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多个角度一下子扑到了她的身上,还像小狗一样兴奋地“哈,哈”地呼着气,拼命地摇尾巴,欢快地叫着:“穆姑娘!”
情操伸进小布袋里的那只手,上面也爬上来一只,搞得她带着袋子一起,拼命地甩胳膊,“下去!下去!脏死了!”好不容易才把那只小兽摔下去,她伸出两个手指头,不停弹沾在衣服上的小脚印。
那只被摔在地上的小兽,委屈地爬回来,跑到她的脚下,小心地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伸出它的一只小爪子,抱着她的脚,期期艾艾叫了一声:“穆姑娘!”
情操脚一抬,又把它踢了出去,同时拼命想甩开其它爬在她衣服上的小兽,不过,她着实有些奇怪,这些小兽一直在叫“穆姑娘”,却并没有咬她。这一点都不像食肉小兽德铮食肉小兽的凶猛哪去了,太没原则了!
依兰察布看情操将门关上半天没进去,着急了,拉门就出来了,对着那些小兽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那些小兽闪避开之后,居然叫了一声:“嗨,异族人!”
情操和依兰察布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这些小兽,到底明不明白它们在叫什么啊?
按道理,这些小兽应该是像普通鹦鹉学舌一样,机械地重复人说的话,或者是其它的声音,并不能明白它们所发出的声音所代表的意义。但是这些小兽……要说它们完全不懂它们自己在说什么,好像又说不过去。它们的发音完全正确,而且用的恰到好处。
小兽们被很不友好地对待了一番,互相“咕咕咕”“咯咯咯”地交换了一下想法,情操的彩毛鹦鹉在古堡的时候被炸得连个渣都没剩下,现在情操没有翻译在身边,自然听不懂那些小兽在说什么,俨然有了一种********的感觉。
“喂,你们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情操对着它们很不客气地大喝了一声。其中有一只,瞅了她一眼,然后就转身向外跑去,和来的时候一样,顺着墙很轻松地爬出去了,如履平地一般。
情操盯着剩下的那些小兽看,它们排成一条不算太直的直线,横在院子里,一副要挡住去路的样子。
情操看了一下依兰察布,“有没有什么办法把它们全抓住?正好下一顿饭没着落,这么多人在这里,每顿都得有东西吃,它们正好送上门来,咱们也就不用讲客气了。”
那些小兽又互相“咕咕咕”“咯咯咯”地商量了一下,很谨慎地向后退出了一段距离。
依兰察布抽了一口冷气:“它们好像真的能听懂我们在说什么!”
情操摆了摆手,“正常,不用大惊小怪。你没听过吗,连老鼠的智力都有四岁小孩的水平,何况这种东西比老鼠脑子大多了。”
依兰察布砸了砸舌头,“看来以后照镜子的时候要沉默是金了,不然说的话全让老鼠听去了。”
情操憋笑:“你照镜子的时候都说啥了?”
依兰察布脸一红:“没啥。我说的都是事实。”艾玛,这张脸太好看了,照镜子的时候忍不住自恋啊,改天还是把大胡子重新蓄起来的好,太帅也是罪啊,好烦!
情操才不信他没说啥,要是真没说啥,他脸红个什么劲。撇了撇嘴,换了个话题:“我这还有拆了一半的金丝笼,我们可以把那笼子改成一个陷阱,在里面放点肉,将这些小兽捉起来。”
依兰察布却道:“它们有可能真的是大魔王后来驯养的那一些,听说有几十只是你先驯养的,后来送给大魔王,助他一臂之力,你还能不能分辨出来你曾驯养过的那一些?”
情操果断摇头:“这些小蜥蜴互相之间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可能分辨出来,我又不是专门研究动物的。”又转过头去对着那些小兽:“你们认识我吗?”
那些小兽异口同声:“穆姑娘!”
情操头上又多了一滴大汗:“介些小野兽,不会是真的就是我当初留给大魔王的那一些吧?它们的记忆可以留存这么久吗?”
依兰察布在旁边道:“很有可能啊,这里的动物寿命都不短,在那样漫长的时间里,记忆力太差的恐怕混不下去吧?而且我们撤离这里的时候,将那些驯养的小兽全都放归山林了,有可能就是它们,我们遇到自己人了哦。”
情操看着依兰察布:“那现在怎么办?我们也许可以重新训练它们!这样要寻找飞船,就要容易的多了。”
依兰察布点头:“嗯,说的有道理,看我的!”
说着,依兰察布蹲了下来。
依兰察布蹲下身,对着那些小兽拍了拍手:“全过来,排成一队,表现好的有肉吃。”
那些小兽互相观望着,都有些犹豫,谁都不肯先迈出第一步。
这时,院墙上又有了一些动静,大家的目光都向着墙头上看去,只见之前跑掉的那只小兽,嘴里叼了一个青灰色的东西从墙外面翻了进来,一进来就摇头摆尾地对着情操和依兰察布跑了过来,将嘴巴里叼着的那个东西,放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是?”情操和依兰察布都没看出来这是什么东西。
这东西的样子有点像是块状的煤炭,表面极富有光泽,大概有成年人的拳头大小,看着小兽叼着它的样子,应该不是很重。
依兰察布俯身去捡,那一块东西很明显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轻很多,依兰察布去拿那东西的手,很明显地向上猛地提了一下,当拿取的东西大大轻于意料之中,很容易发生这种情况,这东西看上去有些像是一种矿物,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