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周仓的话,夏侯兰有些目瞪口呆,显然被这一计两诈惊到了。莫说是那纪灵留下的将领,就是他遇到此计,也定会被其所迷惑。
常人为计,只想到两步罢了,故而计谋常常被人识破。但徐庶不同常人,居然利用起常人识破计谋的心理,再增加一处伏兵。不得不说,这第二诈乃是神来之笔。但像这样的的计谋却不能多用,一多用便没有效果。
“好你个周仓,居然不告诉我!”目瞪口呆了许久,夏侯兰气急败坏的大叫道,显然心里郁闷的很。
但周仓只是嘿嘿一笑,幸灾乐祸的说道:“这可都是你自找的,还能怪我啊!不过话又说回来,这陌刀卫当真是了得啊!”
此战让陌刀卫上,一来是为了磨练一下他们,二来也是想以雷霆万钧之势扫灭葛陂的袁术军,以振士气,为接下来的大战作准备。
“是啊,陌刀卫……不简单!”听到周仓说起陌刀卫,夏侯兰竟然忘了气急败坏,赞叹的说起陌刀卫。说着,他的眼睛还不由自主的看向那些陌刀卫。
只见那些陌刀卫如钢铁浇筑,没有表情,一片死寂,甚至连眼睛都不眨。身上盔甲一片漆黑,一眼望去,令人头皮发麻。而他们手中的长长的陌刀,更是染了一片又一片腥红鲜血,正滴答滴答滴落地面。
夏侯兰看的入神,突然一惊,道:“元福,我们快取葛陂!”
“哈哈,不用着急。军师说了,只要杀了那将领,则葛陂必降。”哪知周仓一点也不着急,悠闲的笑道。
“……好吧,那我们也该先取了葛陂。”被周仓的话说的一呛,缓了许久才憋出这么一句。
“呃,好像也是……”
是夜,夏侯兰与周仓挑着葛陂守将尸体,于城下喊降葛陂军民。葛陂本就是刘裕治下,故而民心并不差。另外,守将一死,袁军毫无战意,遂开门投降了。
葛陂一降,刘裕当即率领众将来到葛陂。不错,他要把此地当作进攻淮南的总指挥部。此地近淮南,俯视阳泉,兼通荆州,乃是南征理想的基地。
当然,这也是因为上蔡离曹操太近,而古城又被曹操占领。这要是曹操突然起意攻打汝南,恐怕瞬间就能包围上蔡。故而,徐庶劝刘裕搬入葛陂,刘裕也就直接了当得答应了。
众人来到葛陂,上蔡的物资也源源不断的运到葛陂,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嘛。除此之外,上蔡的兵马也源源不断的聚集到葛陂。
如此大的动作,加上葛陂守将失去消息,袁军当然得到消息了。尤其是阳泉的守将,早已经磨刀霍霍,准备和刘裕大干一场。是的,阳泉守将并没有把刘裕放在眼里。
他不把刘裕放在眼里,刘裕走何曾将他放在眼里?这不,就在葛陂动作不断,尚未稳定的时候,刘裕已经令许褚、陈到率军直取阳泉,同去的还有魏延,不过此时的魏延还不是将军。
所谓无功不受禄,刘裕也不想直接给魏延官职,一来不能服众,二来可能会骄魏延之心。反倒是如今这样子比较好,魏延憋着一口气,必然会奋力作战。
“许将军,陈将军,阳泉守将骄横,必然不将我军放在眼里。你二人到阳泉之后,可直接一人挑衅,另一人埋伏在侧,待诱敌深入之后,便可一举歼灭之。”
同样是埋伏,阳泉之战和葛陂之战完全不一样,盖因守将性格不同,所以即使计谋相同,步骤也不一样,否则只会遭人哂笑。这就是活用兵法,不像纸上谈兵,只知计而不知所以计。
且说许褚和陈到得到吩咐,当即率领五千兵马,连夜渡河,杀向阳泉城。
“叔至,前方便是阳泉城,你我二人谁来埋伏?”许褚遥望远处,战意昂扬,对一旁的陈到说道。
陈到闻言,也看了眼远处,沉吟道:“不如我来埋伏,仲康诱敌吧。”
诱敌要危险,但陈到还是坦然说让许褚来,而许褚听了也不以为意。这便是信任,当然,也是许褚就想去诱敌,懒得躲在一旁诱敌。而陈到也了解许褚的性子,故而便这么安排了。
可就在二人商量好了,准备分兵,分头行动的时候,突然道路两旁响声大震。
二人听见,连忙抬头看去,然后不由骇然对视一眼。无他,袁军居然提前埋伏在此,莫非是识破了他们的计谋?
他们一到葛陂,便立即领军杀至阳泉,就是为了打阳泉袁军一个措手不及。可没想到,这阳泉守军竟如此谨慎,早就严阵以待!
如此看来,此战恐怕难矣!
不过许褚和陈到又岂是常人,当即便面色恢复正常,一边指挥将士们应战,一边亲自杀向埋伏的袁军。
待短兵相接之后,陈到和许褚都松了一口气。这些袁军人数虽然比他们多,但多不到哪里去。另外,这些袁军并非精锐之兵,远远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最主要的是,袁军将领骄纵,竟然想把他们全部吞了。
所谓全部吞了,乃是指袁军将领指挥将士们将许褚和陈到二人率领的五千人马围起来,想要将其完全歼灭。这胃口不可谓不大,然而如此一来,袁军不仅兵力分散,而且指挥力度下降。
凭借陈到和许褚的临战经验,自然立马就抓住这一战机,如一支利箭狠狠插进敌军之中。而他二人更是如箭头一般,锋利而凶猛,闪电般撕裂密密麻麻的敌军,直杀向中军的敌军将领。
值得一提,刘裕军中除了许褚和陈到的表现令人侧目之外,还有一个魏延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