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看了看他们两个,突然开口,奶声奶气地对着情操道:“妈妈。”
“啊?”情操不知作何反应,一个刚孵出来的小鸟,居然落地就会说话,说的还是人话,还是贼那哈标准的普通话,和它讲道理,它能听懂吗?
飞豹好奇地抬起大爪子,轻轻拨了小鸟一下,那只伸出去的爪子毛茸茸的,弯钩一样的爪尖都收进厚实的肉垫里了。
小鸟推开对着它拨过去的大爪子,看着大飞豹,叹了口气,又转过头来对情操说:“你怎么给我找了个毛这么多的爸爸?”(把拔,升调念)
“啊?”情操的嘴巴张得更大了,大飞豹的表情更夸张,大嘴巴大张着,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介……介……属于人兽啊,介属于**啊!不行,得给它上上课,要是跑到外面去胡说八道,还不得让别人笑我教导无方啊?”情操马上给小鸟纠正,“额,确切地说,如果我饲养你,你应该称我作主人。”
“我的本能告诉我,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妈妈,我第一个看到你,你就是我的妈妈。”小鸟态度很强硬,特么的想纠正过来还不是很容易了。
情操很无奈地看着它:“谁教你的这些歪理邪说,你不是我生的,所以你不能叫我作妈妈,只能称我作主人。”
小鸟很悲伤地说:“妈妈,你难道不喜欢我,不要我了吗?我生来就知道,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妈妈,你居然说我不是你生的,我不是你生的,难道是那个大家伙生的吗?”
小鸟对着大飞豹看了看,叹了口气:“它全身都是毛!”然后又看了看它自己,“咦”了一声,欣喜地道:“我也全身都是毛!”然后快乐地对着大豹子叫了一声:“妈妈。”
大豹子苦恼地看着情操,又对着小鸟“嗷——”低吼了一声,小鸟也细声细气地“嗷——”了回去。
情操惊奇道:“你们可以对话?”
小鸟点头:“嗯。”
情操好奇地问:“那它,嗯,你这个全是毛的妈妈刚才说什么?”
小鸟郁闷道:“它说它是公的。”
“嗬嗬。”情操笑得没一点同情心。
小鸟还在纠结:“我到底是谁生的?”
“嗯……介个嘛……”情操思索了一下,看了一眼破碎的蛋壳,指着蛋壳说:“你是蛋生的。”
小鸟拿着碎掉的蛋壳看了看,眼睛中满是不信,它看到了透明保险箱里养着的那群鸡,走过去对着里面“咯咯咯”了几声,里面的鸡听到,七嘴八舌地回应了起来。
小鸟目光坚定了起来,走回它的蛋壳旁,抱着蛋壳亲了亲,哽咽着说:“妈妈,你把我生出来,你自己却破碎了。呜呜,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一边说,一边把蛋壳收拾了一下,全部顶在头上,连一小片都很仔细地收起来了。
唉,情操在旁边看着直辛酸,可是不能把真相告诉它啊。
说它是两只玄凤生的?
玄凤呢?
玄凤被人杀死了。
尸体呢?
尸体被它的多毛的大豹子妈妈吃了。
现实比想象更残酷,还是让它活在自己的幻想里吧。
情操走过去摸了摸小鸟,现在它的毛干了,全身长满彩色的羽毛,颜色十分艳丽。
羽毛彩色,还会说话……额,两只黑凤凰怎么生出一只鹦鹉来,情操是真纳了闷了,不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何况是仙界来的qín_shòu,鹦鹉就鹦鹉吧,好歹有个唠嗑的,它一出生就会说所有语言,可以充当翻译,收着吧。
情操去光幕系统里查找,没找到合适的鸟架,只好买了一个紫檀木的铜镜,将中间的铜皮取了,剩下一个檀木圆框,高高吊在门前,暂时充当鸟架了。
小鸟头顶着蛋壳站在圈圈上,当起了迎宾的职责,情操从前面过,它就很尽职地高喊一声:“早上好!”或者是“恭喜发财”,总之干的都是鹦鹉每天干的那些事,只可惜没什么客人来。
书生仙人找不到那枚他认为应该存在的蛋,还在锲而不舍地寻找,毕竟费了不少事,用了三千年,才培育出的蛋,他是活要见蛋,死要见蛋壳。可是他来过很多次,却一点收获都没有。
每次他来,蛟龙都闹着要回去,几次他眼中杀机顿起,都压抑了下去,蛟龙也注意到他起了杀意,等到情操再来的时候,他便软了口气央求情操快些教它化形之法。
情操这几天也在琢磨这事,心中已有了计较,听到墨蛟提起这事,笑眯眯地道:“你不用化成人形,只要我能离开这里,我就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墨蛟有些好笑道:“你是说把我装进你那个萝卜形状的空间里吗?”
情操点头:“你说的没错,挺聪明的嘛。”
墨蛟摇了摇头:“我的体型太大,而且需要水,很多很多的水,我离开水的时间不能过长,当我化成人形,就可以脱离这种限制,那个时候就可以放心离开这个深潭了。我不想变成一条鱼干。”
情操浅笑:“你已想到这一点却不说,原来你在担心这个,你放心好了,我可以给你提供足量的水,保证你可以在里面长期生活。”
墨蛟完全不信地摇头:“仙人都做不到的,你如何可以做到?我需要活水,这样多的活水只能自然存在,若是仙人可以做到,他就不会来这样偏远的一个世界在山里开辟空间了,随身带着岂不是方便极了,何必劳神劳力开山辟石,寻找天然的活水深潭,还需从仙界大量移植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