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墨几乎要怀疑,自己的手腕会不会就这样被捏断了。
男人块头比她大,刚才不小心被她用皮鞭抽到了脸,虽然她现在的力气,并没有平时那么大,但这一鞭子,也足够在男人脸上留下一道红肿的鞭痕。
被打脸,这貌似是谁都无法忍耐的事情,更何况,眼前这个男人,可是个变态!他把自己掳来这个不知道哪里的地方,地下室摆满了那种道具,光是想就足够令人作呕了。
手腕的疼痛,让白浅墨忍不住痛苦地叫喊起来。混杂着药性附带的功效,其中还带着一些娇喘。再加上她那奇怪的痛觉神经,明明痛到可以流眼泪,她却一个劲想干笑。干笑不出来,只能不断喘着气,咳着。
她拼命想要挣脱,可是跟男人的力气相比,这点挣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男人粗暴地把她拉回向地下室,白浅墨好几次差点绊倒,踉踉跄跄被拖着往回走。可是,她绝对不能,再回到那个恐怖的地下室里去!
“我不要去!”哪怕是被侵犯,她也不要在那里!
“逃啊!你本事倒挺大的,啊!”男人脾气很暴躁,声音粗犷,像是虎啸一般冲她怒吼。白浅墨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这时候,她才勉强看清眼前的男人。
这是一张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脸,放在人群中也没有太大的特色。胡子拉扎的,三十岁的模样,但是他的身体素质非常好。
还没等白浅墨多记住点他的特点,男人冲着她,目露戏谑和欲:)念:“这药的味道不错吧。后劲十足,待会儿有你受的。今儿个,你还是放弃那不切实际的幻想吧。你那废了腿的男人,明明知道我要把你带走,也不敢睁开眼睛。哈哈,真是一个怕死的废物!”
白浅墨没有跟他争口舌之利。这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至于他说的话,她更是一个字都不会信。楚歌笑是什么样的人,相对于这个男人,她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
男人把饭盒随意放到一边,眼看着就要拉着她回地下室。白浅墨眼中都快充血了,什么方法都用出来了。趁着男人转身过来,她低头在男人手上死死地咬住。
“啊!”男人惊呼,下意识松手,却是甩手给了她一个狠狠地耳光。
这比楚歌笑之前给她的那一个,可用力多了。白浅墨整个人都被打转了一圈,腿一软,倒在地上,顿时感觉天旋地转。
那种疼痛,真是痛到骨子里去了。白浅墨此刻只痛恨自己的身体,被陈琳调养了一段时间,竟然强了那么多,到现在还没有晕倒。
她拼命往光亮的地方走,哪怕摔倒在地上,也要向着光亮的地方爬。可是,哪有男人的速度快。他狠狠骂了一句脏话,直接从地上拽起她,不顾她的尖叫、嘶吼和打骂,直接扛起来,大步走进地下室。
“你个骚浪小贱蹄子!我让你还狂!待会儿伺候老子的时候,最好你也能这么精神地叫!要是不叫,老子非干到你叫出来为止!牙口挺好的,啊!待会儿要是敢不好好伺候老子的宝贝,信不信我敲碎你这一口白牙!”男人边走边骂,语言越来越粗俗,越来越不堪入耳。
白浅墨披头散发,跟个疯婆子一样,她满脸泪痕,是可悲的身体反应。被男人扛在肩上,她的肚子硌着骨头,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她头晕眼花,却吐不出什么东西来。
“你那么小心潜到病房,那么快避开所有耳目,就为了把我带到这个隐蔽的地方,而目的只是为了上我,要说不是你有病,鬼都不信!”白浅墨愤怒,却也想死个明白,“你至少也得给我个理由,让我死个明白。”
“老子乐意,老子就是想看看,被老子玩烂了破鞋,那个小兔崽子还要不要。”
白浅墨被狠狠地扔回了原本绑住她的床,吃痛、快:)感的同时,她却感觉到了一丝畅快:要羞辱楚歌笑,直接在病房里对她动手不就好了,那样效果岂不是更好。
这个男人在骗她。
男人人高马大,虎背熊腰,跟东北大老爷们似的一个,操着一口大嗓门,说起话来特别糙。扛这么一个九十多斤的女人,多多少少有些热。男人三下两下扒了上衣,光着膀子,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条又细又长的牛皮鞭,靠近。
“我看你蛮喜欢用皮鞭的,啊!老子尝过了,你也来尝尝。”
男人对她毫无怜惜,一鞭下来,被打的地方如火在烧,灼热的疼痛好像洪水猛兽。白浅墨几乎以为,这一鞭是打在了她的灵魂上,否则怎么会这么痛。
第一鞭还没消化,接下来几鞭就如狂风暴雨一般,呼啸直下。
“啊!”惨叫声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四处回荡。男人操着脏话,毫不客气地打。皮鞭打人,一鞭下去疼痛难忍,两鞭下去皮开肉绽。白浅墨一连被抽了五六下,虽然隔着衣服,但也痛在身上。
血隔着衣服晕开,浸湿了伤口附近的一大片。
白浅墨也已经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她几乎能够感觉到,死亡在召唤她了。好想就这样晕死过去,这样就感受不到痛苦了。
“这样就没力气了?”男人扔开鞭子,凑近,把手肆无忌惮地按在她那,高高耸起的胸口,“老子也给你特么的爽一爽,等着哈。”
白浅墨刚才死死咬着嘴唇,满嘴都是血腥味。
身体上的伤害,她无所谓,死不了就行,顶多一些疤痕,只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