处,留下不少黄色的脓汁,泼皮毫不在意般,将长满白斑的脸颊贴上其白嫩的小脸。
半响,嘿嘿笑道:“好一个嫩豆腐啊!啧啧……瞧瞧这小脸,比豆腐都要光滑,我泼皮有福了,哈哈……”
不一会,破庙中便传来泼皮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兴奋的喊叫声,“哈哈……我泼皮当真是有福了,不但水嫩嫩的,没想到还是个的雏儿,哈哈……小美人,你说说,你得罪了什么人啊!竟然将你这般娇滴滴的小美人送予我,不过没关系,泼皮我,日后会好好疼爱你的,哈哈……·”
“唔……小美人,我终于尝到女人的滋味了,而且还是个雏儿,叭……真香啊!真甜啊!真嫩啊!”
泼皮兴奋的声音一直持续不断地传出,屋顶上的三人,相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厌恶,对,是厌恶,他们未曾对刘心琪有一丝的同情。
就算,刘心琪是娇滴滴的贵女,而且还是京都中数一数二的贵女,但面对此情景之中,毫无所觉。
不知过了多久,便见泼皮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