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尚在皱眉苦思,刘裕已经忍耐不住,命令许褚、魏延为先锋,朝一个方向冲杀过去。
刘裕还真就不信,这区区一座八门金锁阵,难道能把他困住?兵还是那兵,将还是那将,莫非这阵法真就那么神奇?
不信,他刘裕不信。他刘裕知道兵阵,但曾经作为一个天朝人,他还真不信兵阵有那么神奇。在他眼里,所谓的兵阵就是队列,压根没有历史上传的那么神奇。
然后,他震惊了!
许褚、魏延,这二人的武艺是何等的高强,作为武将那是当之无愧的万人敌。而他们率领的士兵,也都是精锐中的精锐。然而呢,没用,他们居然杀不出一条血路来。别说是杀出血路,他们简直是举步维艰,被曹军死死困在了那里。
这倒不是他们不如曹军,而是因为曹军诡异的队列,让他们有力使不出。
许褚、魏延那叫一个憋屈,连脸都被憋红了,可也没用,曹军不与他们交手。可是,他们走吧,曹军又来阻挠,还是用那种骚扰、挑衅的方式阻挠。待他们回身,准备与曹军交战的时候,曹军立马又退却。这还不算完,他们这么一动,立即被曹军阵型迷惑,不知何方是路了。
就这样,这二人试了又试,最后不得不一脸憋屈的回到刘裕身旁。
他们的情况,刘裕全都看在眼里,当即知道这阵的不凡。说到底,他刘裕知道阵法,只是不信,且没有经历过而已。一旦真的见识过,自然就信了,也懂了。不过,懂了也不代表就能破,阵法千变万化,历史上,陆逊不也破不了八阵图。
“八门金锁阵,居然真的如此了得?”这话,刘裕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他眼神凌厉的四处望着,手中战矛不忘挥舞,一边杀敌,一边思索出阵之策。
然而,他是知道八门金锁阵,可叫他想个破阵之策来,还真是为难他。想不出来,刘裕只好抬头看向陈宫。
这陈公台,好歹也是三国里闻名的谋士,虽说不如布阵的郭嘉,但兴许真能想出一计也说不定。
“公台,可有良策?”刘裕勒马回首,有些渴望的看向陈宫。但不等陈宫回答,他就再次回头,与曹军搏杀起来。
此时,陈宫终于开口说话了。
“刘将军,此乃八门金锁阵,阵中主将辅将皆备,且有游击之将,加之郭奉孝亲自指挥,可谓破之甚难。宫惭愧,只想出一个下策。”
“别管什么下策上策,有什么策全给某说出来。”刘裕也是急了,一边搏杀,一边竟然朝陈宫吼了一声。
陈宫也知道情况紧急,当即也不计较,快速说道:“如今之计,惟有先斩阵中主将,乱曹军,然后投一门而出。”
“好,此计甚妙!”
刘裕此时哪管那么多,他的士兵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已经锐减许多。如果再不采取行动,恐怕就要被曹军慢慢杀尽了。
因此,当陈宫说完,他便草草回了一句,然后厉声高喝道:“许褚、魏延,掉头直往中军,与某杀了夏侯渊。”
“儿郎们,此时已无路可退,惟有死战,方有一线生机。告诉某,你们敢是不敢,与某剑指中军,大杀一场?”
“敢,有何不敢!主公贵为皇兄,尚且深入敌军,出生入死,我等岂有畏惧之由?”
“杀,杀,杀!”
各个将领听见刘裕的话,当即高声回应。士兵们不懂那么多,只一声杀字崩云裂风,吼的曹操都为之侧目,感叹不已,“刘裕小儿何德何能,竟然能有如此强兵强将。”
一左一右,许褚魏延,再次卯足了力气,疯狂杀向居中的夏侯渊。
不得不说,陈宫毕竟是陈宫,给他一点时间考虑,他也能想出不错的计策。比如这反其道而行的一计,就让曹军为之吃了一个大亏,甚至就是夏侯渊都为之吃惊不已。
只有郭嘉,依旧面色平静,淡淡看了眼刘裕等人,然后手势一变,手中小旗再次变化起来。
开始还是旗手挥旗,但后来旗手跟不上速度,所以郭嘉就亲自动手了。
郭嘉那边手势一变,曹军这边就跟着变动起来。不得不说,郭嘉不亏是郭嘉,他不过简单的变动几下,就让刘裕等人再次举步维艰起来。
局势又一变,刘裕当即就察觉到。随后,他眼神凌厉的环视一遍,不准备再让许褚魏延二人退回来,而是自己亲提大军,举全军之力疯狂的杀向夏侯渊。
得到刘裕的支援,许褚和魏延精神一振,再次全力冲杀起来。
如此,刘裕军再次快速向夏侯渊推进。假如这么下去,刘裕等人还真有可能斩杀了夏侯渊。可惜,郭嘉早就留了一手,那就是游戈的许定。
这不,郭嘉见刘裕军快速杀向夏侯渊,当即手势又一变,指挥许定阻挠刘裕军。
许定早就忍耐不住,此时接到命令,当即狞笑着杀向刘裕军腰部。
“仲康,此时降了曹公还可以保住性命。”许定一边不停骚扰刘裕军,一边厉声暴喝,仿佛为许褚好,其实不过是向许褚炫耀一番。当然,他不知道他这么做,也可以动摇刘裕军的军心。
经许定这么一闹,刘裕军冲势立减,甚至军心都隐隐有些不稳。但很快,刘裕就重新让军心安稳,因为他一面让许褚和魏延各护一边,一面自己奋力杀进了中军,直奔夏侯渊而去。
有许褚和魏延各在一边,许定偷袭也就得不到什么好处。这不,当许定杀向右边的时候,许褚立即拍马来战。他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