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毛孩儿都看的出来我们是坏人,那好,老子问你们是从哪儿来的?”
刺猬头不以为耻大笑道,看样子他是这群混混的头目。
陈二毛嘴角已经勾起了笑容,熟悉他的人知道,一旦他露出这样的笑容就是又要整蛊别人的时候。
“我从东土大唐而来。”他笑吟吟说道。
扑哧——
“哈哈哈……”,几名混混笑的前仰后合。
“卧槽,这哥们儿牛比啊,说相声的吧!”
“哈哈哈乐死老子了,得,咱也不打瘸他了,收完保护费就让他滚蛋。”
忽然笑的最欢实的刺猬头整个人身子一轻莫名其妙飞了起来,其他几名混混愣住,眼睁睁看着他手舞足蹈扎进了路边一个大号垃圾桶里才反应过来,老大是被人打了。
“麻痹了,也不打听打听就敢跟我们镊子帮作对!”
说话的混混立马又步了刺猬头的后尘,只是他没那么好运,一头栽进路边儿的自行车堆里,哗啦啦被压翻在里面。
其余混混对望一眼,一哄而散,此时不跑的那才是傻子。
陈二毛慢条斯理走到垃圾桶跟前把刺猬头像拔萝卜一样拔出来,声音阴冷问道,“你们究竟在找什么人?”
刺猬头抖落脖子里半条发臭的咸鱼,又扯掉黏在身上的一条卫生巾,恶狠狠冲陈二毛吼道。
“小子你混哪里的?敢对我出手,信不信我手下一百多号小弟分分钟就灭了你。”
他一转身才发现,跟随而来的小弟们已经一哄而散,就连掉进自行车堆的那人也不例外。
“马勒戈壁的,真特妈没义气!”刺猬头忍不住骂道。
见到小弟们都跑了,他立马换上一副笑脸转过来对陈二毛点头哈腰道。
“这位大哥,小的镊子帮的赖利,刚才一场误会,就此别过……”
陈二毛眼睛一瞪,“镊子帮是什么鬼?你们究竟在找什么人?”
刺猬头赖利摇头晃脑说道,“我们镊子帮是个大帮派,综合实力雄厚,发展前景可观,能动嘴时候基本就不动手,海市道上也是有口皆碑的存在。”
陈二毛张大嘴巴愕然,“我怎么不知道,你们在这儿神神秘秘搞毛线?”
赖利陪着笑脸道,“没事儿没事儿,就是出来耍耍吓唬吓唬人!”
陈二毛根本不信他的鬼话,对宝宝使了使眼色,可怜的宝宝捂着鼻子撅着嘴靠近刺猬头赖利伸出一根小指头顶在他身上。
‘难道这一指头就要顶飞我?真是太傻太天真了,两个大傻比!’赖利心里暗笑道。
“叔叔这个坏人笑话我们是大傻比。”
宝宝可爱地皱着眉头跳回来。
“哎哟,我刚没有说出来啊,这不可能啊?”赖利大惊失色,刚要辩解,面前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就狠狠和他鼻梁做了个亲密接触。
“我不想再听到你说谎,老实交代!”陈二毛冷冷说道。
“是是是,大哥我一定老实交代,”赖利捂着流血不止的鼻子不迭道,“这次帮主交代下来要找两个帮内的叛徒,悬赏二十万。”
他一边说着,一边讨好般地递过来一张照片,陈二毛接过来一看就眼神里就泛起了怒火。
“你没有看错这两人是镊子帮的叛徒?”
陈二毛声音阴寒的吓人。
照片儿上是老王和黄毛贵两人在火车站坐扒手的片段,虽然拍的很模糊可是他一眼还是认了出来。
堂堂黄毛帮帮主和国安局海市负责人竟然落魄到这种地步,究竟是谁?
陈二毛身上流露出一股煞气,对刺猬头冷冷道,“带我去见你们老大!”
“他正在西城开会……”
“带路!”陈二毛冷冷吐出来两个字。
感受到他身上浓重的煞气,刺猬头吓得一个哆嗦,老老实实在前面带路,陈二毛回身把宝宝抱起来放在肩头跟在后面……
西城火水街,玄武大厦。
这里曾是西城二十年教父——火王帮马德财的地盘儿,后来火王帮覆灭,又被龟王帮占据之后,当做人情送给了陈二毛。
现在这里却成了众多西城帮派议事聚会的场所,曾经的玄武安保公司也只剩下一块儿孤零零的招牌不日就要拆除了。
玄武大厦顶楼会议室里,曾经陈二毛暴力震慑各家老大的地方,此时又聚集了众多帮派的老大,偌大的房间里烟雾缭绕。
其中一人站在主席台位置敲了敲桌上的铜铃说道。
“诸位老大,现在黑老三也放出声儿,彻底金盆洗手不过问江湖中事,这局面诸位可以压一压了。”
说话这人正是鳄鱼会老大余定山,极具讽刺意味的是他站的位置正是前段日子陈二毛暴揍他的地方。
“收尾可以,不过我柜子会手下兄弟辛苦这么久,也要有个交代,火水街三家夜总会和西城区棚户开发我要了。”
柜子会老大文六说道。
文六这么一说,其他几家老大纷纷表示不满,你一言我一句的,都想争取到最大利益。
其中一人甚至狠狠一拍桌子站起来道,“我‘镊子帮’赵曰天表示不服!”
这人是新晋帮派‘镊子帮’的老大,在他身后站着光膀子穿牛仔马甲的青年里他手下得力小弟麻椒。
镊子帮原本只是徘徊在车站广场的二流扒手帮派,帮主赵曰天阴险狡诈,前段时间众多老大在矿场开始会对峙时,他就安排小弟捅伤了没有防备的刀疤,因此水涨船高,也打算分食一杯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