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以后不许对别人笑,只许笑给我看。”
“哥,你以后不许对别人笑,只许笑给我看。”
“哥,你以后不许对别人笑,只许笑给我看。”
“哥,你以后不许对别人笑,只许笑给我看。”
“哥,你以后不许对别人笑,只许笑给我看。”
“哥,你以后不许对别人笑,只许笑给我看。”
“哥,你以后不许对别人笑,只许笑给我看。”
他拉坐起来,开始给他穿衣服,墨遥像个任人摆布的布偶一样,直勾勾地看着他,直到衣服已经穿好了,墨遥的脸上还是红晕未褪,走路的时候轻飘飘的,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梦里。
小白就这么突然来到他身边了,不仅来了,而且还不停地亲吻他,拥抱他,挑逗他,跟他笑,跟他闹,跟他在一起,宛如一对恋侣。
小白他真的已经接受自己了吗?那……季冰呢?他还记得小白带着季冰回罗马,一边光明正大地说要跟季冰结婚,一边又偷偷摸摸地在房间里和他亲吻……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像个见不得光的小三,背着大房暗地里和,他为那样的小白感到懊恼,也为那样的自己感到羞愧,用尽全部的理智和力气才把墨小白推开,可心底还是不免泛起了一丝细小的,可耻的甜蜜。
那样的甜蜜虽然只有一丝,而且还是偷来的,却已足够他在这里的夜晚安睡。
这里就像个世外桃源,没有世俗,没有羁绊,一切就像窗外的那片罂粟花一样,可以恣意地随风摇摆,不用被毒贩子加工利用,也不用被世人用有色眼镜看待,它们在这里自由地生长,在澄明的蓝天下,生长出来一片纯净耀眼的洁白。
可他和墨小白终究不是花,他们的根不在这里,终有一天他们会回去,他回罗马,他回华盛顿,等回去了,小白就会记起自己的责任,记起自己……真正的爱人。
现如今,这里没有季冰,所以小白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跟他在一起,所以他才会这么温柔地对他,才会对他说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甜言蜜语……
此刻所有的快乐和幸福全部都是他偷来的,可耻地,卑鄙龌蹉地,从季冰那里偷过来的。
“哥,你去哪?”
墨小白刚扣好衬衫,连裤子都还没穿好,就见墨遥一步一步地往外走,他赶紧跟上去。
“哥?”
“嗯?”墨遥走到洗手间门口,回头看他:“上厕所。”
“我跟你一起。”
墨小白从后面抱住他,赖在他的后背,磨蹭着他的后腰。
流氓。
他到底从哪里染来的这些流氓习气?
红晕又一次爬上了眉梢,墨遥暗骂一声,掰开扣在自己腰腹的手腕,“你休想。”
墨遥这一动,后面也动得更厉害了,墨小白嘟着嘴巴哀求:“哥,又不是没一起去过,你害什么羞啊。”
“墨小白”,墨遥被他弄得满脸羞愤,“你能不能别这么流氓,放开我!”
“哥,我就对你流氓。”
墨小白笑嘻嘻地挑逗,“我又不是死人,抱着你睡了一整夜,又在你身上玩闹了那么一会儿,这里不起来才怪呢。”
……
墨遥忍无可忍:“你去,我不去了。”
“别啊,你憋坏了怎么办”,墨小白绕到他身前,抓着墨遥的手往自己下半身翘起来的地方按,“哥,现在是这里疼,你要是憋坏了,那我身上疼到爆的地方,可就不只这里了。”
墨遥猫一样锤了他一拳,“滚开。”
“我滚”,墨小白笑呵呵地晃了晃脑袋,“哥,我滚,我等你出来,你出来之后就给我止疼,好不好?”
墨遥推开他,墨小白轻盈地闪到另一边去,墨遥把门一关,墨小白就开始在外面挠门。
“哥,你快点啊,我等着你。”
“哥,你还是慢点吧,太急太快对身体不好。”
“哥,你别着急啊,一点一点往出……”
“你闭嘴!”
恼羞成怒的声音从里面清晰地传出来,墨小白立刻闭紧嘴巴,片刻后,又压低声音叨叨咕咕。
“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这不是为你好吗,怕你尿得太快,又怕你尿得太慢,还怕你尿不出来,就知道凶我,我这么关心你,你还凶我,你说你上哪找像我这么关心你的弟弟去啊,呸,我才不要只当你弟弟,小哥哥有我好吗,小白脸有我好吗,那个女的有我好吗,你说说,谁能有我好啊,你还不知足,还凶我,看你多讨厌。”
墨小白伸出食指,一下一下地戳着洗手间的木门,小声数落墨遥的不是。
门一开,墨小白的手指头戳上了墨遥的胸膛,刚刚还气鼓鼓的小脸蛋上忽然笑容一展,灿笑道:“哥,你出来啦?”
“嗯”,墨遥低头看了看,把他的食指弯曲回去,“你嘴里念叨什么呢?怎么还不穿裤子?”
“哥……”
墨小白朝他飞了个媚眼,拉着他的手,嘟起嘴巴撒娇:“哥,我的小小白想你想的快疼死了,你快点来帮他止疼嘛。”
墨遥翻了个白眼,看了一会儿眼前这个色色的小流氓,“你自己进去弄。”
“不要”,墨小白义正言辞地拒绝,“你要是不帮我,那就让它这样站着。”
“墨小白!”墨遥咬牙切齿:“你就吃定我了是不是?”
墨小白脖子一扭,跟他默默对峙。
心爱的人近在眼前,明晃晃的诱惑太过刺激,墨遥还是没能忍得住,慢慢靠近,翻