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遑论在宁若风这个先天宗师面前,连南岭城城主的性命,都不一定不属于他自己!
早在奇迹年代来临的之前,皇室就已经隐隐传出一些特殊的讯息,此刻亲自率众剿杀一个先天宗师,无异于自毁前程!
但子仲是天鸣城人,自是只为天鸣城为主,见众人已经将消息的差不多,这便开始回答城主的上一个问题,道:“凌王和镇南王共同发出的通缉令,我们不能不做,但城中的实力,也不能有太大的损伤。”
话音刚落,本就万分看子仲不爽的少城主顾益阳,就是骤然冷哼一声:“废话!”
见到自己的儿子在这种场合还连续两次意气用事,天鸣城城主,顿时厉声斥责道:“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被父亲责备,顾益阳立即缩了缩脖子,心中已经退缩,但嘴上,仍旧是嘴硬的说道:“我就不信他林子仲有什么妙计!”
“子仲若是没有妙计,还能指望你这个不成器的不成?”天鸣城城主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随后将目光转向子仲,诚心的问道:“子仲妙计安出?”
而这时候,外边,正好是传来一阵脚步声,望去,是一个军人走来。
“已经来了。”子仲看向厅外,露出一抹运筹帷幄的微笑。
“他?”众人望去,天鸣城城主眸子微缩,心中有些不解。
不过是一个寻常军人!
少许,这名军人得到应允进入议事厅,便是恭敬的跪地,铠甲叮当响,道:“拜见城主、子仲大人。”
哼!
见到自己被忽视,顾益阳,心中不满之意更加强烈!
“起来。”
天鸣城城主威严说话的时候,是有些不解的目光落在子仲身上。
子仲望去,点了点头,随即看向起身的军人,微笑着问道:“人已经召集?”
这名军人神色古板,一板一眼的答道:“总计二千一百六十五人,已经全部到齐。”
听着这些话,厅中的一众天鸣城的大佬,无不是一头雾水,顾益阳更是嘀咕:装神弄鬼!等你失败的时候,有你的苦头吃!
天鸣城城主,同样是不解,不由的说道:“子仲别卖关子了,本城主心中好奇的很!直说吧!”
“是子仲的过失。”子仲微笑的拱手点头,旋即将自己的妙计一一道来。
……
“妙!不损一兵一卒,就能阻拦宁若风,妙计!妙计!子仲当真本城主的智将!”天鸣城城主,不由得大赞一声,原先凝重的神情,顿时舒展。
“子仲大人妙计,我这大老粗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莫说你,就连我这个文官,也是茅塞顿开!子仲大人,非吾辈所能及!”
哼!
听到满厅都是称赞林子仲的声音,顾益阳面色有些僵硬,心中嫉妒的很,但意识里,也是认为此计甚妙,只能撇过头去,来个眼不见为净,省得看到小人得志!
但实际上,听到这些赞许,子仲,是自始自终保持着微笑的,唯有心中默念到:紫霄剑宁若风?隐隐被喻为当今天下的年轻一辈中的最强者?
吾期待矣!
……
天鸣城境内。
通往下一座郡城,必须要经过的一条旷阔的官道上。
宁若风的身份,是南国的通缉犯,但此刻其人,却是光明正大的驾着马车在官道上经过。
只是让宁若风心中隐有些凝重的,是自从踏入官道开始,走了将近一千米的距离,竟是没有瞧见一个人,一路行来,安静的出奇。
“有趣,死了一个南岭城少城主,竟然还不够?”一声轻语,深邃的眼眸瞧向远方,旋即,宁若风阳刚的面容,是浮现一种略显冷酷的神情。
自语道:“人,已经来了。”
“呼哧!”
话音刚落之际,身前愈发灵性的大黑马,同样是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气氛,顿时灵动的眸子咕噜的转动,高昂起马头,口中发出一声极有凶意的嘶鸣!
咚!咚!咚!
少许的功夫,马车前行,前方,依稀可以见到密密麻麻如黑云压城的人影之际,就是已经听到一阵阵的镣铐互相碰撞的声响。
弹指之间,以宁若风先天宗师的目力,就是瞧清前方出现的,竟是一个个衣衫褴褛,双手双脚带着镣铐,面若死灰的囚犯?
“囚犯?”
顿时,宁若风的眉头略微皱起,口中低语,一眼望去,前方的囚犯,全都是人头!粗略估计,竟是有一两千来号人?这些囚犯,站得是那般的密集,以他们的血肉之躯,竟然是将整条官道,堵住了!
尤其这些囚犯,一个个的脚上的镣铐,竟然都是以铁链连在一块的!也就是说这一两千来号人,准确的说,是两千一百六十五人,是一个整体!
想让他们自行驱散,难!
而这两千一百五十六人,大多数是武功极低,甚至不懂武功的寻常人,宁若风看见他们许久,这些人,才看见这辆神骏的大黑马。
黑色车厢的马车。
白袍似雪的男子。
顿时,走在前头的几排囚犯,就是面若死灰的脸庞涌现一股异样的潮红,如将死之人见到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大喊道:“大人!求求您了!”
“救救我们啊!”
“大人慈悲!救小人一命!小人此生做牛做马,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