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就比较容易感冒,还是用兔子和仓鼠专用的洗澡粉,比较安全一点。洗完以后还香喷喷的,很淑女的哟!”
依兰察布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锄头举在半空中,怒吼道,“我和你讨论的是情操姑娘,不是什么兔子!你不要岔开话题,快说你到底有没有偷看过穆姑娘洗澡,你要是看过,我非把你打个稀巴烂!”
那声音说道,“我是在和你讨论你说的那个情操姑娘啊!事情是这样的,我养过一只兔子。我这个人嘛,虽然马克思主义哲学,毛/泽/东思想概论,邓/小/平理论,学了不少,唯物主义世界观,也很正,可是,还是有那么一滴滴的迷信,就想养个吉祥物什么的。
所以,当我在下班的路上,看到有人挑着担子,卖小兔子,小八哥,小荷兰猪,我就买了一只兔子,一只雪白雪白滴,黑耳朵的小兔子。这小白兔老可爱了,你是不知道它当初有多可爱。我当时,穿着睡衣抱着它在电脑上打字,结果它就在我的睡衣上嘘嘘了,然后还皱着鼻子很嫌弃的躲到一边去,它也就是不会说话,不然肯定会,一边躲一边说,‘臭死了。’那样子真是萌呆了,只是,害得我临到睡觉前,还要好辛苦地洗睡衣。”
依兰察布听得满脸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什么唯物主义世界观,什么吉祥物?你说的啥?”
那声音又道,“我只是太久没有和人说话了,也没有在乎你是不是能够听得懂,当然了,我说的是在我家乡发生的事情,你没有见过,当然听不懂。我要说的是,后来我的小白兔死掉了,我很想念它,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可以来到这里,寻找它的前身。
可是从此,我却没办法回去了,只好在这里,开创了一片自己的空间,而很巧的是,在1000年前,我发现我的前身竟也在这个星球,就是你口中所说的蛇妖,而且他颇有仙缘,于是在900年前,他开灵识之时,我就给了他一张图,嘿嘿嘿……”
“一张图?”依兰察布眼中精光一闪,“杨毅手中的那张藏宝图吗?那张图是你给蛇妖的?怎么会到了杨毅的手里?”
那声音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那你要去问我的前身,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过我觉得,他把图给杨毅,自然有道理,你们不都是杨毅带来的吗?反正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找回到这里来。
我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一直在不停地完善着这个系统,就是想创造一个无压力上升的环境,可以在这里无止境的快速提高修为。
我当年就是吃了没有资源的大亏,所以我创造了这个系统,本来是用来吸引各种修道之人,最终为我服务,好处都归为我一人拥有。
但是后来被我发现了一个极大的秘密,因为这个秘密的存在,我无法再继续修炼下去。既然发现我的前身在这里,既然我已经编写得如此完美的一个系统,于是吸引他过来,继续我未完成的修炼之路。和我一起去完成在这个时代,我们必须去完成,命中注定的使命。”
“秘密?你有什么秘密?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不告诉别人。”依兰察布好奇地问。
“你这么想知道?”那声音问道。
“是啊,谁都想听秘密,我也不例外!再说你把你的那什么使命说出来,我说不定可以帮忙。”
“你说一说吧!说不定我还能帮得上什么忙。”依兰察布以前说过不喜欢听别人的秘密,那是因为不感兴趣,遇到特别有兴趣的立场肯定不同了,再说他也没觉得那是别人极为隐私的秘密,毕竟创世者都可以和蛇妖分享了,和自己再分享一次,又没什么关系。
但那声音却说道,“既然是秘密,就是不能对别人说的事情,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知道秘密的人,可以完全保守秘密的人,除了系有利害关系,不然能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
“啊?那还是算了吧!我不要听你的秘密了,我没别的事情了,你还是赶紧把穆姑娘的法术解开吧!既然你和那蛇妖是同一个人,应该也可以解他的法术吧?”依兰察布放下锄头,退了一步说道。
“不可以的哦,亲。我和他虽然在不同的时间轨道里我们是同一个人,但是两个时间交错,出现的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他施展的法术,是一种妖术,我真不懂。”那声音很遗憾地说道。
依兰察布又怒了,“你不是至高无上的创造者吗?为什么这也不懂那也不懂?既然什么都不懂,那说这么多干什么?什么用都没有!我现在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穆姑娘可以吃饭!
我舍不得看她吃苦,就是这么简单!你不要和我说别的,在我心里最重要的,不是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密,也没有什么命中注定的使命,我只知道,那个蛇妖欺负人,把穆姑娘定住了不放,还非得说她不需要吃饭,简直就是蛮不讲理!”
那声音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不能和他商量一下吗?来这里挖服务终端系统也于事无补啊!”
依兰察布道,“我是来叫醒萝卜使者的,它一定住在这个里面,我要把它挖出来!”
那个声音着急道,“等等,等等等,萝卜只是我用代码编写出来的光影幻形,你怎么可能从土里把它挖出来啊?都把我的发送机器挖坏了,搞得我还得派机器人去修,你这不是给人添乱嘛,没文化真可怕……”
“那你说我还能怎么办?不能眼睁睁看着情操姑娘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