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烬离始终俯身在苏心然的耳畔处,阴鸷的轻笑着,近乎冰寒的说道:“我要让苏氏宣布破产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你觉得你为什么会有时间去做这些毫无用处的自救?这是因为我在施舍你,因为凭你一人之力根本就不可能让苏氏脱离破产危机!”
他的话,确实是事实。
苏心然无力反驳,只是扯着唇角冷笑了一声,“不管是不是徒劳无功,我愿意自己挣扎,你要落井下石或是袖手旁观都是你的决定,不会影响我!夜二少,你若是看不惯我在你面前做这些愚蠢可笑的事情,你可以给苏氏一个痛快,给我一个痛快!”
“不!”
蓦地,夜烬离修长的手指轻按上她的唇,他似是不满她的这句话,蹙眉的摇头反驳道:“心然,我怎么会舍得伤害你呢……我只是觉得你这次不乖,应该让你受一点惩罚,感觉到一点致命的疼痛后,再用一个乖巧温顺的模样回来求我,求我原谅你!”
“夜二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不会求你!”
“不要这么早下结论,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慢慢的等着你回来求我……心然,不过你知道我的耐性一向不是很好,我怕我不会等很久……或许在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不介意给你一点调-教,让你早一点能安安份份的做我的女人!”
话音一落,夜烬离毫无预警的低头吻上苏心然的双唇,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嘶咬。
显然,他话中说的调教是在床-上!
苏心然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眸,几乎是在双唇被他虏获的瞬间,她想也不想的张嘴咬住他肆意入侵的唇舌。牙齿狠狠的咬他,狠狠的发泄着自己对他的深深抗拒。
一场亲吻,一场折磨。
夜烬离凭借着自己身高和力量的优势,毫不费力的将苏心然禁锢在怀,他可以肆意的吻,肆意的抚摸,肆意的用亲密举动惩罚着她一点都不配合的挣扎。
直到,苏心然的反抗撞伤了后脑。
“你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是希望楼下的谁出现来救你吗?”这一刻,夜烬离蓦地用力捏住她扭过去的小脸,无法抑制的盛怒在他的眼瞳中掀起腥红的漩涡。
他的这句话,好像突然提醒了苏心然。
苏心然倔强的咬唇望向他,莫名的笑了一声,她用一种仿佛是倾诉秘密的口吻对他说道:“你应该很生气我今天叫冥让来庄园里接我出去,是不是?”
她始终记得他想囚禁自己。
然,夜烬离知道的真相却是她主动找厉冥让是想从自己身边挣脱逃离,他似乎猜到了她接下来想说什么,冷笑的威胁道:“苏心然,你确定自己能为说出口的话承担后果吗?”
“你以前问过我,阿佑和厉冥让分别和我是什么关系!”
这时,苏心然却对他的威胁置若罔闻,轻笑着,一字一字说道:“阿佑是我的初恋,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爸爸以外,最相信和最依赖的一个人,真巧,厉冥让就是阿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