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安沉音陡然脚下一顿,激动的道。;
顾贝儿佯装吓了一跳,拍拍胸口:“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呀,不过是个下人的婚事而已,这么在意干嘛?”
“顾贝儿,我告诉你,任何人你都可以安排,唯独华木不行!”安沉音难得的认真了,瞪着顾贝儿冷声道。
顾贝儿掩嘴轻笑一声:“难道,你是喜欢华木吗?”
安沉音一顿,脸色突然白了,霎时说不出话来。
“沉音。”顾贝儿抬手,将安沉音的嘴角微微上扬,然后轻柔的说道。
“你是我哥哥的妻子,是我的嫂子。虽然我哥哥不经常在家,不过,只要他没有跟你离婚,那你,就绝对不能**!”
话到最后,顾贝儿的语气蓦地拔尖变冷,仿佛一支冷箭,直直戳进了安沉音的心里。
这样的顾贝儿是安沉音从未见过的,她嘴角的笑仿佛恶魔的笑容一般。
“我”安沉音开了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她确实喜欢华木。可她是个已婚人也是不争的事实。
她和顾明生虽然是各不干扰,可是,毕竟关系摆在那里。若是到时候自己喜欢华木的事情被人揭出来。
那么到时候,不论是安家,还是顾家,都决计不会让华木活下去!
“好了,我们进去吧。”顾贝儿见安沉音的表情,也知道她是被吓住了。
这样就对了,谁让她总是帮着夏长乐呢?
夏长乐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大街上。
她感觉身边围了很多人,还有人朝她丢硬币。
夏长乐的一双手臂冷的发紫,她露出来的小腿上也是有被冻伤的痕迹。
夏长乐茫然的睁开眼,望着周围走过路过,偶尔对她丢硬币的人。
夏长乐好半响才回过神来。
她的脑海中迅速记起了在安家庄园的一切。
安老爷子让人把她丢到外面。可是现在看来,是把她丢到了更远的地方才对!
可是为什么她中途都没有醒过来?想到这,夏长乐觉得口鼻里面有一股子的刺鼻的药味,看来是对她用了麻醉吧。
夏长乐蹲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恢复了神智。现在,她得尽快想办法联系安沉云才行!!
夏长乐将丢在自己身边的硬币一一捡了起来,然后从冰冷的地上爬起来,她拍了拍身上的灰,抓住一个路人问道。
“请问这是哪里?”
路人被吓了一跳,推开夏长乐就跑了。
“喂!”她又不伤害她,跑什么啊。
这次,夏长乐抓住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和善的人问。
“您好,打扰一下,请问这是什么地方?”夏长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良畜无害。
这次路人显然也被吓住了,不过在看到对方是个女人时,他也放下了心来。
“佛、佛罗里达。”路人道。
佛罗里达?夏长乐皱了皱眉,竟然把她送到了这里来!
只是夏长乐不明白,既然安老爷子那么不喜欢她,干嘛不把她直接杀了,而是要不远千里的把她扔到这里?
“那么再请问,现在是几号?”夏长乐问。
路人再次回答了她的问题,而后见夏长乐似乎没有问题了,便走了。
原来,已经过去一天了。
安沉云,知不知道她不在了?她被打晕的时候安沉云在院子跪着,想必知道她不在也是要第二天的事情了。
佛罗里达的冬天不是特别冷,但是夏长乐穿的如此单薄也还是受不了。
夏长乐的身上没有钱,没有手机,什么都没有。
可是,她要去纽约,她必须回去!
想到这,夏长乐抱紧了双臂,一步一步朝着未知的方向走去。
她现在没有护照,连一件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都没有。
所以她不能去警察局。
可是,这也代表着,她要回到纽约,将会更加困难。
想到这,夏长乐拿出刚才捡的硬币数了数,加起来也有好几十。
夏长乐握紧了手中的硬币,现在,这些硬币是她唯一的生机。
夏长乐买了一张最便宜的电话卡,然后走到公用电话亭里打电话。
里面没有风吹,倒是暖和了许多。
夏长乐将冻僵的手伸到嘴边呼着热气。似乎这样,能让她的身体热起来。
电话卡只有几分钟的时间,所以,她得尽快的将自己情况告诉那个人。
好在经过了上一次的事件,她回去将身边几个人的电话背了下来。
可是,应该打给谁呢?安沉云安沉音都不能打,要是让安老爷子知道了,那她很有可能又会被抓到另外一个地方。
怎么办怎么办?夏长乐咬着下唇,眸中闪着着急的光芒。
忽然,她想起了外公,如果打给外公,他会有办法的吧!
夏长乐松开牙齿,露出一抹笑。
夏长乐将卡插-进-去,然后拨通了白老爷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后便被人接了起来。
“喂。”电话那头传来白老爷苍老的声音。
可是夏长乐听到这个声音,却觉得无比安心。
夏长乐鼻尖一酸,哽咽出声:“外公”
陌生环境给她的压迫感,终于在听到白老爷的声音那一刻,得到了释-放。
夏长乐在电话里面嚎啕大哭,白老爷一听这声音就立即大声道:“长乐,怎么?别哭,别哭,跟外公说!”
“外公,我现在一个人在佛罗里达,身上没有钱,我实在没办法了”但凡有一点的办法,她都不会给白老爷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