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季墨,陶夭夭真地恋爱了。”唐小甜趴上季墨的桌子,“瞧,她今天换了秋装。”
季墨拧眉:“换秋装和恋爱有什么关系?”
“你个老实男人,这辈子别想追到女朋友了。”唐小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陶夭夭穿了几个月裙子了,天气还热,她换掉裙子只有一个可能。”
“呃?”季墨不懂。
“遮草莓印啊!”唐小甜朝季墨猛眨眼睛,“你没见她衣领遮到脖子上面?”
季墨默默看着,忽然严肃起来:“唐小姐,别胡说八道,该干活了!”
季墨语气太严肃,唐小甜撇撇嘴,讪讪起身,向自己座位走去。
坐下来,唐小甜一巴掌拍上膝盖。
她恍然大悟:“陶夭夭肯定钓上曲先生,并且湿身给曲先生了……”
陶夭夭趴在办公室里,哪也不肯去。
呜呜睡觉真是体力活。
她现在站都没力气站了。
早知道,她昨晚绝对不会说自己生龙活虎。
结果一晚上下来,她从生龙活虎,摇身一变成软脚虾。
比车祸还严重。
车祸睡一觉,脑袋就不晕了,胳膊的伤痕也基本没关系了。
哪有现在这么严重的后遗症。
走路打颤儿。
她今晚绝壁不会再回新房。
就算曲澜真把夏小蒙拎回去养着,她也不会回去。
呜呜,浑身腰酸背痛,估计她会未老先衰。
陶夭夭默默打开空间,默默在私人日记里写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草莓不是啃出来的,而是亲出来的……
反正她今天不会出去见人。
真后悔今天跑来上班。
瞧大办公室唐小甜的目光,似乎要吃了她。
瞧隔壁办公室钱拓的目光,似乎想抓出她的干夫来。
越想越悲催,陶夭夭蓦地趴上办公桌,决定再不会抬头。
当不了穿山甲,那就当鸵鸟吧……
可惜不如她愿,才趴下,电话就响了。
来电一直响,似乎没打通就不罢休。
陶夭夭终于伸出细细白白净净的手指,拿起话筒。
“陶小姐,董事长有事找你。”话筒里响起甜美可人的声音,“请在十分钟之内,赶到董事长办公室。”
“董事长”三个字,让无精打采的陶夭夭,瞬间精神起来。
都是曲澜把她折腾的,连曲长柏的事都给忘了。
不过,经过昨晚,陶夭夭改变主意了。
想了想,她费力起身,挺起背脊,甩甩胳膊伸伸腿,确认自己能站稳,才一步一挪地向电梯走去。
她习惯性地按下高管专用电梯,电梯一到,自个儿就闪进去。
电梯里怎么有种熟悉的味道?
陶夭夭心中一震,正要抬起头来。只觉面前一暗,她下意识地缩缩脖子,可小脸被人捧住了。
然后,被人一顿亲。
呜呜,不是冤家不聚头,为嘛是曲澜?
“这里是电梯。”陶夭夭躲闪着。
泪奔啊!
h城都是什么文化来着,短短一个月,把儒雅谦和的曲先生,变成熟男一枚。
身高比不过,力气比不过,精疲力尽的陶夭夭皱皱眉。下一少,尖尖的高跟鞋踩上曲澜的皮鞋。
可惜没用。
她踩她的,他亲他的。
好一会儿,曲澜才松开那张纠结的小脸,含笑凝着她。
陶夭夭扁着小嘴,手背擦上脸,喃喃着:“呜呜,全是你的口水。幸亏我不化妆,要不都毁容了。”
“……”原本心中飘着情调的曲澜,瞬间脸上多了几条黑线。
这傻丫头真会煞风景。
可看着她小小憋屈的模样,真心可爱又好笑。曲澜附身,再次咬咬她扁着的小嘴。
那嫣红的小嘴,实在太美味。曲澜完全不明白,他以前怎么能忍住。
陶夭夭吓得后退一大步:“你……你凋戏良家妇女。”
“不过是我老婆。”曲澜含笑,薄薄的唇,越勾越高,“夭夭今天吃了什么糖?”
“嘎?”陶夭夭一愕,接着小小鄙夷,“我才不喜欢吃糖。”
曲澜修长青年人指腹,轻轻压上她扁着的小嘴:“那这……怎么这么甜?”
“……”陶夭夭傻眼。
她瞪圆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曲澜,最后用力点头:“我确定,你还是那个曲澜。不过……”
陶夭夭突然踮起脚尖,两只白白净净的小手,毫不客气地掐上曲澜的脖子:“不许再欺压我。”
“……”曲澜含笑,轻言细语,“夭夭,我不压我老婆,我能压谁?”
他不过是看她松了心防,所以热情了些。结果,很显然,他把她给吓到了。
“呜呜……”陶夭夭手一抖——这男人好厚脸皮呜呜。
他居然还压得这么冠冕堂皇了。
“咳——”曲澜轻咳了声。
陶夭夭磨牙:“以后乖一点,别动不动就欺负老婆,否则你咳也没用。信不信有一天,我反过来压扁你!”
“……信。”曲澜又是一声咳。
她松开一只手,握着拳头在曲澜眼睛前面晃了晃:“做人要给自己留点退路。记得现在悠着点儿。否则,等我到了三十如狼的年纪,你就惨了。”
“咳!”曲澜又是一声咳,还朝陶夭夭眨眨眼睛。
陶夭夭懊恼得磨牙:“我是和你说真的,你卖萌也没用……曲先生,只有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小心有朝一日,你被我榨成豆腐干,只能躺着乖乖儿求饶……”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