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逸林转过头来,看着她理所应当的眼神
他疑惑当中带着迷离。
“我跟你说,你不要想多了,我现在要给你订纽扣。你先把你的手肘撑在你的膝盖腿上,这样的话,我才好下手。”
苏诗茵一副你想多了的表情,看得权逸林心里直冒火。
“嘿嘿,我说你动作快一点呀,慢吞吞地,你是不是一直在拖延时间呀!”
她有些生气,不想再被这件事情牵扯了,于是伸出手去,粗暴地扯了一把权逸林西装裤子,然后把他的一只腿给扳了过来!
权逸林的两只大腿岔开了。
那姿势,可真**呀!
他脸都绿了,在黑暗当中生动极了。
可恶的女人,你是吃石头长大的吗?力气居然这么大。
他轻敌了,本来以为小小的女人,战斗力并不强,结果这个女人简直逆天,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个子如同花季少女般小小的,皮肤像婴儿般的软软的,可是她手上的力道,解决两个一般的男人,毫不在话下。
权逸林对她有了新的认识,这个女人不简单。
可刚才,这是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而且在自己对她心猿意马的情景,当中才让她趁虚而入,摆了自己一道。
他很烦乱,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也会如同其他世俗男人一般,栽到了美貌的女人手中。虽然这个女人美貌可以逆天,但这不是自己拉低下限的理由。
可这女人,完全没有把刚才的粗暴对待当一回事,甚至习以为常。
他脸色更难看,对男女之间互相勾引暧昧的这种爱情避之不及。
苏诗茵才没心思去看他那张扑克脸,所以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此时此刻权逸林脸上的表情,是多么得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她抓住权逸林的袖口,用力把权逸林的手放在了他的膝盖上面,“你就这个动作保持不动,我快刀斩乱麻,三下五除二地把纽扣给缝上去,你我也好从此分道扬镳,再无瓜葛。你也别再对我纠缠不清了。嗯哼?”
最后两个字是苏诗茵在威胁权逸林,当然这其中有多大的分量,也只不过是苏诗茵自以为是罢了。
这话听在权逸林的耳朵里面,简直就是蚊子嗡嗡叫而已。
他不自觉的移了一下自己的右腿,两条腿并拢了些,才结束了刚才不雅的坐姿。
奇耻大辱!
这又是一笔难以算清的帐,想从我权逸林的手心逃出生,天简直是痴人做梦!
权逸林的右手抓着手中的酒杯,连水晶杯也发出微不可闻,破碎声音。
苏诗茵现在的心情无疑是愉悦的,因为她很快就会离开这个变态!这个神经病!
但是问题来了,她从来没有缝过纽扣..
她从小家境优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怎么可能亲自缝衣服?
以往自己的衣服就烂了,直接扔了就好了,怎么可能这么麻烦来订?
这权逸林实在是太抠门了,身价富可敌国,这么多钱,连拿去干洗店缝一下纽扣的钱都舍不得出,非得找自己亲手来给她缝制,葛朗台的现实版!
果然自己最近还是太倒霉了。
她眼睛一闭,算了,死马当活马医,缝成什么样子算什么样子。
于是,她开始把针刺进了权逸林袖口。
金属刺过上好的布料,布匹与针之间发出的摩擦声。
苏诗茵的手伸到袖口的下面,去拔那颗针。
用力地一拽,第一针也算缝好了。
苏诗茵的手还在权逸林的手的袖口当中,袖口很窄很窄,虽然苏诗茵的手又小又柔弱无骨,能够放到袖口当中去,可是两人的肌肤却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一块。
炎热的夏天车内的空调开的再低,但是两人的皮肤一碰,还是感受到了对方手中的燥热。
该死的,她这到底又是在干什么?还不把线拉出来吗?
她的软软嫩嫩的,和她手中坚硬的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权逸林的右手一用力,刚才握在手中的水晶酒杯,便哗地一下,破碎了。
这杯子碎的猝不及防,苏诗茵吓了一大跳。
碎裂的玻璃渣子,便掉了下来,有的掉在了地上,有的掉在了男人的身上。
她的手微微的一抖,握在手中的针,便生生地扎在了男人的手上。
尖细的针尖刺进了男人的皮肤当中。
男人却丝毫没有叫痛,用力地收回自己的手。
这一下更不得了,针在男人的皮肤当中,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拔出来,它以刺进的深度,在男人的手上画出了长长的一条痕迹。
苏诗茵看呆了,她的脑筋有时候虽然有点小迷糊,可是她也没有忘记自己手中,刚才拿的可是针呀!
于是她赶紧的放下针线,伸出手去就抱着权逸林的手,“你没事?”
她翻过他的手背,睁大了眼睛。
在昏暗的光线当中,仔细辨认自己刚才针尖所触及到的地方。
他手背上面有一个小小的针孔,从针孔开始,便有一条白色的痕迹一路延伸,知道虎口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急忙点头致歉,可就在此时,那条白色的痕迹处便冒出了丝丝的血迹,鲜红的血液从权逸林的皮肤当中渗透了出来,慢慢地,白色的线上渗出了几滴红色的血液。
血液越来越多,便顺着白色的痕迹,连成了一条线。
刚才她用力太大,针扎的太深,权逸林缩手又太快,所以那条痕迹扯得又长又重。
苏诗茵看着鲜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