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没事,那就越是有事。
曲澜声音轻轻:“我确实讨厌陶越,但如果真有事情,还得拿出来解决。”
“没事。”陶夭夭坚持着。
面对曲澜那么无害的俊脸,她淡定不下去了。只得努力挣开曲澜的手,向楼上走去:“我困了,想早点睡。”
呜呜,她是想问,可是更怕这一问,好不容易的和谐,又会忽然塌下。
面对曲澜,她最近越来越脆弱,已经有点不像原来那个陶夭夭了。
曲澜沉吟数秒,大步跟上陶夭夭。
回到家,曲澜装作什么也不想问,陪着陶夭夭洗漱好。自己打理好自己,一起早早就躺下。
他的指尖,轻轻滑向她圆圆的肚子:“今天这两小子有没有欺负你?”
“说不定是丫头,不是小子。”陶夭夭闷闷地说。
曲澜缓缓搂紧她,凝着她闪烁的眼神:“夭夭,真的没有什么和我说的吗?还是……夭夭不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