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小生气的一把扔掉手里卫生巾,满脸羞红道,“我也是被人诬陷的。”
“诬陷你就拿这玩意儿诬陷啊?我特么有病是不?”邻桌大汉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吼,“是不是瞅着我媳妇儿,就起花花肠子,不得劲了是不?”
“老公打他,你看他眼睛盯着人家看,好色。”女人煽风点火道。
“小子快掏钱,两碗面,不然剁了你的鸟儿。”大排档老板拧着他衣领吼道。
欧阳小生涨红脸,额头青筋暴起,拼命解释道,“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大的拳头就要落到他头上,陈二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此刻他穿着一件保安制服,歪带着大盖帽,大声喝止。
“住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小鲜肉有意思么?小伙子别怕,有何冤屈说出来,叔叔我给你做主。”
欧阳小生原本跟见着救星一样,可是听到陈二毛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气的快要吐血,大声埋怨道“都是你害的我,还好意思撇的一干二净,你无耻不无耻?”
陈二毛呵呵冷笑,转身就走,“小伙子很有骨气嘛,你们继续,大哥别留手,最好打的他妈妈都认不出来。”
欧阳小生连忙改口,“别啊,二毛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早认错不就得了。”陈二毛一把推开凶神恶煞的排档老板,“两碗面而已,犯不上这么凶,这片儿可是我王大麻子的地盘儿,想做生意就老实点儿。”
他又指着领桌大汉道,“大哥你也放宽心,我这兄弟白嫩干净,其实他个同性恋,你老婆没事儿,倒是要小心你被他……那个……他刚才摸了你没有?”
原本气势汹汹的领桌大汉听了这话像吃了死苍蝇一般恶心,忙不迭结完账拽起他老婆就跑了。
三言两语就消弭一场争斗,不过欧阳小生却挤了一肚子火,恨不得掐死陈二毛,“你说谁是同性恋?”
“小子,你还太嫩了,江湖险恶人心复杂,这是给你上的第一节课。”
陈二毛带着他绕过一条街,脱下保安师傅,给路边儿光膀子下象棋的一个老头儿。
“已经巡逻完了大爷。”
老头儿盯着残棋,头也不回递给他两张皱皱巴巴的十元人民币,“衣服搁凳子上就成,你走吧!”
欧阳小生此刻看着陈二毛就像是盯着怪物,好像每件事都能落入他的算计当中。
“小子,如果你能在半个小时赶到半山别墅区,我就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
陈二毛说完,潇洒地拦了一辆出租车自己先走了。
欧阳小生欲哭无泪,他突然感觉爷爷让他跟着陈二毛,是相当错误的决定,他很想打个电话去家里,或者找些朋友弄点儿钱应急,可是脑子里忽然闪过陈二毛恶魔般的笑容,顿时打住了这个念头,万一真这么做了,指不定被他怎么折磨呢。
此时陈大少已经到了半山别墅区,苦逼的欧阳小生被他忘的一干二净。
有日子没见龟王黑老三了,自从陈二毛肃清海市帮派后,黑老三便将龟王帮甩给了刀疤打理,不问江湖事。
陈二毛摁响门铃,出来迎他的是刀疤。
“陈先生您来了,人在地下室里。”
他说的人是樊东方,黑杰克抓住他之后便送到这里关押着,他知道刀疤对此很有经验。
陈二毛点点头问,“不忙着审问他,黑老三在干嘛。”
“三爷在念佛做晚课,就快结束了。”
陈二万被雷了个不轻,这老炮儿竟然转性烧香拜佛了,听着怪新鲜的。
刀疤苦笑摇头,也只有陈二毛敢这样调侃,要是换了别人,早被他乱刀剁碎了。
刀疤忽然声音里带着酸涩说道,“兰馨经常会提起你。”
呃??陈二毛脑海猛然浮现出一副旖旎的场面,上次他和兰馨,两人在郊外坟地遇到诈尸,那件偷尸案至今都没有破获,老王一直为此忙得焦头烂额。
“她说了我什么?”陈二毛问道。
“她说你是混蛋,无耻之徒,没种的男人,陈先生,您……没有对她做什么吧?”刀疤酸溜溜问道。
陈二毛暴汗,说起来兰馨也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当然还没来得及完成‘身入交流’,不过刀疤暗恋兰馨可不是一天两天了,陈二毛甚至还出主意帮他泡妞,可没辙,不想最后却被自己泡到手了。
听到刀疤问话,陈二毛坚定地摇头,为了不让两人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陈二毛昧着良心道。
“我能对她做什么?少年你努力吧,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两人说话间,黑老三已经做完晚课下来,手里盘玩着一串念珠。
“稀客稀客,来我书房坐坐吧!”
陈二毛压根不知道客气为何物,跟着黑老三去了他书房,刀疤奉上热茶就下去了,陈二毛坐下来吸溜着茶水,奉承道,“黑老最近气色不错啊!”
黑老三小口抿茶,一副自得其乐的模样,突然冷不丁丢出来一句话,“你打算什么时候娶兰馨?”
扑哧——
陈二毛一口茶就喷了黑老三一脸,喉咙里一阵子干咳,“你说啥?”
黑老三也是满脸尴尬,你特么喷哪儿不好,喷我老人家一脸。
好在书房里只有他们俩,黑老三袖子一揩,正色道,“我女儿兰馨,论姿色相貌,哪一点不是国色天香,对你也是情根深种,依着我的意思,你们把事儿快办了,早点儿生个大胖小!”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