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了墨蛟,她看到刚才被她破了个缺口的那个金丝大笼子还在原地,顺手把笼子也收进空间里去了。现在她有两个笼子了,以后把破掉的裁一裁,可以华丽丽拼成一个大的,想养啥虫子就养啥虫子。
那蒙面人不知哪里去了,爱哪去哪去吧,此地不宜久留,赶紧撤吧。
京城外面又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这边打得你死我活惊心动魄,他们在旁边嗑着瓜子,吐着瓜子皮,议论谁更厉害,竟然大多数一致推举墨蛟最厉害。
情操很不服气了,明明是她更厉害好么,墨蛟只是她收养的宠物好么,不唠了,目前的情况不明,脚底抹油赶紧溜。
她刚要瞬移个一两里地离开这是非之处,然后再放出大飞豹用最快的速度飞回打僵尸的阵地去罩着良虎,就在这时,她却感到身后有东西快速袭来,那速度快如流星,绝不是寻常之物。情操来不及运起法术长距离瞬移,立即使出一个小瞬移,移到一边去。
她躲开以后才看清,那居然是一只小小的白鹰,眸子血红,铁爪如钩。
看到被情操躲开,“桀——”一声怪叫,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再次从正面攻了上来。
情操向后疾退,没想到背后却无声无息张开一张大网,静静候着,等着她自投罗网。情操差一点着了道,几乎是擦着网的边,猛地向上拔高身体,堪堪避了过去。
她还没来得及舒一口气,灵力调动也已快到了极限,一只金丝的鸟笼罩了下来,下面那张网已从竖向变成了横向,像活了一样向上兜着边对着上面包了过来,和鸟笼配合到极致,就是苍蝇也难飞出去。在这样合围的包抄围攻之下,妖力竟然也被生生困住,此时,那只小白鹰也已划了个弧线攻到了。
情操避无可避落入了金丝鸟笼中,那鸟笼“咔哒”一声落锁,将情操彻底关在了里面。
情操试着用了一下瞬移,没用,她知道一般被这些法器类的关住,用瞬移是没有用的,也便作罢了。
既然小法术没用,情操只好暴力破解,赶忙爆出最后一点法力,将肉身加固使用蛮力折扳笼壁,想要震开一个缺口。这鸟笼不像之前关飞豹和鹦鹉的那种金丝大笼,那种大笼子是紧密的细丝织就,丝和丝之间,即便是一只小虫也难以飞出,但是这只鸟笼,更像是普通的鸟笼,每根立柱之间的空隙还是比较大的,震开一两根,便可逃出。
情操爆出剩下的全部法力,想要把鸟笼震出一个缺口来,没想到这笼子忒是结实,竟纹丝不动,情操心说,“你‘嗡嗡’响几声也成啊,这样没半点反应,也太不给面子了。”
她的灵力已用尽,但也没闲着,用手扒着两根立柱,将头使劲往外面钻,看上去活脱一个急于越狱的小囚犯。
那蒙面黑衣人出现于半空之中,手一伸,那只鸟笼和网都变作了小小的一个,收入了他的手中,小白鹰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落在他的肩上。
他的目光搜寻了一圈,先是有一点诧异,接着有一些愤怒,对着手中的小鸟笼里怒目而视:“拿出来!”
情操眨了眨眼睛:“什么?”
那人冷哼一声:“你说是什么?”
情操抚着头装虚弱:“哎呀,在这个笼子里总是头晕,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哎呀,说晕这就来了,晕了晕了晕了……”装模作样靠着笼子滑到地面,演技好到没朋友。
那蒙面人满眼杀人的目光,但也拿她无可奈何。想要取出她身上的东西,除非把她先放出来,但是这只妖精看上去诡计多端,只怕稍微放出来一下下,也会马上跑掉。
这回轮到情操得意地“哼”了一声,拿出胡萝卜来,看了一下里面那破了个口的金丝大笼子,将它和之前被拆掉一面的笼子放到了一起。
情操此时看到了鹦鹉,它正站在鸟架上面缓神,看来刚才的战斗对它的刺激不小。情操深深看了它一眼,鹦鹉紧张地挪动了一下脚,“主人,你干嘛那样看着我?”
情操摸了摸鹦鹉的头:“对你的赞赏,忽然觉得你很优秀。”
鹦鹉听完,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第一次被这么明显地夸奖,还真是不适应呢。鹦鹉歪着头看着情操:“可是我怎么赶脚你笑得那么奸诈咧?”
还没等情操一巴掌打过去,大飞豹也凑上来邀功,用大脑袋使劲蹭情操的腿。虽然它不知道鹦鹉哪里优秀了,但是它们是被一起关进金丝笼的,又一起被情操救出来,再一起被情操收回空间,鹦鹉要是有功,它也有一份。
情操摸了摸大飞豹,刚想说话,墨蛟在鱼缸里叫起来:“喂喂喂,要是lùn_gōng行赏也是我拔头筹吧,还是我把那家伙砸没了的,怎么样,现在脱离危险了吧?”
情操用眼神弯了它一下,撇了撇嘴,“现在我也被关起来了,等到没人看管的时候,鹦鹉出去负责撬锁。”
鹦鹉知道为什么情操说它优秀了,为什么很有深意滴看着它了,原来是在这等着它呢。
谁让自己有这手艺,能者多劳,这也是没办法的,它只好在爪子上磨了磨嘴巴,等着等会儿开工干活。
那蒙面人将鸟笼提到面前,看着里面只剩下一根胡萝卜,摇了摇头,骂了一句:“狡诈多端!”说完,在半空中身形闪了几闪,消失在了空中。
那蒙面人消失在了空中,像是京城外不曾有过一场打斗,没有留下打斗的痕迹,两方面的参与者也都消失掉没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