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爷吩咐的是——将赌坊的赢得的钱拿回来送给王妃,可是钱实在是不少,光银票就一大摞,又加上,现在镇国将军府外面全是那些输的倾家荡产寻来府上找公道的之人,所以属下唯恐有变便私自做主将那些钱存进了聚丰钱庄,然后拿着这个令牌过来……”
嗯?
赌局赢得钱,那岂不是足足有二百万两之多?
这烈栎墨,这就开始兑现她的三从四德之中的一‘德’了?而且,还是昨夜吩咐的。——这简直太有先见之明了有木有?
琉璃淡笑,拿着那一枚令牌看了两眼。令牌的材质乃是梧桐木所制,一面刻着‘令’,一面刻着‘财’,而在两字的周边雕刻了繁复的花纹……
蓦地,眸光流转,琉璃看着烈栎墨,“何意?”
“我的即是你的!”烈栎墨勾唇,嘴角浅浅的荡漾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紧不慢的缓缓的对着琉璃有补充了一句,“昨夜我的话,就不是玩笑!”
从那个念头一入脑,他就打定了主意,再无更改的可能!哪怕是用强的,他也要将她留在身边。
琉璃一怔,随即笑容灿烂如暖阳,笑的好不欢乐恣意,“不错,你的即是我的,我的还是我!”说的一派的理所应当,自然的好像事实就一应该这样。
烈栎墨闻言,有瞬间的怔鄂,随即大笑出声,“你倒是会算计!”真是只有入的没有出的,看来往后他可得努力赚钱,不然他可就要手短的过日子了喽。
烈栎墨和琉璃旁若无人说话,完全忽视了还跪在地上的寻风。
他此刻不但讶然,心底更是阵阵的心惊。
他家的二爷,素来不苟言笑,从来也只有他算计别人份。何时,像这般过被人算计还如此开怀过?而且,二爷从来不喜欢给人解释。可今日,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了。
看来,二爷是认定了百里琉璃当王妃了。
低垂着头,寻风已经在心底顾不得骂奔雷了,而是寻思着回去之后好好和他们交流一下二爷的事儿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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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天气是早晚凉爽,中午炎热。此刻距离午时已经不足两个时辰,炎热已经到来。而堵在镇国将军府的门外的那些人,丝毫没有离去的动向。
他们想好了,反正已经倾家荡产,回家了也是家徒四壁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何不在镇国将军府门前寻个东山再起的机会。
无论如何,这事起因是镇国将军府内宅不宁传出不实的传言,以至于将他们这些人都套了进去殃及了鱼池。
然而,人们往往都是这样。犯错了,不第一时间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却一味的将犯错的责任推诿给他人。但是从来不会想一想,赌博又不是别人逼迫与你的,一切都是自愿的,与人何干呢?
而这,便是人的劣根性。
所以,琉璃毫无负担的也就是利用了这一点,着白术去找了说书人,将事实的真相剖开,引来这些人围堵镇国将军府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