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马上喜滋滋地询问道:“那个神马虫母呢?我来试试。它咬了你不老实在这里等着临幸那些公虫们跑哪里去了?”
那人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上面,情操抬头看着头顶上的房檐,只见一只圆滚滚黄褐色的东西倒挂在房檐下面,躲在光线照不到的黑暗里,不像那些公的那样艳丽,这只不仔细看是很难被注意到的。
情操甩着小脚丫piapia地爬上去,把小手伸过去:“呐,快咬!”
那虫子一点没讲客气,“咔嚓”就是一口。
“哇哇哇,好痛哇!”情操从房檐上跳下来跳着脚地叫。这时,她看到那雕像活了,皱着眉看着她:“怎么又是你?我看看你又想干啥?原来是为了寻找你的同伴引动了废弃的法阵,你不止一次接近过我的原身,是以可以引发了那个曾经的喂食系统,那是将死刑的囚犯引渡来此用于培育毒虫的,不过已经不再需要废弃很久了,传送肉身的功能都不全了,你的肉身是以没加禁制,虽然这里的人看不到你,但你是可以自由活动的也可以自行回去。关于找人嘛,我只是一缕残魂,只能给任何询问我的人一部分我知道的答案,给你点提示吧,不能判断的时候,把你能找到的全部东西都带走即可,总有一个是你想要的。毒性过去的时候就是回去的时候了,你是怎么想到这个方法的?好吧,这不重要了,祝你好运!来,下一个。”
情操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刚想问个分明,什么喂食系统,难道瀑布的下面就是山的隘口,以前大量培育虫子的时候,一些被从那个世界送来却不会被这个世界的人看到的死囚用禁制锁在同样是这个世界的人看不到的竹筏上,随竹筏翻下瀑布被冲进深山里喂虫吗?难怪传说寨子前面的河里有水鬼,原来虽然不是水鬼,但是真有东西啊!
还没问出来,下一息却不得不掉头就跑,超级多极为鲜艳羽毛一样的东西从地上从墙上甚至从房檐上跳下来,毛绒绒满眼都是,极快地涌来速度让人咋舌到惊恐。情操也像之前细小毒蛇缠满全身的那个男人一样像是看到极为恐怖的东西一样惊呼出声,虽然提前有心理准备,但是活生生发生被一大群细长腿鲜艳的毒虫汹涌追来淹没的时候还是实在是忍不住,情操惊叫一声,转身跑得比兔子还快。
那蛇男冲过来,抓着她使劲地晃她,想是要把她身上的虫子摇掉。
情操在身上一顿乱拍,却发现晃她的人面目变得模糊转而又清晰起来,那不是一个人,是好几个。关切问道:“穆姑娘,你刚才去哪了?还好找到了,这里到处是烟,半天找不到你,你还好吧?”
情操揉了揉眼睛,觉得有些恍惚,哪里还有大群涌动色彩斑斓的虫子,她现在正站在古堡监狱的顶层,周围全是烟和火烧的热浪。
她抬手看了看,被虫子咬的地方还痛着,但并没有伤口,大概没咬破。
现在的情况也不容多解释,情操忙道:“把这里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一件都不要落下。”
有人应道:“也好,能卖不少钱,虽然没找到人,但把他们这个库房抄个底朝天也算没白来,穆姑娘还是你想的周到啊。”
虽然有人附和,但现场全体人员都想对情操姑娘说,又不好讲出来,他们想说的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想到不空手而归,连监狱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都能想到雁过拔毛,真是令人佩服啊,虽然这些工艺品挺好看的,但是一般人想不到拿走啊,五体着地的佩服!”
有人催道:“快点,快点,快撤,楼快塌了!搬东西的手脚麻利点!”
手忙脚乱中特别容易出岔子,一只装满半透明物质的琉璃瓶“哐啷”被摔成碎渣,里面的东西落地见长,像被泡发了似的膨胀开来。
有人埋怨道:“你看你这么不小心!变这么大,带不走了吧?”
终于,他们看到了一团奇怪的东西。
那团东西是很难形容的,可以说是一团半透明的棉花?还是一团密度不均的橡胶?像是一大团胶状物里顺着一个特定的方向拉了很多丝还漂浮着一些棉絮状的团形物。
更离奇的是这一大团胶状物里,还镶嵌着一团一团的东西,大小不一,有黑色的,有花的,还有彩色的。
情操靠近那一小团彩色的仔细看,觉得颜色很眼熟,但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那是一团什么东西,那团胶太模糊了,只能看到里面嵌着东西,却分辨不出形状来。
情操刚想移开目光,等等,她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因为那一团彩色的光斑旁边,似乎还有一个小东西,她摸了一下口袋里的海螺,忽然大声下命令:“将这些东西全部刨开!”
大家都聚拢了过来:“这一团什么东西?”
“不知道。”
“从哪里开始刨?”
情操指了一团不大不小和人差不多大的黑影:“这个!猜的没错这肯定是大魔王!我的宠物全在这呢!”
大家一看,可不是嘛,大的小的,黑的花的彩色的,看上去还真挺像动物的。
大家开始动手刨,齐心合力,喊着号子,可是这胶看上去软软的半透明,真的挖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其坚韧和弹性要是用来做鞋底,估计一辈子都不用换鞋底了。
各种兵器都用上了,费了大半天的劲,才把里面的人挖了出来,外面还裹着一层,没敢贴皮挖,怕伤到里面的人,毕竟不知道死活,万一是活的呢。
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