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笑想到那些,还是心有余悸:“那是我们第一次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从楼上摔死在我们面前。那个女孩死得很惨,到最后,眼睛都没有闭上。那之后,我还做了好几晚上的噩梦,梦到那个女孩化成了厉鬼,说要杀尽天下不把感情当回事的男人。”
听了这件事,白浅墨伸出手去,摸了摸楚歌笑的头:“乖乖,别怕了,以后长点记性就好。”
楚歌笑看向她,刚想说什么,白浅墨继续:“不过,谁要是玩我的感情,我才不会自杀。我一定要逼得那个胆儿肥的人渣精神崩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唔……顺便断了他的命根子,当一个新世纪的太监。”
杨云龙看向楚歌笑,楚歌笑顿时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凉飕飕的。
他赶紧赔笑:“墨墨,你放心,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我保证!”
白浅墨风轻云淡地瞟了他一眼:“我就随便说说,你别害怕。”
“墨墨……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楚歌笑表忠诚,“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说一,我绝不说二,你的话就是圣旨,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一旁的杨云龙夸张地做呕吐状。白浅墨又好笑又有些害羞:“你这又是哪里看来的台词?还真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什么话?”杨云龙随口一问。
白浅墨故作一本正经:“情话越狗血越好听。”
“你们还记得那个人渣是谁吗?”白浅墨询问,“我觉得这种畜生都不如的东西,理应浸猪笼。”
楚歌笑显然是忘得差不多了,迷茫的眼神看向杨云龙。
“别看我,我只记得他爸好像是从政的,只有他那么一个儿子,什么都随他。”杨云龙摊手。现在的事情那么多,谁还记得起来初二时候的一个男的。
白浅墨没有评价什么,只是“啧啧”了一下。这年头,各行各业都有潜规则。而且彼此之间,有着斩不断,理还乱的牵连。她只能算是一个写书人和私人翻译,跟那么复杂的圈子扯不上太多的关系。
虽然是周末,但杨云龙还有很多事情要去打理。总裁并不简简单单像写的那样,霸道、任性、邪魅狂狷,他们肩上的压力很大,毕竟整个公司,整个企业都掌握在他的手上。
特别是这些子承父业的小鲜肉,人前是黄金单身汉,却不知道有多少,要被跟着父亲打下江山的那些老古董打太极。
有些老人自恃甚高,对于一个小辈总会不信任他们的能力,认为他们没有经验,从而全盘否定。
当然,更多的辛秘,当中一些见不得人的利益关系,恐怕也只有他们彼此心中相互明白。
现在,白浅墨正在一点点走进楚歌笑的朋友圈。她为人坦率,表现出很真实的自己,落落大方,反而很讨喜。无论在什么时候,有钱公子哥的周围,难免会有各种各样的人靠近。使了各种手段,欲擒故纵、制造机会等等,这些人也不是傻子,早已练就一副火眼金睛。
有些人,伪装技术再怎么高明,时间都会把他们的假面剥落。
或许白浅墨本身就不缺钱,她并不向往上流社会,她也没有表现出穷怕了的姿态。为人刚柔有度,平时和善,是一个很懂得在适当场合做适当事的人。
最重要的是,大家跟她接触久了,不难看出她的纯真。剥离了层层角色套装,她保有一颗赤子之心。
这,难能可贵。
白浅墨随着楚歌笑的意,坐在他病床边,安静地码字。楚歌笑看着她,无聊得快发霉了,可是看着自家墨墨那么认真的样子,又不忍心打扰。
不过,墨墨长得真好看。嗯嗯,而且她没有排斥龙哥叫她小嫂子,也没有排斥自己叫她老婆,这是个好兆头。
楚歌笑就这样看着她,心里不断设想出他们未来的美好生活,却丝毫不知,命运总是把天下苍生当作棋子,俯首掌控。每个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除了它,谁都不知道。
到了午饭时间,没想到文慧跟秦于超一同来到病房。
“浅墨姐姐,我来看你了。”文慧看上去无比期待跟她的见面,一进病房就眼睛发亮。
白浅墨汗颜。她突然意识到:“等等,文慧你几岁?”
“24。”
“我才18岁,比你小。”白浅墨一本正经的说,“所以你不能叫我姐姐。”
“怎么可能!你真的只有18岁吗?!那楚歌笑岂不是老牛吃嫩草!”文慧信以为真,顿时感觉不可思议。
“咳咳……是的。”白浅墨一时间憋笑,故作正经。
秦于超笑起来:“文小姐,她再跟你开玩笑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浅墨是2110年底出生,现在是23岁。虽然比你小,但不至于18岁。”
“就是就是,她就是老黄瓜刷绿漆,不嫩装嫩。”楚歌笑吐槽。
被两个男人如此不配合地拆台,白浅墨给了他们一个凶巴巴的眼神,招呼他们随便坐,而后帮忙把病床的吃饭板支起来,把午饭放好。
“没想到浅墨你比我小啊……看来是我太幼稚了。”文慧有些小郁闷,不过并没有在意,“那我以后跟大家一样,叫你浅墨好了。浅墨,你生日几月几号啊?12月?”
“差不多……”白浅墨刚把嘴里的饭咽下,打算说话,已经有人替她把接下来的话说完了。
“她生日11月28日。墨墨,今年你的生日,一定会很热闹!要不是有我,你都不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