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幽殿中,逍遥王笑容灿烂的望着夜霖羽,谁知,夜霖羽根本不吃他那一套,不屑地说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倾慕的眼神。”
夜霖羽霎时红了俏脸,梓涵看的不由得好笑,她从未见过夜霖羽有此害羞的模样,不由一时倍感好奇。
“我输了。”
上官宸笑着将手中的玉佩放到梓涵的手中,暖暖的触感,将梓涵引得垂下头去,只见手心中躺着一枚上好的白玉。
上面刻着一‘宸’字,梓涵一眼便喜欢上了这枚玉佩,将玉佩握在手心,感觉身心舒畅,笑道:“我很喜欢。”
“你喜欢便好。”
付公公见此不由得暗自垂泪,默道,大小姐,你往日是个如何精明的一个人,怎么此刻便轻易地被骗了呢?这枚白玉佩本身便是先皇在世时,赠予皇上的,这是皇上身份的象征,亦是皇室对一个女子的认可。
察觉到付公公的情绪,上官宸淡淡地扫了一眼,付公公忙垂首敛眉,将心中的情绪敛了去。
这时,殿中的傅淼可,原本因夜霖羽答应嫁给逍遥王为妃而扭曲的小脸,此刻被满满的痛苦代替,不一会,便疼的倒在地上来回打滚。
上官宸与梓涵见此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了然。
随即,上官宸便向付公公使了个眼色,付公公明了,上前两步,对着殿中的傅淼可,兰花指一摆,悠声询问道:“傅小姐这是怎么了?为何这般痛苦?”
傅淼可手捂着小腹,一脸的痛苦之色,哭着说道:“公公……我……我肚子……好疼啊!”
“肚子疼?可是吃错了什么吃食?”
傅淼可疼的满头大汗,嘴唇泛白,霎是吓人。
“不知道……我……所有的吃食……与旁人无异。”
“那便快去请御医吧。”
随着付公公的话落,一旁的小太监忙应声而去,傅淼可躺在地上,竟无一人上前搀扶,就连傅大人亦是冷眼旁观,在傅淼可身着妃嫔衣饰出现的那一刻,他便不想再认这个没有礼义廉耻,丢尽傅家颜面的女儿。
傅淼可已不复往日的乖巧模样,傅大人只觉得自己被自己的亲生女儿骗了,而且骗了很多年,今日,她不但摆了自己与夫人一道,而且……这样有野心的傅淼可让他觉得可怕。
待御医不紧不慢地步了进来,许是在途中便得了吩咐,只见其向上官宸行礼:“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
对于御医的反应,上官宸甚是满意。
“谢皇上。”御医起身后,便垂首敛眉的立在一侧,殿中的人皆是人精,何尝看不出这其中便是上官宸授意的,随即便看好戏。
这时,傅淼可疼的早已冷汗直冒,御医到来后不见有任何动作,疼痛早已使得她失去了理智,急声说道:“皇上,求……求您……快要御医为臣女看看吧!”
上官宸好似没有听到般,一心与梓涵说着话,良久,付公公佯装上前,对上官宸说了什么,上官宸这才抬首,望这躺在地上打滚的傅淼可,一拍额头,自责地说道:“瞧朕,竟然忘记了,御医!”
“臣遵旨。”
御医依旧不紧不慢地踱步至傅淼可的身旁,蹲下身,捏其脉搏,把了半响,道:“傅小姐,您别动,您这般摆动,都摸不到脉相。”
听此,傅淼可尽量压制疼痛带来的烦躁,静了下来,岂料,御医把脉把了许久,皆未说一句话。
傅淼可忍不住地出声询问道:“御医,您这到底是把……把没把……脉……”
御医斜睨了傅淼可一眼,不满地放开傅淼可,走至殿中,对着上官宸跪下,委屈地说道:“皇上,微臣在御医院多年,未曾被人怀疑过,既然这位小姐怀疑臣的医术,便请皇上将臣辞退了,臣无颜再在御医院待下去了。”
“你……”傅淼可气的血气上涌,指着御医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了,既然傅小姐怀疑你的医术,便让傅大人将傅小姐抬回府中医治便是。”上官宸冷声说道。
傅大人忙出列,跪在地上,说道:“请皇上赎罪,臣……没有这样不知礼仪廉耻为何物的女儿,今日臣请皇上做个见证,自今日起,傅淼可被逐出傅家,从此后,她不论是荣华富贵亦或是沦为乞丐,亦与傅府无关,皆是她自己造业。”
傅大人的话在殿中霎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逐出家门,那便是断绝了血缘关系,这样的惩罚除非是犯得大错,做出有辱门风之事,虽然傅淼可做出不知廉耻之事,但尚未严重到逐出家门,除非……
想到此,众人皆疑惑地望向傅淼可的腹部,满是疑虑。
这时,上官宸的声音继而响起:“傅爱卿,你可是想好了?”
傅大人一脸决绝地说道:“回皇上的话,臣已想好。”
“既然如此,这是傅爱卿的家事,但傅爱卿既然让朕作证,朕便做这个见证便是。”
“臣谢皇上恩典。”
“恩,你且起来吧!”
傅淼可见此,歇斯底里地喊道:“爹爹,爹爹,您怎么能这般作为?……可儿是您的亲生女儿啊……您……您不能这样。”
“我没有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女儿。”随即便一甩袖袍,回到自己的坐席上。
傅淼可见一切覆水难收,想着此时先将自己突如其来的腹疼看好了,过后再说服傅大人,随即,便对上官宸说道:“皇上,臣女……臣女腹疼实是难耐,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