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新军主力精锐部队的先锋旅不少人都参加过新朝三年的南征北战,对当时满州老弱妇孺们的顽抗心有余悸。再加上初入西北重地时的一系列遭遇,使得官兵们对这些异域既不同文也不同种的当地人抱着最大限度的戒意。
尽管西北冬天还没有过去,天气是那样的寒冷。先锋旅所过之处,所有残余的老弱妇孺都被迫重新集结起来并按照年龄与性别重新编组。所有有一点儿战斗潜力的少年、不算太老的老人、健妇都被单独编营以更方便的进行管辖。
让官兵感觉到一丝安心的是:这旧疆之民虽然与中原之人即不同文也不同种,可是在暴力威胁面前仅仅只有少数少年选择了反抗,在被当场打死极少数人之后,这些异域民众就最多仅仅只有愤怒或恐惧的目光,而没有更为暴烈的反抗了。不要说同当年辽东的满州人相比,就是同当年南方汉地的一些“顽固硬地”相比,民风似乎也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强悍。
仅仅只有一县之地的哈密一带并不算太大,而且这里的人均农业资源似乎要比中原一般地方强出不少。这使得诸如“战略村”“集存并屯”之类的策略没有遇到太大的现实障碍。残留在哈密一带的大概相当于中原一县之地的人口最终全被集中在了哈密城其附近,并由先锋旅辎重营与第四营两个营的队伍联合看守起来。
刘洪涛并不是一个冒进的人,他明白要稳妥收复整个旧疆并做为西进的重要战略据点,歼灭叶尔羌诸部并不是最为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站稳脚跟,并充分利用起当地的资源。
因此在出征的计划中,并没有以最大速度展开行军和突击,以最快速度抢占叶尔羌城的想法。
哈密是嘉峪关向西地一个大规模的人口聚集地,虽然因为不太充分的“坚壁清野”不少人口和粮食都转移走了,可还是有不少存粮留了下来。在这哈密附近的不少森林和草场也不再是猩猩峡附近那令人恐怖的近千里荒芜之地,在这寒的冬季仍然有不少野生动物出没。这些都为这一带做为经过河西走廊最荒凉的地方的重要后勤据点提供了基础。
先锋旅没有急着向西展开进攻,而是在哈密一带驻扎下来,并在凑足了能够让另外一个旅群的人马获得至少一年的给养乃至净化过的不少干净的饮水之后,向后方派遣负责通信联络的快马通知后续部队的跟进。
按照事先的预案,在先锋旅于哈密一带扎下脚跟之后,王光所率领的成都步兵旅差不多也应该抵达了肃州嘉裕关一带,在收到传信之后,就会携带足够的给养展开跨越千里荒漠的进军,并做为先锋旅后方最重要的巩固队伍。
虽然哈密一带要比内地不少地方更靠北,似乎和辽东一带差不多。不过当最为严酷的苦寒季节渐渐过去之后,在正月过去之后也似乎并不那样的酷寒了。
白天阳光普照之下,一些曾经结冰的河水也渐渐解冻。在挖井的时候,出来的水也不再会像隆冬时节那样迅速冻住。而在向后方联络的侦骑出发近一个月后,成都独立旅负责人员回信的先锋骑兵也在早春的时节越过了千里荒漠,抵达了哈密城下。
这更是让包括刘洪涛内不少先锋旅的官兵们都欢欣鼓舞起来。因为当负责殿后的部队抵达旧疆之后,对西域的攻略也就可以真正毫无顾及的展开了。
经过在哈密一带一个月左右的驻扎,当地民众原本对先锋旅的敌意和顾虑似乎也弱化了不少。这些自东而来的人们似乎不像上面所说的那样凶神而煞一般。甚至还有不少勤务营的人以专门的农具为这一带的老弱做着春耕前的准备。
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目的是为了自己服务还是在做秀,不过也让当地人对于新军的影响改观了不少。
先锋部队中配备了不少懂叶儿羌畏兀儿语言的翻译,经过与当地民众一个月以来的了解,就是刘洪涛也对哈密一带的民情同进军之前有了不同的看法。
吐鲁番地区在16世纪以前似乎还不是一个天方化的地方,居民受千年以来的影响如同敦煌一带一样属于佛教的势力范围。转为天方势力范畴还是最近一百多年以来的事情。
不过因为受天方教的影响历史比较浅,加上这一带属于贸易通路上的桥头堡,这也使得此时的吐鲁番人除了极少数人以外,并没有多少根深蒂固的一神教宗教信徒。这在无形之中也大大缓和了先锋旅因为猩猩峡一战而同当地过于僵化的关系。
可另先锋旅上层有些不安的事情,还是在成都步兵旅抵达哈密一带之前就发生了。
新朝九年旧历二月早春的一天,负责哈密临近地区“第九战略村”的一名连长终于有些躁动不安起来,并在与身边的几位排长和副连长商议之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在一天天色快要黑下来的时候,四名先锋旅第四营三连的军官将三名干完农活准备回营休息的异族少女打晕,并将她们的嘴牢牢的堵上,趁着夜色将这三个看起来才刚刚开始发育并且颇有些资色的异族少女拉到树林中早已准备好的一处地方,并架起来看起来十分简单并且仅能容数人的营帐。
“我从军快六个年头了,都已经是年过二十的人了。走过辽东也去过江南,甚至远征过东瀛,可是就是没有见到过天下间竟然还有如此美女如云的地方,一个小小的地方,都会有这么如天仙一般不经化妆资色勾人魂魄的女子。我们今天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