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宽好奇道:“什么是卟铃卟铃?”
情操晃了晃头上和手上的佩饰珠串,响了起来:“喏,就是这些,一动,就会卟铃卟铃。”
良宽笑着道:“以后补偿你,多送你些,这些……嗯,卟铃卟铃,不过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在修炼不近女色,所以你只好委屈一下了。扮个小太监,跟着我。”
情操差点扑上去咬良宽:“神马?扮什么不好?居然让我扮太监!你干嘛不扮太监?扮太监还不如扮小狗!我情愿扮小狗!”
良宽开导她:“你只有扮小太监才能一直跟着我,保护我的安全,现在老皇帝下落不明,要是突然出现,我处境会非常危险,你夸下海口,说来一百个都没问题,说到就要做到,从现在开始,每天十二个时辰,你每时每刻都要待在我的身边!”
“啊?没那么严重吧?老皇帝只是凡人罢了,遇到什么事情,你喊救命就是了,难道你拉大便的时候,也要我在旁边跟着你?”情操小脸皱成了包子。
良宽严肃着脸,没有一点在开玩笑的样子,很认真地点头,“我如厕的时候,你在外面守门。”
情操转身,开步向外走,对着身后挥手:“你还是继续做梦来的比较简单。”
良宽数着她的步子,报出来一串数字,“百两黄金,千两黄金,万两黄金。再走一步,一分都没了。”
情操走到门前,抬起的小脚丫听到最后一句,迅速收了回来,一脸媚笑地回头,吓得良宽差点从后窗户蹦出去,前后差别咱能不这么大么。
情操笑得那个甜啊,最香甜的花蜜在她面前都望尘莫及,欢欣鼓舞道:“小太监的衣服老好看了,其实本老祖早就想弄一套来穿,只是一直没得着空。”情操两只小爪子搓着,两眼变成两枚金光闪闪的大铜钱,终于重点来了:“那啥,一万两黄金啥时候能到账?嘿嘿。本老祖最近手头有点紧,先付账,才提供服务哦。”
皇帝的寝宫里,良宽看着躺在一大堆金砖里滚来滚去的小姑娘,哭笑不得。只听她的小嘴巴里还在念念有词:“我的,我的,全是我的!明天就去东市买包子,西市买烤鸭,南市买煎比耍∷也别拦着我!”
良宽把她拉起来:“姑娘,咱理想能远大点吗?”
情操理直气壮:“虽然我现在成了你的小太监,但是你不可以剥夺我的业余爱好!”
良宽点了点头:“成!那你今天晚上抱着金子睡吧!”
情操这才一个激灵想起来,对哦,她睡哪?寝宫里只有一张大床,她睡哪,这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老皇帝以前的那张床已经被良宽命人搬了出去,上面不知宠幸过多少妃子,别说良宽不想用,就是情操这种对人和人之间繁衍后代的行为没啥太多感觉的,都觉得受不了。
现在寝宫里换了一张更大的紫檀木的大床,良宽正站在大床前宽衣解带。
情操一扭一扭地蹭过去:“你……这是……?”
良宽把腰带抽出来丢在一边,又把衣襟拉散,很愉快的口气:“tuō_guāng光,睡觉啊,不然,在寝宫里,还能干嘛?”说着,他扭过头来看着情操,恍然大悟一般,“对哦,你是我的小太监,伺候起居这种事情应该由你来做。我不能近女色,今天收了你这个贴身小太监,宫女都被我赶跑了,来吧,我的金子不能白花了。”
良宽说着,伸展双臂,已经扯开前襟的衣服松松地挂在身上。情操站在他的面前,惊愕地盯着他的胸肌和六块腹肌看了半天,这才敲了他的额头一下,“你小子想翻天啊?居然让我帮你宽衣?信不信我把你扒到内裤都不穿,丢到宫门外面去!”
良宽重重点了一下头:“扒到内裤都不剩?好啊!不过,可不可以丢到床上,不要丢到宫门外面,会被人看光光。”
情操邪笑着,“好啊,没问题啊,满足你啊。”手指一勾,良宽已随着她手指施出的法术飞了起来,在空中只转了个身,衣服已经尽数褪尽,接着情操和良宽面色都是一变,一张被单飞起来,将良宽包了个严实,丢在床上。
两个人面面相觑沉默良久。
良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尴尬地“嗯,嗯。”清了两声嗓子。
情操更尴尬:“臭流氓,居然不穿内裤。”
情况脱离掌控,良宽声音都有点变音了:“我没想到,你那么猛,说扒就扒啊,怎么着也应该是我调戏你吧?没想到就这样被***了!我从王府带来的内裤换完了,新的内务府还没送来。”
情操不干了,“喂喂喂,你说什么呢,谁***你了,你注意点用词好吧,说出去这不是毁我清白嘛。”
良宽苦着脸道:“强行暴/力扒/衣,这还不算是***吗?而且现在被光洁溜溜裹住手脚,除了脚趾头,其它地方动都动不得,俨然是要接受临幸了,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来吧,别客气了!”
情操“噗”一下笑出来,解开他的束缚,在展开的被单后面,一身中衣已经好好地套在他的身上。
良宽一得到解放,马上扑了过来:“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装得更柔弱一点,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用力呀……”
最后一声是在情操砸飞过去的一个枕头下面发出来的,跟着是情操的一声命令式肯定陈述句,“滚去地上睡!”
这回是良宽扭啊扭,扭到床前:“我不想抱着金子睡,凉,那是你的爱好,我不打算和你抢。”
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