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利见他要走,问他:“三公子,我的事已经说完了,您有话就说吧。”
墨小白摇头,“算了,我哥答应你的是对的,我不该问。”
隐秘终究是隐秘,只适合被埋葬在角落里,一旦见光,必定再次遍体鳞伤。虚假的活着又有什么不好?虚假的快乐,也是快乐,总比痛苦要让人轻松一些。
墨小白的心头有些沉重,单手扶着床边站起来,要往前跳,金利站起来扶了他一把。
房门开了。
墨遥的脸出现在门口,紧绷着,脸色黑的有些难看。
金利颤了一下,猛地松开墨小白。
“老,老大,您起来了?”
他拦腰抱起,墨小白靠在他怀里,神情恹恹的。
“怎么了?”
一言不发地把他抱进房间后,墨遥开口问。
墨小白叹气,“我还以为能把他留在这里。”
“他不肯?”
墨遥冷冰冰抛出一句问话,伸手把他的浴袍拢紧,脸色还是没见好。
墨小白摇头:“哥,你有没有问过他为什么不想再碰毒?”
“没有。”
“没有你就答应他了?”
“他提条件,我接受,接受得了就成交,接受不了就算了,为什么要问。”
墨小白无语。
“你就一点都不好奇啊?”
墨遥给他拢浴袍的手指一顿,抬眸,定定地看着他。
“怎么了?”墨小白好像觉得不对劲。
墨遥问:“你对他好奇?”
墨小白搂着他的脖子,使劲嗅了嗅,一双大大的桃花眼使劲眨了眨:“哥,什么东西酸酸的?味道好浓,有点呛人。”
作势咳嗽了几声。
墨遥眯着眼睛看他,伸手扒掉他身上的浴袍,把他抱进浴室里。
“喂!啊……哥……”
媚人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蛊惑动听。
被抱着出来,墨小白软软地窝在墨遥怀里,仰头看着他只比刚才好了一点点的脸色,鼻尖又贴在他身上嗅了嗅,“哥……”
“嗯?”
“你身上好像没洗干净,还有酸味。”
墨遥挑眉,“你还想进去再洗一遍?”
“嘿嘿”,:“我就不用了,我这身上白白净净,香喷喷的,就你身上还有味,你自己进去洗吧。”
说着话就把围在身上的浴巾敞开了些,让墨遥看到干干净净的自己。
“要洗一起洗。”
墨遥看着他露出来的肉,眸色加深,抱着他又往浴室里走。
“喂!哥……啊,别……”
第二遍出来的时候,墨遥主动问他:“还有味道吗?”
墨小白连忙摇头:“没有了,哥,就算还剩下那么一点点味道,也不用再洗啦,再洗就洗坏了!”
不是洗坏了,而是墨遥会把他给咬坏了,他哥的技术真不怎么样,墨小白在心里腹俳。
“还剩下一点味道?”
墨遥抱着他又要转身,墨小白赶紧搂住他的脖子,“哥,真的真的不用洗了,你身上的味道,我爱闻,从小就爱闻,现在加了点酸味,我爱死你了!”
墨小白好话一箩筐,狗腿地抱着墨遥表白,就是不让他再进浴室里,像以前一样一天一次果然是最好的选择,今天来了两次,小小白不哭,他都要哭了。
被墨遥的破烂技术而哭。
可是,不对呀,墨遥以前的技术虽然也不怎么样,却也没今天这么烂……
“墨遥!”
墨小白狐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墨遥垂下眼睑,眸光有些不自然地往外移了移。
墨小白怒:“你还真是故意的!故意咬我!你这个小气的男人,你还真下得去嘴啊!”
骗子!说什么疼他宠他都是骗人的,专往他命根子上咬,他就是这么宠他的啊!
墨小白开始在他的怀里扑腾了起来,墨遥收紧双臂,把他抱稳:“不是!”
“不是什么?!”
墨遥说:“我不是故意的。”
就是回想起墨小白穿着浴袍跟别人拉在一起的那一刻,有点生气,有点着急,也有点愤怒,所以就……力道重了一些。
“鬼才信你!”
墨小白跟紧锁在自己身上的那两条手臂厮打。
墨遥又一次意识到墨小白对自己的信任危机,垂眸,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哀伤,“小白,你以后不会再信我了?”
“是!”墨小白还想着要替小小白报仇,刺穿人心的回答脱口而出,答完了一个字之后,突然觉得气氛不对,也就不挣扎了,抬眸看了看墨遥。
墨遥脸上挂着哀伤的悔意,墨小白干巴巴地抿了抿唇:“是不知道啦,这话你以前不是问过一遍吗,干嘛要再问!”
墨遥擎着他的身体,坐到床上,双臂呵护在他身体的两侧,把他搂紧,又怕搂得太紧让他喘不过气来,随即放宽了臂弯。
墨小白被他这时紧时松的弄得翻白眼,信不信的,有那么重要吗,反正他又不会离开墨遥,只要他爱他,不就行了嘛,真是,用得着这么……难过嘛。
“好啦”,墨小白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拍拍他的后背,像哄小孩似的安慰他:“我现在重新开始信你。”
墨遥叹气,亲亲他的脸颊,信任这东西,被破坏了,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建立起来的,会重新开始信他,他已经很满足了。
“哥,那金利……”
墨小白又提金利,墨遥浑身泛起了冷意,墨小白窝在他怀里蹭了蹭,说:“让他回去吧,要是我早知道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