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地方所有的枝条都活了起来,本能地对着拼命尖叫的团团攻击起来,所有卷过来的枝条都被躲过去,当那些枝条有毒液喷出的时候,情操用泥巴球没有塞团团的那一面去接,很快半个泥巴球上全是毒液。
情操控制的枝条猛地一缩,塞在泥巴团里的小魂魄团团被丢回到所有团团被聚集的保护圈里,接着她将那团泥巴伸向森林边缘刚被虫子侵入的一颗树,顺着蛀洞将有毒的泥巴涂满那些被蛀出的通道。
“哈哈哈,那些虫子被粘住了。哎哟,你找的泥巴不够粘,它们又跑了,唉?原来有毒液,哈哈哈,全被毒死了,只是死在树干里我会生病的,不能让它们在我的身体里腐烂!还有,毒素进入我的树心会不会有副作用啊?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呢,以前没有先例啊!”情操能感觉到那棵树传来的消息,赶忙将那些有毒的泥和虫子的尸体清理出来。可是很快的速度那棵树还是变黄了,像生病了一样,不过还活着,只是需要不少时间才能恢复,看来这样干很不保险,得想点别的办法。
情操又依法炮制做了几团毒泥巴,涂抹在正在被侵害和周围附近健康的树身上。
当那些虫子需要新寄主的时候,从树干里出来很多被粘住了,就算爬上新的树,也有机会会被粘住,就算粘不住也很快会被毒死。
不过有一个很麻烦的问题,那些泥巴不够粘,有爬得快的虫子冲破了层层封锁还是有机会钻洞进入健康的树,然后毒发身亡,如果不及时取出,那棵树就会很严重地生病,萎蔫枯黄生命危急。
但是情操的精力有限,不可能对每一个逃脱的虫子服务到位,这一次虫子大进攻造成边缘很大一片区域的树全都枯萎了。远远看去很萧瑟的一片,情操鼓励它们努力发出新芽,一边在丛林里讨论怎么才能让泥巴更粘一些。
泥巴越粘那些虫子在里面爬的越慢,挣扎出来的可能越小,在它们被毒死之前只要打不出洞来,这里的树就安全了。
讨论的结果当然是没有结果,情操又去问他们自己人,除了得出粘土能烧砖的结果,没有别的收获了,和没有结果没有区别。
情操看着那一大片枯萎的区域很是忧心,其它的树也是个个自危着急上火吃不下睡不着的,都在讨论怎么才能让泥巴变得更粘一点。
期间情操还抽空问了它们有没有发现另外的两团魂魄团,虽然情操知道依兰察布和良永宁的魂魄八成躲起来那些食肉树是看不到他们的,就像之前的小太子九王爷小火龙,食肉树躲避他们还来不及,只要不看到就是不知道这是这些食肉树的一贯做法。但她还是抱了一点希望问了一下,回答当然是没有,要是找到早交出来了。
情操正在各种事情各种郁闷,这时一棵很靠近中心的食肉树大叫了一声:“啊,死了死了死了,肿么办,我也被攻击了,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还可以活多久?我还有好多愿望没有实现,我不想死啊!呜呜呜呜呜——”
情操纳闷地看着它,攻击是从森林的边缘开始的,怎么样也不可能攻击到它啊,要是它那里沦陷了,自己这里也不远了。
情操赶紧分了一根枝条过去查看,看上去一切正常,情操很生气地问它:“你到底怎么啦?现在一团乱,你还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这不是没事给你老大我添乱嘛。”
那棵食肉树赶忙解释:“不是滴,不是滴,这种攻击和刚才的不一样,他们肯定还放了其它的东西,不过在土壤里,那些东西攻击了我,你翻开上面的土看一下,我的根上突然长出一个瘤子!”
情操把它旁边的土翻开,果然下面露出一个包,长在根上,白生生的,看上去还真是个瘤子,只是旁边的泥巴怎么会这么粘?情操控制着枝条上去摸了一下,被粘住使了好大的劲才挣脱,但枝条上还是粘了很多泥巴,怎么都甩不掉,在旁边的树干上蹭了半天才蹭掉。
情操疑惑,那棵树更疑惑:“这什么东西啊?”
其它的树跟着起哄:“你自己长出来的你不知道我们怎么会知道啊?”
情操的一根枝条像箭一样射出去,插进靠近边缘的一棵树里,那树干上有一个小洞,是一些散落逃脱的虫子钻的,只是一些还没有清理的零散几个。很快的速度捉出一只小虫,闪电缩回,将小虫按进刚才蹭在树干上那些很难蹭掉的泥巴中。
只见虫子被黏住,拼命地爬也只划出几圈痕迹,根本动不了地方,更别说打洞了。
情操问那棵长包的树,“你是怎么长出这东西的?”
那棵食肉树冤枉极了:“不是我要长的,它自己长出来的。”
情操不信:“你就没做过什么很特别的事情吗?”
食肉树:“我发誓绝对没有,我就是正在想怎么才能让泥土粘一点,再粘一点,更粘一点,后来发现根上多了个东西,然后那东西像吹泡泡一样长出来,正在讨论这个问题啊,这个不算在做特别的事情吧?”
情操马上下命令:“假想能产生粘稠的东西,谁先产生出来,下一波猎物来谁能得到10份!”
“啊?真的吗?那我是不是也有10份?”先产生出来的那棵食肉树急着问。
“不。”
“为什么啊?明明是我先发现的!”
“你有20份。”
“啊!嘿嘿嘿嘿……”
所有的树都努力地冥想,想着也长出一个大包,能分泌很多粘稠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