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到时候把它们捕获的猎物全部都抢光。”

“抢光不行,它们会饿死的,好歹给它们留一口。以后才能继续抢嘛,不能涸泽而渔焚林鸟尽,不然以后都没得抢了,给它们留条活路。”

“想想好像还真的是这么回事,有道理,我们现在就把这些虫子放到它的树干上去吧。”

“好,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放好我们赶路了,松毛虫国的人说要明天进来,我们先一步进去看好地势,它们进去报复必然会将障碍都扫清,我们埋伏好,等打得死的死伤的伤,我们出去捡漏。哈哈哈,好巴适。”

“听说那些白蚁国的护卫被熏傻了,投靠野人了?那些野人也用同样的办法对付咱们怎么办?咱们是临时起意决定进来的,本来要跟着国王回去了,也没准备防护的泥壶,到时遇到那些毒烟怎么克制啊。”

“没事,我们带一些泥巴,涂在布上短时间阻隔一下还是没有问题的,这个我以前有经验。说起那些白蚁国的人,几天前还和我们一起打过怪,说被熏傻了就被熏傻了,唉,真是世事无常啊,劝他们不要去嘛,他们不听,这都是命数啊,天命难逃。”

“谁说不是呢,我们还是管好自己吧,多准备一些泥巴,就算是捡漏也要做好安全措施才行。”

情操吃惊极了,几天前?怎么可能?他们当时经过魔域森林去野人谷,再从野人谷到内城,被送去虚空,再到这里进了一棵树里面,再怎样度日如年也不会只有几天啊。特别是在黑暗虚空里的那段时间,少说也有大几个月,怎么可能只有几天?还有在这里,她都从一粒种子长成一棵树了!天把时间长成一棵大树?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情操看着他们解开一个袋子,赶紧也不声不响地从他们后面凑上前去看。袋子里装了很多已经变成深色中间凹陷的饼形虫卵。

她见过虫卵孵化,知道虫卵到这个阶段那些虫子很快会出来了,到时免不了周围的树又是一顿抢食。可是他们说的培育虫子又是怎么回事呢?

情操想了半天也搞不清楚螳螂国的护卫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些魔域森林的植物会吃虫子毋庸置疑,实践已经证明过了。但他们将虫卵拿出来明显不是为了让这里的树捕食那个意思,情操想了想,觉着那些虫子必定不是什么好吃的东东,等一下还是给周围的几棵树吃吧,从那些螳螂国人的话里能听出来,虫子放上来并不是给植物当养料的,当作猎物吃了恐怕会有危险。

那些螳螂国的人将虫卵找了合适的位置放在情操所在这棵植物的枝桠的平整或者稍凹处,以防被风吹掉落了。正在放,一个螳螂国的人忽然尖叫了一声,只见一个鼓包顺着他的手臂在皮肉里面向上爬去,他旁边的虫人马上抓住他的手,快速用刀尖一挑,鼓包被破开,一只小黑虫子被刀尖挑飞,恰好落在一块坚硬的石头上,转眼在石头上打了个洞钻进去了。

持刀的虫人将刀收起来笑道:“小心点嘛,这些虫子刚孵出来那是见什么钻什么的。”

被伤的虫人,表情很痛苦,一边处理着伤口,一边扭巴着脸道:“连石头也不放过,太变态了,它们已经在孵化了,我刚才没注意拿到一个正在向外出壳的,我们快点走,免得被沾上难得招呼。”说着,将一袋子胡乱倒在情操所在植物的枝干枝桠处和根部,收了袋子一群虫人匆匆走了。

情操看着那些散落的七七八八的虫卵,看那些螳螂国的护卫走远了看不到她了,赶紧找了几段枯木,像抹桌子搞卫生,仔细将那些虫卵刮在一处,零星剩下几个也小心地捡起来。这里没有火,不然最好的方式是付之一炬以绝后患,像凡间为了防治病虫害采取焚烧枯枝败叶的方法。

情操看着那些虫卵开始孵化,将枯木伸过去,那些虫子毫不犹豫打洞钻了进去,情操马上将那段枯木远远丢了出去,很满意地看着那些虫子随着枯木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飞到几个月也爬不回来的地方。

这时候,周围的那些树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了,枝条快速地伸了过来,抢食已经孵化了的虫子。

有的虫子被喷到毒液被枝条缠裹起来,但有一些虫子在那些枝条上打洞钻了进去,情操想起,上一次旁边那棵树抢食的时候也出现过虫子钻进枝条的情况,觉得不太好,那些虫子在里面钻来钻去,不会把周围这几棵树都钻死吧,到时她所在的这棵树变成孤家寡人太没安全感了。

情操决定帮周围这几棵树检查一下身体,她得确定一下情况。

情操将枝条舒展开,对着以前最早抢食被钻的那棵树包裹了过去,当然也没忘了借机卡油,这是真正的卡油啊,卡油水。一边吸收养分,一边帮它检查身体。

她分了一些细丝的根从那些孔洞伸进去,想探查一下树干里面的情况。

只见树干里面是空的,而且一看就不是新啃的,很快情操顺着被啃得斑驳复杂的孔道找到一只长大的成虫。那些孔洞直通到树的根部,和泥土相连接。大概是这些新幼虫的侵入让先前进来的感觉不舒服了,那只已经长大的成虫从树根底的那个洞钻了出去,通过泥土,它来到地面上的时候已经满身全是泥。

情操看着那团顺着腐泥和落叶跑掉的小泥巴团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在这个森林里生活着这种虫子,在树上孵化,本能钻进树干,一部分被吃,另一部分成功打洞,进去树干,在树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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