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澜脸色微红,侧身看着又哭又笑的陶夭夭。
他伸出修长的指尖,轻轻拭掉她眼角痛出来的眼泪。
这傻丫头,真不给面子呀!
这傻丫头的思维,果然有点奇葩。不急着担心自己的姓福,反而开心他如此快就倒了。
“夭夭。”曲澜的声音轻轻的,“男人第一次,都是这样……”
陶夭夭的笑声嘎然而止。
三十岁的男人,还会有第一次,逗她玩呢……
不过,新婚初,他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
呜呜,他不会有啥病吧,所以不爬女人。现在好不容易被她逼得爬上来,结果却成了秒喷君。
好坑……
小脸灼红,陶夭夭暗暗叹息。
唉,嫁个秒喷君,好歹比劈腿君要干净……陶夭夭自我安慰着。
不过,现在问题来了……
这个问题太严重,严重得让陶夭夭忘了害羞,忘了初经人事的不适。
她支起腮帮,傻傻瞪着天花板。
无限惆怅,无限感慨:“曲先生,看来我们的三胞胎,只能变成美好的梦想了……唉,我们还能不能造出一个宝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