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协助那几个士兵,将剩下的几只猴爪狮子干掉了。数了一下地上的尸体,很紧张地对着树上道:“跑掉了一只!”
树上的猴爪狮子先跳了下去,对着地上死掉的它的同类一个一个地看过去,脸上竟现出悲伤的表情。
有士兵道:“奇怪,不是说这几个和它不是同个群落的吗?它那么伤心干嘛?”
黑衣人也从树上溜了下来,扬了扬手中的小乌龟,问道:“你们都是怎么用这东西的?我无论怎么摆弄,也没发出攻击啊!”
一个士兵看了看其他的人,有点犹豫说:“我看这小王八挺硬的,就拿在手里去砸那个爬到我面前的猴爪狮子,然后,这小王八就被砸吐了,喷了那只猴爪狮子一脸,那只猴爪狮子就挠着脸惨叫着掉下去了。”说完,很小心地看了看穆姑娘的脸,穆姑娘的脸果然立马黑了。居然敢把她的小乌龟砸吐了!
另外几个士兵,还在很没眼力见地一起点着头:“我们看他那么干才知道这东西怎么用,我们也是砸吐了用的!老好用了!”
情操的脸都快黑成雷公了,把小手摊在那些士兵面前:“来来来,都交回来。”把小龟一只一只收回来,挨个心疼地抚摸了半天,才把它们塞回袋子里。
肉身小太子赖在树上,半天不下来,情操对着树上喊:“你还待在树上干嘛?”
肉身小太子找理由:“我在帮忙看行李,你们都下去了,上面总得留个人吧。”
听得大家冷汗涔涔:“这方圆除了他们几个,连个大型动物都没有,几只猴爪狮子也被干掉了,行李真的需要看么?真的需要么?”
黑衣人传音入密给情操:“我看他是怕我盘问他,不敢下来,我们需要多留意一下他。看到那块碳了吗,是那只猴爪狮子。不知他怎么打死的,我问他,他谎说雷劈死的。”
情操眼睛转了一下,像是无意似的,瞟了一眼黑衣人,那块碳她早就看过了,会是少掉的那一只猴爪狮子?没这么夸张吧!那块碳完全看不出来是什么,像是烧过了又在地底深处埋藏过几十亿年似的。
想当初在黑石通道里,被棋盘阵那样天赋能量烧焦的人还能清楚看出来是人呢,要是这块碳真是那只猴爪狮子,那将它变成碳的力量也太过于变态了!
黑衣人看到情操看他,而且眼神里明显带着不相信,继续传音入密道:“太子的行为有点怪异,只一眨眼,那只猴爪狮子就没看到了,只看到这东西从上面掉下来,一定是太子打死的。太子说是被雷劈的,不用想肯定是撒谎。”
情操眼睛动了一下,不着痕迹地发出了“嗯”的一声,听起来像是嗓子不舒服,很平常地清了一下嗓子似的。
情操指了指不远处的鸟窝,“我们现在应该去看看那些蛋,那些很普通的蛋,不知是何原因被它们摸了一下之后,发生了变化,变成了半透明的。”
黑衣人也道:“我也发现了这件事情。”扬了一下手,一只鸟窝已在他的手里了。
大家围上去看,只见窝里整整齐齐码着几个蛋,而蛋全都变成了半透明的还明显变形变得像虫卵一样的形状,情操拿起一个蛋,对着光亮处,在光线下,蛋里清楚地映出几个小黑点,那些小黑点来回游动互相追逐,往往每次有两个小点相遇,就会合并成一个。
情操疑惑道:“它们这是在合体?”
黑衣人若有所思道:“它们像是在互相争斗吞食,这倒是和养蛊有一点像。”
养蛊,说起来,很多读者都熟悉,就是用一个容器,装入各种毒物,等这些毒物互相厮杀最后只剩一个活着时,就是剧毒中的剧毒,所为蛊。黑衣人说的没错,这种蛋里养虫,和养蛊还真有一点像。
“难怪这些蛋里最后只有一个虫子能长大,原来它们会互相争斗,杀死对方,只有最厉害的那只才能活下来。”情操点着小脑袋瓜,把她小手里拿着的那个蛋放了回去。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对着其中一具猴爪狮子的尸体走了过去。
她走到那只猴爪狮子面前,确认了一下,回头招呼一个士兵,“过来,看看它的爪子里。”
那个士兵走过来,将那只猴爪狮子翻过身来,它的大爪子里果然捏着一只小瓷瓶。
这瓷瓶不大,口子却不小,足够伸进去猴爪狮子的一根指头。
士兵将那个瓷瓶拿了出来,交给情操,情操却一指黑衣人:“给他!里面肯定装着虫子,我不敢拿。”
黑衣人苦笑一下,接过了瓷瓶,拔开塞子,里面果然有一些十分粘稠晶亮的东西,在里面均匀分布着密密麻麻数不清的小黑点,只是这些小黑点此时一动不动,显然处于休眠状态。
黑衣人搓着下巴:“这东西好,只要有蛋,抹上这东西,转眼变火油。”他说完,看了看情操,将小瓷瓶递了过去,“你不是喜欢放火嘛,你拿去用吧。”
情操马上像触电一样跳开:“里面全是毒虫,我才不要呢,万一咬我怎么办?”
黑衣人道:“猴爪狮子敢用爪子摸,没寄生在蛋里之前一定不咬人。”说完,还用眼神补充了一句,“你胆子怎么这么小!”
情操吐了吐舌头:“我皮薄,和那些猴爪狮子皮糙肉厚比不得。”
黑衣人一想,也是,穆姑娘那小手嫩的,比刚煮熟的蛋清还软和,万一那些休眠的虫子傻傻分不清楚,啊喂,还是算了,还是自己留着用吧,他想着,就想把瓷瓶装进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