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抱他的腰,紧紧的,泪珠全浸入他雪白的衬衫。
最终,她嚎啕大哭。
婚礼的委屈,三年的身心俱疲,尽在这一哭中宣泄出来。
“夭夭,我的夭夭。”他喃喃着,亲着她的泪珠,指尖轻轻没入她柔软的乌发,“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陶夭夭慢慢收住眼泪,慢慢挣开曲澜,缓缓坐上草地间的石凳。
她说着话,轻轻地:“我和你爷爷,关系不可能再恢复。你不在意么?”
“我猜到了,是和爷爷有关。”曲澜尾随着陶夭夭坐下,轻轻搂过她肩头,让她紧紧偎入怀中,“不管是什么事,夭夭都告诉我……”
她双手默默地托着腮,看着游艇,声音微塞:“你相信我吗……”
“相信。”曲澜匆匆打断她,黑瞳透着懊悔,似在宣誓,“夭夭以后每句话我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