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过往的一些经历,在安全方面新朝内宫一直是很重视的,几乎所有进入西院和未名宫的人,所有进入到宫城之中的外人都要接受“洗浴般的换身”,也就是洗澡之后整个身上从内衣到外衣都要重新彻底更换。而这些进入到未名宫中的女人更是不论年龄大小,连头发都要以洗的名义接受彻底的检查并且首饰头饰各种物件全部换做宫内专门定制的。
一些主要形制的常用物件因为规格统一的缘故也是张海所熟识的。
而这些没有见过的东西结合莫绮刚才的一些举止动作,更是让张海在迷醉之中惶恐不已,可是想要喊些什么的,却觉得那入口的酒液似乎首先就让咽喉一阵肿痛而喘不过气来,这更加剧了恐惧。
正当张海打算有所动作的时候,似乎忽然间感觉到有人来到了自己的身后,在自己的颈后放了什么东西,骤然间,一股剧烈的疼痛则让张海迅速的陷入了昏迷之中
在这个时候,恐惧的并不只有张海,还有莫绮与另一名负责舞队事物的老年女子。
因为来到这未名宫中的一般女人们也都了解那无处不在的“影卫”,不能确定自己所在的这间屋子是不是受到监视,那么自己这些行为之后马上就要面临的很可能就是灭顶之灾。虽然莫绮与师姐莫三姑之前曾经通过一些手段试探过:似乎因为张海很少光顾自己这里的缘故,自己所在的这间屋子并不是影卫的重点监视对象,但谁也无法保证当张海来到的时候,影卫不会很快来到,因为以往的种种经验证明,影卫大多伴随在张海的身边。
莫绮与师姐莫三姑之间已有几十年的交往与配合,相互之间早就已经能够用不经意间的神态与神色乃至一些独创的小动作进行比较复杂的沟通交流了。
“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赌了,抓进一切时间吧!以我的猜测,既然那人身边的暗卫们还没有立刻献身,就说明这里暂时是安全的。要是到了天亮的时候,我们就完全无法保证了。”心底还算成熟一些也见过不少世面的莫三姑暗示道。
“好吧!一切按计划进行,到底成不成,我们也只能赌了。反正我们这样的年纪也并没有多少年好活了,成功了,那就是古今未有的天下之功。如果失败了,我们也早就准备了避免遭罪的手段。。。”莫绮此时也终于下定决心道。
一些曾经在之前用于表演的道具在似乎做了一些修改与改动之后被重新利用起来,六旬有余的莫三姑没有多少时间似乎就完成了装扮,从上到下都透露着令人恐怖的巫婆气息,重新准备了一些药物和含有药物的香火之后就在张海的身边似乎做起了法事一般。在张海的耳边不听的念动着一些咒语。
而莫绮亲自握住张海的手腕,相互配合的进行着一些动作。似乎将张海的整个躯体曹控住一般。
昏迷后的张海陷入了意识朦胧之中,朦胧之中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过一些昏迷之前恐惧的心态似乎一直深深的烙印在自己的心里。
“听我话,听我话,乖乖孩子听我话;”
“全身已成我傀儡,一切按我纷纷做;”
“我是真天帝之母,下凡惩你冒名罪;”
“世间一切这有缘,一切牵挂该放下;”
“如要疑心不听劝,你必身入幽狱间;”
“你若一切听我话,逍遥欲间勇快活;”
“。。。”
此时的咒语当然已不是装神弄鬼的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语了,而是配合一些直接作用于神经的药物和一些九真一假的话让人进入到准催眠状态,建立起新的自我认识和自我认知。
这些手段当然并非真对所有人都是可靠而有效的,总有一些人自我意识和内心中的自信特别强,这类手段就算配合药物和其他高超的技艺也未必能让人真的变成傀儡一般。可莫绮与莫三姑两人经过几个月下来对新朝圣主的观察,似乎已经确定了张海虽然有着看似强壮的外表,但并不是一个自信且内心十分强大的人,这类手段充分运用应该是有着相当高的成功率的。
见到张海似乎已经进入状态,两个老女人就开始试探着进行有关一些心理底线的询问和测试了。
“听我话,听我话,往事最深徐徐道。从你初始记忆起说起。。。”莫三姑这样询问的时候饶是经过不少的大风大浪也着实捏着一把汗,因为这不是没有导致反抗意识而前功尽弃的可能性。因为要想让被控制的人如正常情况下活动,仅仅凭借催眠行为是根本做不到的。讲述一些复杂性的东西也很难办到,必然让人的意识有一定的主观清醒才行。要真正的控制一个人,当然并非仅仅是如傀儡那样操作,而要让人在拥有自我意识的情况下觉得某些方面受制或畏惧才行。否则的话,当人清醒起来用不了多久就会穿帮。”
张海似乎也回忆到了记忆与印象最深的一些事情,意识中也稍稍有些清醒,加上张海本来就是一个心事不重也没有保密习惯的人,就逻辑清醒的讲述了自己的过去,甚至从前世开始徐徐讲来。
“我出生在河北,我的父亲军人家庭出身,而我的母亲是纺织厂的一名工人。。。”
听到这里,莫绮莫三姑不由的大感意外,因为这时代已经有不少的人都知道张海是盐山的匠户,而且是箭匠出身。这似乎完全对不上号一般。
莫绮思来想去觉得张海并不老实,就打算给一些苦头尝尝,而莫三姑此时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