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蓝大少和沈夏阳听完眼眸都跟着亮了起来,王太子也表示出很有兴致的样子。
贼精管家又怂恿道,“听说这次潘家园儿的土夫子们倒来的斗里有不少好玩物件儿,里面还有一串儿含香公主带过的念珠,几位爷若是有雅兴了随小的一观!”
陈二毛有些好奇地推了推蓝大少小声问道,“这中华楼不就是个五星饭馆么?怎么连赌场盗墓鬼吹灯都折腾出来了!”
管家在旁听到了笑着解释道,“这位爷您说的不假,不过咱中华楼可不光都是吃饭的地儿,还是咱们江湖三教九流翻山倒海最全的地方儿,甭说宫里的御厨传人,就算是您想要《广陵散》还是《洛神赋图》,只要出的起价儿咱这儿都有人能倒腾来,至于说赌,只要爷下的了注,无论赌什么咱这儿都接单!”
“我靠,你这业务挺全面啊!”陈二毛咂舌,“等我什么时候想要一把屠龙刀的时候一定来找你!”
“您可真能开玩笑,几位爷跟着小的这边天字一号房瞅瞅!”
小警花不知道倒斗是什么意思,但是听完后便对含香公主的嫁妆念念不忘,小声对陈二毛说道,“我们要不要也去看看呀!香香公主哎,我从小就在电视里看了!”
“婵妹有雅兴愚兄陪你去吧!”
王太子立马屁颠儿地站起来左手放在腰后,微微弯腰,缓伸出右手想要邀请林玉婵,他可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作为一个年少多金,温文尔雅的绅士,料想是没有几个女人会拒绝的。
再说了,女人嘛,谁不爱个珍珠玛瑙什么的,刚才贼精管家的一番说辞也是他事先交代好,就是为了勾起林玉婵的兴趣!
王太子的手刚伸出去还没握到林玉婵的葇薏,便觉得的面前盘子晃悠,手腕一沉。
回过神来才发现陈二毛将一只炖熟的王八倒扣在他手上,蒸汽袅袅,烫的他‘啊’了一声甩手扔掉。
“陈二毛你特妈疯了和本少作对?”
王太子抱着被烫着的右手,面目狰狞,刚才优雅绅士的一面荡然无存,眼神里仿佛都要喷出一团火花来。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就是为了今生的我和你擦肩而过,我说我这是无心之过你相信吗?”
陈二毛神色庄重,宛如一个即将登上神坛忽悠别人的神棍。
“我信你妈啦个逼的!”王太子愤怒了,要不是见识过他的恐怖身手,早就派人冲上来把他大卸八块儿了!
陈二毛耸了耸肩膀,“其实我也不相信,可是事情就是这样,往往地球上总是有很多的未解之谜需要我们用宽容理解的态度去探索和发现,比方说尼斯湖水怪,还有喜马拉雅大脚怪,玛雅人的文化,哦对了我的英语说的还不错,你呢?”
“这特妈哪儿跟哪儿,你特妈英语好关本少屁事儿!”王太子张嘴骂道,蓝大少和沈夏阳自然乐的在一旁看热闹,不过心中对陈二毛又有了新的衡量。
陈二毛巴不得他吵吵翻脸,这样就省下之后的环节能早点儿回去,说不定一路上还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和林玉婵布啦布啦……
他被暴怒的王太子喷了半天口水后,才抽了几张卫生纸抹抹嘴道。
“王太子同学请你稍安勿躁,你骂的这么过瘾,万一让我化悲痛为力量那就指不定发生啥事儿了!咱们好聚好散,有缘千里来相会!”
他环绕四周一抱拳冲侍女喊了一声,“老板给我把剩下的酒菜都打包了!”
便推开包厢门儿示意林玉婵可以闪人了!
王太子心念电转,万一这厮走了,那本少坐庄就没意义了,看样子这家伙都不知道这里赌的是黑拳赛,再者万一让他和林玉婵一直接触下去难保叼丝勾走白富美。
哼!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走掉。
“妈啦个逼的,就让你再狂一阵子!”
王太子想通后脸上硬挤出来一丝笑容道,“本少刚才晕了头,先个赔不是,既然来都来了了咱们还是去看看潘家园儿淘来的物事儿吧,稍后的赌局二毛兄可别推辞!”
管家殷勤地带着几人到楼上的天字一号房,在门口时却突然停下来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来几张面罩笑嘻嘻道。
“几位公子爷咱们老规矩,捡漏做买卖,进退自在?”
说着每人分发了一张面罩,陈二毛和林玉婵学着几人带好,管家便点点头侧身推开包厢门。
推门儿进去,宽敞的跟会议室一般大小的屋子香薰炉里燃着迷离的青烟,
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环顾四周都是上好的红木八仙桌,精致雕工,木质稀有,用山水屏风格开。
每一张八仙桌上都摆满了各种各样古朴陈旧,造型别致的瓶罐钱币之类东西,有的连泥土都没清理掉,桌子后面都站着一名土里土气老实巴交农民模样的人。
一些同样遮去真容的看客来回走动着偶尔拿起点物件儿把玩一番又摇摇头放下。
蓝大少几人进来后便分散在人群里各自淘货,王太子本想和林玉婵走到一起,又觉得陈二毛太碍眼,只好自个儿一人转悠。
陈二毛头一次来这种地方颇有些好奇,他拉着林玉婵走向一旁的桌子,随手拿起一个古旧的鼻烟壶,桌子后面那木讷的老农民立马跟打了鸡血一般精神,竖起来大拇指道。
“兄弟好眼力啊,这可是前朝宰相刘罗锅用过的鼻烟壶!”
陈二毛摇摇头放下,又拿起来一面雕刻花纹的铜镜,老农民又夸赞,“兄弟好眼力,这可是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