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千颍噙着最甜蜜的笑,道着晚安。(.)明天,她一定会给他一个惊喜。这个一直平静的守在她身边的男人,她不会让他的守候白费,她会让他也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事业她要,但家庭她也一定要幸福。
带着对未来满满的憧憬,季千颍上车。夜色很浓,季千颍的双眼有些模糊。“福伯,怎么不帮我开一灯?”
车内太黑,让季千颍有些看不清。不由蹙眉提醒,今日有些反常的福伯。
“大小姐,不好意思,车灯坏了,明天我就开去修理。”
福伯的声音有些怪异,沙哑中透着一抹虚假。季千颍本能提高警惕,再次问道:“福伯,你的声音怎么了?听起来怪怪的?”
“咳……”福伯用力咳嗽了一声,表示自己此时的病态。“有些小感冒,谢谢大小姐的关心。”
虽然说得很在理,可季千颍就是有种不好的预感。想下车,却发现门被反锁,这下,季千颍断定这个福伯有问题。刚想开口怒斥开门,车却在晕黄的灯光下,缓缓开动。
季千颍沉默了,不再开口。只是透过一明一暗的灯光观察着前面开车的人。虽然身形跟福伯差不多,但季千颍很确定,这个人不是福伯。
小手悄悄的摸到自己的手机,按了一个拨号键,对方很快便接通。梁道荣连喂了几声,也不见季千颍回答,心立刻抽紧,穿上衣服,拿着手机就开始向外冲去。
耳边,淡淡传来季千颍的声音。
“福伯,我有些口渴,你帮我到后备箱拿瓶水吧!”
福伯没有开口,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好!”但车子依然前行着,没有丝毫打算停下来的意思,季千颍开始紧张,害怕,又不敢透露出她已经觉察到了眼前的问题。纠结半天,还是只能开口。
“福伯,你不是说给你拿吗?”
这次,“福伯”很快就回答了她,“大小姐,很快就到了,到时我一定可以让大小姐喝个痛快的。”
“福伯”的声音恢复了正常,那是一个正值身经体壮年轻人的声音,从他的言辞中,不难听出他话中的猥琐,季千颍厉声一转,直白发问:“你是谁?谁派你来的?你要带我去哪儿?”
车飞快行驶,夜深的路面,连车都少之又少,更何况人呢?季千颍开始估量,她喊救命大概能够得到人施救的可能性。
看着车越开越远,似乎离开市区,直直向着郊外而去。“你带我出北门做什么?”现在也只能希望梁道荣能够尽量赶过来了,她就算再厉害,可面对有心人士的布局,她也不可能真的胆大的认为她有实力能够脱困。
况且这漆黑的夜,就算她被杀了扔在阴暗的草丛中,估计也很难被人发现吧!
“大小姐,别那么急吗?很快我就会带你去一个令你乐不思蜀的地方。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男子淫邪的声音更加肆无忌惮,也让季千颍大概猜到,他口中乐不思蜀的地方是什么。
车门被锁,车窗被关得死死的,前面的暗板也被挡住,季千颍就像是一只被困的迷途羔羊,等着被人宰杀。
即便此刻已经渐渐入险境,但季千颍依然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她相信,梁道荣一定会以最快的时间赶来的。
“这里漆黑黑的,只有几颗光秃秃的松树,又没有灯,你们到底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
这个地方似乎很偏僻,她从来没有来过,只能通过形容,让梁道荣明白,她现在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四周一片空旷,只有成片成片干枯的黄草,看着特别凄凉,特别适合作案。
季千颍不禁为自己的想法好笑,若不是适合作案,这些人也就不会费劲心思将她带到这里来了。
其实背后的主谋不难猜测,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下手这么快,原本以为他们会针对她的公司,却不想,公司没有入口,他们竟然打起她人的主意了。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即便很多事情已经看透看白,但真正遇到,她还是不知道她是否能够面对。
她怕待会儿将要经历的,她怕万一梁道荣没能及时赶到,那她岂不是真的要成为别人粘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她不敢想象,这些变态将会对她所作的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承受的住。她可以恨,可以报复,可她不知道她是否能够坚持得下去。
她不想自己被恶心的人糟蹋,她只想给梁道荣一个纯净的自己,让他为她而感动,为她而自豪,让两人的心贴得更近更紧。
这是她一直冀盼的。所以,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允许发生。
很快,车停了下来,季千颍看着眼前光秃秃的一座废弃仓库,心开始微微颤。仓库里散发着明亮的灯光,预示着里面已经有人在等候着她。
她开始估算,就算她待会儿有能力制服这个男人,可在这个荒郊野林,她又能够向哪个方向跑呢?况且他们这明显是预谋,应该早就已经布下天罗地网,让她插翅难飞。
“你们也真是,想请我来也不找个好点儿的地方。这算什么,废弃仓库,周围连颗可怜的树也没有,只能遥看远方黑压压两座大山,这就你们的情趣?空中无星,偶尔飞过两辆直升机难道就可以认为是小鸟在助兴?”
季千颍细细的观察着四周,才发现,她竟然找不到可以形容的字眼了。真的是什么也没有,能够说的信息她都说了,她的大梁真的能够找得到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