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跟他真是说不通,已经把那些朝臣清理掉了,还要怎么样?还要她浪费时间继续给这个太子二号做思想工作?
她现在必须立刻马上动身返回营地了,真不能再和太子墨迹下去了。
情操抬起一个手指头,用法术一勾,就将太子丢到床上去了。
法术恢复了还真是好啊,想当初情操第一次遭遇太子的时候,只能拿板凳丢他,现在的档次和待遇都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直接把太子提起来丢出去,要多霸道有多霸道。
太子挣扎了一下,还来不及爬起来,情操已经一个瞬移,移到了京城外,唤出了大飞豹,登上飞豹的背,就打算离开了。
就在她登上飞豹,打算离开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大胆妖孽,竟敢在京城重地天子脚下招摇过市。本国师今天便要替天行道!”
那声音非男非女,却又不是太监那般的鸭子被踩住脖子的声音。
情操皱了一下眉头,不用看就知道,又是一个打着替天行道幌子,想来收她这一只极品万年妖的修士。
不过和上一次不一样,上一次她从太子的别苑里跑出来,在京城里溜达,被一个修士盯上,她那个时候灵力完全被肉身禁锢住,一点法术都用不出来,感官也算不上敏锐,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就被那修士收了去,后来被小王爷救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现在不但法力恢复,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秦修苦练,加上喝了不少的灵气液体,现在的兔妖已经不是当时的兔妖了!
情操听到背后的那一声冷喝传来,她比那声音更冷地笑了一下,满面阴鸷地转身,阴森森地看向那个出声之人。
想当初她被修士掳去,吃尽了苦头,差点没命,没能亲手报复,心中一直不爽,如今又一个修士送上门来,那她就不必客气了,在前一个修士那里受的气,就在这一个身上一笔算吧!
情操一脸新账老账一笔算的样子,转回身,看向来者。
只见这人黑巾遮面,全身上下都是黑色,若不是现在是白天,加上款式宽大,和夜行衣不一样,不然会被人当做是穿了一套夜行衣。这人只露出眼睛那小半张脸,和黑斗篷的风格倒是有一点相似,只是黑斗篷的面上是两个小洞。
情操看不出他是男是女,从他那露出的小半张脸看,应该不是黑斗篷那样的黑烟,是个人。
情操一想,也不知道对方的实力,先礼后兵吧,她冷冷看着对方道:“阁下有何贵干?”
那人冷哼一声:“帮剑南春国斩妖除魔!”
情操乐了:“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说着已将大飞豹放了出来。鹦鹉也要跟着凑热闹,趁着大飞豹出来的时候,也跟了出来。
大飞豹一看对方就知来者不善,马上警觉起来,全身都处在备战的状态,随时可以发动。
鹦鹉可没这个觉悟,一出来,落在情操的肩膀上,就嚷嚷着:“哟,这里怎么也有黑斗篷?这只黑斗篷是咱们这边的,还是敌人那边的?”
那个全身都被黑布遮起来的人,看到鹦鹉,眼睛一亮,不再说二话,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四方型半透明的小盒子,向着情操丢了过来。
情操嘴角噙起一抹冷笑,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被禁锢了法术的小妖了,想要这样轻易捉住她?真是痴心妄想!
情操身形在原地闪了一闪,用起了瞬移,瞬间身形就已经移走了。她移动的距离不远,只要躲开那个人丢过来的那个疑似法器的东西就成。她移动的距离近,带走飞豹和鹦鹉没有一点问题。
可是,当她移完了那一下,再出现时,却发现飞豹和鹦鹉不在她的身边。
“咦?我的飞豹和鹦鹉呢?”情操赶紧往身边环视了一圈。
却发现飞豹和鹦鹉没被她带出来,还留在原地的,而且还不是好好地留在原地,而是上面罩着一个硕大的金丝笼子。
那笼子看着怎么那样熟悉,情操仔细一想,哦,是了,这种材质的笼子她见过,在地下循着一种很诡异的声音找去,找到的饲养尸虫的那个硕大的笼子,正是此种材质,后来拆开,用了一面在关他们的海岛山洞里用做通风口了,剩下的部分,现在还在她的空间里面。
情操明白了,如果没猜错,那个人丢过来的那个四方形的半透明小四方块根本就不是什么半透明的小盒子。而是这个笼子的缩小版,变大就能看出来是个笼子了,因为那些金丝太过密集,缩小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是由金丝组成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瞬移的时候没有将大飞豹和鹦鹉带出来,但是首要的事情当然是救它们出来了。
情操话不多说,飞身就来到了硕大笼子的面前,将笼子整个举了起来,抓着笼子就跑。
当然这个抓着只是形容词,是用法力控制的,带着笼子飞快掠走。
她掠走的距离不远,一股大力袭来,那整个笼子像是每一根丝都受到了无法抗拒的力量的吸引,整个向后移去。
情操回头去看,那个黑衣黑布遮面的人正在做法,将整个笼子向他收了过去。
大飞豹和鹦鹉装在里面不知所措,鹦鹉大叫着:“救命——救命——主人,抓你的鸟!”
情操跟上去,重新想要用法术控制那个笼子,反复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她用法术攻击那个人,法术无法近他的身,他的全身像是有一层无形的保护,将攻击他的法术隔绝在了外面。
鹦鹉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