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多得是。”杜子锷挑挑眉，“关键是曲董想听哪一方面的。”
陶夭夭抿唇笑了：“杜大总裁就别卖关子了，说吧。”
“最重要的八卦，想必两位都有兴趣。”杜子锷笑笑地凝着曲澜的墨镜，“最近洛家和凌家的关系，似乎正慢慢紧张起来。甚至有凌北帆要和洛果果离婚的传闻。不过，这传闻未必属实。”
曲澜挑挑眉。
是这样么？
他现在倒觉得，凌北帆和洛果果联姻似乎也不错。
至少，凌北帆有洛果果牵绊着，再没精力来缅怀曾经和夭夭四年的爱情……
咳，说他不介意凌北帆和夭夭的四年相恋，那是骗人的。
他正要调查洛果果是不是当年快递的主谋。
从哪里着手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