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给它纠正鸟生观:“错!应该说,你是我的,你的毛也是我的,明白吗?”
鹦鹉想了想,忍住抽搭:“说的也是。”重新快乐了起来。
九王爷在一边不干了:“小丫头,你也太不厚道了,你居然要用那么漂亮的羽毛做毽子,太过分了,我好歹是拿来收藏的。”
情操一副捍卫主权的架势:“你怎么收藏?你收藏就不浪费么?我把那些羽毛用起来是物尽其用了,你能保证好好利用起来嘛?”
九王爷继续想把那几根毛争取过来:“当然物尽其用啊,我想把它们做成羽箭,藏在我的书房里,只有身份最高贵的客人才可以看到,其他人谁都不给看,怎么样,这样够物尽其用吧?”
情操却摇了摇头:“错!你藏在书房里,才有几个人能看到,曝光率太低了,这么漂亮的羽毛藏在暗无天日的书房里,就像是漂亮的女人被幽禁在深宅大院里一样,不能充分地利用颜值的光芒,这有什么意思呢?不若做成毽子在街上踢。”
旁观的很想说,至于嘛,为了几根毛,两个人连形象都不顾了。
鹦鹉突然嘘了一声。
情操和九王爷为了一根鸟毛正在针锋相对,九王爷要拿去搞收藏,情操却非得用来做成毽子,硬说放在书房里没人看,时间长都老化了,正争得热闹,这时毛的主人却“嘘”了一声。
听到鹦鹉那“嘘”一声,情操和九王爷立刻警惕地暴跳起来:“嘘什么嘘,你想干嘛?你自己身上那么多毛,别和我们抢!”
鹦鹉尴尬:“不是,不是毛的事。”
“那是什么事?”九王爷转了转眼睛,又道:“那什么,我说小鸟啊,你看你长得那么好看,咱俩商量点事呗……”
鹦鹉又“嘘”了一声,用一只翅膀掩在嘴前,另一只翅膀抬起来指了指大飓风团的方向:“那个家伙果真带来了消息。”
“哦?消息?快说!”大家聚拢了过来,竖起耳朵仔细听它说。
鹦鹉像做报告似的,摆好挺胸抬头的姿势,有板有眼地叙述起来,“它说,它是为了追一朵奇怪的蘑菇,误入这洞窟之中,这洞窟之中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必须以原形存在,它现在缩不回去。
它说在那些岩壁的深处,有一个海洋,有森林,还有很多很多的大蘑菇。昨天中午敌人忽然发动了猛烈的进攻,当时来的不是平时常见的那些僵尸群,而是很多猿猴,速度疾如闪电。
它说它当时将所有进攻的猿猴全部扔到很远的地方去,却有更多的猿猴群继续袭来,那些被扔出去的猿猴比僵尸跑得快多了,很快跑了回来,两拨加在一起那进攻的猛烈程度完全无法抵挡。
他们吃不消了,想用你们留下来的炸弹,没想到情急之中有士兵竟将发射装置装反了,把炸药包发射到山的后面去了,没来得及去切断引线已爆炸了。炸出来一个山洞,他们进了山洞,将洞口用乱石封死,这才逃过一劫。”
大家听完点头:“原来如此,难怪看到山的一处乱石特别多,原来里面是个洞,可是军队呢?既然进来了,怎么一个人影都不见?这个山洞虽大,但每一个边都可以看到,还不至于一支军队能随意藏身。还有那什么海,什么森林,怎么可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