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还未升起,云从虎便带着他的队员出现在龙牙基地操场上。
过了几分钟,两辆军用直升飞机降落下来。
一名肩扛三星的军官从飞机上跳下来,对着云从虎敬了个礼,朗声道,“诸位,兵王大赛明日正式开始,我在这里祝贺大家能够取得优良成绩,扬我国威。”
云从虎回礼,中气十足道,“定然不负众望。”
军官道,“云教官亲自出马,肯定能凯旋而归,对了,国安局队伍呢?”
云从虎笑了一下,“哦,他们应该是乘坐其它飞机先走了,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吧。”
“不对呀,上头告诉我要接两支队伍来着?”军官纳闷儿了。
云从虎笑道,“既然这样,不妨派人去国安局问个清楚,那我们就先走了。”
“那……那就先这样吧。”
此时陈二毛一行人正躺在营房里呼呼大睡,昨儿个操练到半宿,各个累的跟狗似的,就近在龙牙的营房里睡下,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他们从营房里翻出来不少好烟好酒,干脆觉也不睡了,起来喝到快天亮,这才四仰八叉沉沉睡去……
“起来,你们统统都起来。”陈二毛眯着眼睛半睡半醒,就听到有人大声训斥着。
睁开眼一看,一名全副武装,胳膊上戴个红袖章的士兵冷冷瞪着他们几个,袖章上两个字——稽查。
“竟敢在营房里喝酒,你们的胆子不小啊,统统都给我起来。”稽查士兵又喊了几声。
陈二毛爬起来,撸掉眼屎,其他几人,林峰黑杰克、鼠门三兄弟都已经清醒过来。
“什么情况啊你?”陈二毛有些疑惑。
稽查士兵冷道,“在营房里喝酒,性质十分严重,所以必须关你们三天禁闭。”
“等等,我们可不是你们部队的人。”陈二毛辩解。
“有什么话去跟我的上级反应。”稽查队的这名士兵说道。
“云从虎是吧,你叫他过来跟我讲。”陈二毛道。
“他不在这里,你们就待在这间营房里,二十四小时内哪儿都不准去。”士兵说道。
陈二毛有个很怪的脾气,那就是媚下傲上,跟三国里的关二爷一个性子,傲上而不忍下,恃强而不凌弱。
若是云从虎和他这么说,陈二毛早就跳起来和他大干一场,可是这么个小士兵,明显是被云从虎当枪使了,可是人家说的有理有据,陈二毛根本火不起来。
得,那咱就接着睡觉,哦不,是开始关禁闭得了。
一伙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约而同倒头就睡。
就在陈二毛没心没肺睡觉时,吴常委那边已经急坏了。
“还没有他的消息吗?”
“打了无数个电话,根本打不通,没有任何信号。”老王急的直跳脚,就连他都到京城了。
“这个家伙,怎么关键时刻这么不靠谱。”吴常委揉着胸口,从抽屉里取出速效救心丸吞服下去。
“各国精英部队已经抵达泰国,要是赶不上明天早上的开幕式,那就相当于弃权了,陈二毛啊陈二毛,你究竟跑哪儿浪去了……”
老王忽然抬起头说道,“会不会是云从虎又耍什么手段了?”
吴常委义正言辞道,“晾他还没这个胆子。”
沉吟了一下,吴常委也实在不放心,拨通了桌上的加秘电话,“喂,给我转接卫戌部队李政委……老李啊,龙牙基地那边……”
“三个二带圈儿——”
“要不起——”
“对二,有没有人要……”
“你怎么五个二,糊弄谁呢?”
“我特妈哪知道有五个二,愿赌服输,过来受死!”
陈二毛撸起袖子,狞笑着望着林峰,“脑袋伸过来,这次我温柔一点。”
“你抽老千,老子不玩儿了。”林峰愤愤道。
“没门儿,兄弟们给我摁住他——”陈二毛一声令下,鼠门三兄弟扑上来,结结实实把林峰摁倒在桌子上。
正当几人自娱自乐时,忽然营房从外面被踹开,陈二毛抬头就看到一脸怒火的老王。
“耶,你怎么也来了?快快快,斗地主!”
“斗个几把毛,你特么还有心思玩,云从虎八个小时前已经出发去了泰国,即将参加兵王大赛开幕式,你还有心思在这打牌?”老王气急败坏,暴跳如雷。
陈二毛蹭地站了起来,“卧槽,咋地没人给我说?”
“你不知道?”老王疑惑了。
“我特妈知道个屁,老子打来到这儿就被云从虎各种算计,到底怪谁来?妈了逼的老子不杀他誓不为人。”陈二毛杀气腾腾说道。
“事到如今还计较这些有个屁用,如果不能赶在开幕式前抵达,那就意味着自动弃权,”
陈二毛双目蕴火,到了这个时候,他反而镇定下来,问道,“还有什么办法?”
老王立刻用加密电话,给火急火燎的吴常委打了过去。
没过几分钟,他一脸凝重对陈二毛道,“事到如今,只有搭乘最快飞往马来西亚的航班,途径泰国时跳伞。”
“什么飞机?”
“播音客机。”
“卧槽!”陈二毛脸瞬间白了。
从播音飞机上跳伞,那简直就是找死。在亚音速度下自由落体,很有可能在空中被极速的气流卷成肉糜。
?通常情况下只有客机上真的出现紧急情况,发生了无可挽回的飞行事故时才会要求乘客跳机。
当然,是死是活就看命了,据说泰国那边丛林不少,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