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出国了,叶馥珍接到电话的时候,叶寻已经在英国了,据说是临时决定,叶家刚刚开拓英国市场,需要叶寻去坐镇。
叶馥珍正在拍摄一部大型古装剧,无法抽身过去,抱怨怎么这么突然。
叶寻也觉得突然,本来正在c市跟叶和周旋,力争把他们赶出公司,谁知周陆彬忽然就让他去英国,一刻都耽误不得。
叶馥珍也就是嘀咕了几句,就叮嘱他注意饮食休息,她知道,叶寻跟她一样,无法拒绝叶家的要求,说白了,他们都是寄人篱下,承人恩情,相比起来,叶寻比她压力更大,需要承担的更多。
叶寻去了英国就开始疯狂的忙碌起来,连给叶馥珍打电话的时间都少,有时叶馥珍打过去,没说几句就又开始忙,加上又有时差的关系,两人的联系变的少之又少。
念知了因为需要每天定时针灸,工作也变得不定时,有时需要做什么,赵颜直接发到她的电脑里,就在家里做。
同事也对她偶尔来上一次班见怪不怪,反正是董事长的未婚妻,谁又能说什么,而且念知了没架子,人缘还算不错。
每次去荣宅针灸的时候,金言都陪着她,慢慢的,两人越来越熟,念知了也从金言口中知道不少荣修以前的事。
比如他游泳非常好,她就是十岁落水的时候被荣修救起,然后认识,她妈妈才变成荣家的家庭医生。
再比如,荣修的那个小花发卡,那是念知了第一次知道这个发卡,据说有一次金言去荣修房间玩儿,无意中翻到那个发卡,觉得有意思,戴在了头上,她那次,第一次被荣修训。
一个小孩子的发卡,还被荣修这么珍藏,几乎不用想,念知了就知道是谁的,嘴角蔓出苦笑,这个人呐,如果一直找不到,将会成为他们之间永远的刺。
再见到裴琳的时候,念知了没想到是这种情景,从荣宅出来,心里有点憋闷,没有直接回别墅,而是让小郑载着去白青青的店喝茶。
一进门,就看到了窗边的两个女人,一个是裴琳,另一个她不认识,裴琳也一眼就看到了她,脸色顿时变得狰狞:“念知了!”
念知了停住脚步:“好久不见。”
裴琳打量她一眼,冷笑着:“你现在过得很舒适嘛!”
“你不也一样吗?”虽然念知了并不这么觉得。
有次在网上看过一段话,女人是鲜花,男人就是养分,一个女人结婚后幸不幸福,看她的面相就看的出来,如果满脸微笑,脸色红润,说明很幸福,像裴琳这种,打扮光鲜,饰品昂贵,可脸色却憔悴,眼神怨愤,表明跟了这个男人生活无忧,心情却郁郁。
“一样?呵,念知了,拜你所赐。”咬牙切齿。
另一名女子年轻貌美,打扮招展,轻笑一声:“不会这么巧吧!裴夫人,难道这位也是令少的情人?”
“你闭嘴!”裴琳狠狠的盯着那女人,把一张支票甩在她面前:“滚!”
那女人笑容不变,从容的收起支票塞进包里,看了念知了一眼,一扭一扭的走了。
念知了这才反应过来,感情这就是传说中的斗小三?不过以裴琳的性子,这解决方法太柔和了吧?不打她一顿就算了,还给钱打发人?
“笑话看的还开心吗?”裴琳哼笑一声。
“你老公经常这样?”看她的样子明显很平静,像是处理习惯了。
裴琳猛灌口酒:“你不知道?荣大少总知道吧!他要我嫁给令玉,不就是想要这种结果吗?”
“这个令玉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看着裴琳的样子她有些于心不忍,虽说当时她的做法有些过分,但也没到赔出一辈子的代价,荣修当时让她嫁给令玉,她本来以为,就是逼她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现在看来,没那么简单。
裴琳眼眶发红,伸手挽起袖子:“知道什么叫性|暴力吗?”
念知了这才注意到,一向爱美的裴琳居然在大夏天穿着长袖长裤,她的胳膊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甚至还有咬痕。
念知了倒吸口气:“这,这都是那个令玉弄的?”
裴琳哼笑一声:“现在知道当时我为什么不肯嫁给他了吧?他就是个变态!彻头彻尾的变态!”
念知了说话都有些艰难:“他,这是癖好?还是病?”
裴琳又喝了口酒,嘴角有掩不住的苦涩:“看见刚才那个女人了吧?他在外面的女人数不甚数,而且那些女人要钱的时候,他都让她们跟我来拿!可他对她们不这样,唯独,唯独对我。”
“为什么?”
裴琳有些醉意了,居然会跟念知了谈及这些:“因为,因为他不跟那些女人做,只有面对我,只有凌辱虐待我的时候,他才会有感觉,才会觉得刺激,明白吗?”
念知了觉得浑身发冷,简直是丧心病狂!这种男人太不正常了!跟这样的人生活,该有多恐怖!
“他为什么只这样对你?”如果这个男人只对一个女人有感觉,难道不是因为爱这个女人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裴琳喃喃的,看的出来,真的过得很艰辛。
同为女人,念知了有些不忍心:“那就离婚吧!”
裴琳猛的抬起头:“你说什么?!”
“我说,既然不幸福,那就离婚。”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经历这种婚姻,也够不幸了,但她不想裴琳再继续不幸下去,尤其,其中还跟她有些关系,她从来不是那么狠心的人。
“呵,说结婚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